第九章失控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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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杯,蘇瑩站起來又給肖子鑫倒滿了,說:“肖老師,剋剋你教得好,學校班主任老師都說我兒子這個月的學習成績上升得很快,今晚我特意提前回來,做了這幾個菜,謹表我和剋剋對你的一點謝意。來,兒子,你喝拿破崙,敬你老師一杯。”剋剋應聲而起,舉起手的小杯。
肖子鑫急忙站起,重重地嘆了口氣:“都是剋剋聰明,碰上頭腦笨的,我也沒轍。”
“做家庭教師嘛,碰上啥樣都是難免的,”蘇瑩以家庭姐姐的口氣說“要緊的是你我家,不僅教好剋剋的學習,還幫了我不少忙,象你這麼好的男人現不多了。”
“我知道你很忙,我也沒做什麼,回單位早了也是睡覺。”肖子鑫說。
“肖老師,我們孤兒寡母的你也見了,咱們又談得來,快快給我一句話,你有女朋友了嗎?想要啥樣兒的,能幫的話我幫你一把。”
“難哪!咱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大學時處過一個,後來畢業就黃了,現也有單位同事介紹過,可長相好的嫌我窮,好我的也就不那麼有長相了,我還不上,低於我想法的總不能勉強?”不知為何,肖子鑫說開了心裡話。
吃菜,喝酒,閒聊。
那一晚,肖子鑫沒有給剋剋講課。
當剋剋進他的小臥室睡覺後,肖子鑫已和女主人喝光了那兩瓶酒。
酒後失控。酒後也吐真言。當蘇瑩將冰咖啡、美國提子、人參果擺上客廳深玻璃茶几讓肖子鑫過去坐時,肖子鑫已經有點失態,入座甫定,蘇瑩剝開一枚提子遞給他“你的臉都紅到耳
了,還不如我。”肖子鑫接過提子,吃了,滿口香甜。就說:“實不相瞞,蘇姐,這種東西我大學唸書時就超市裡見過,一價錢嚇人,只好買冰淇淋給女朋友,這是第一次吃它。”
“要不說享受生活呢,這就是生活,你們唸書時這樣,以前我又何曾不是這樣?”她的臉因了什麼紅粉粉的,越動人“我懷剋剋時,想吃一串葡萄都費勁…”
“蘇姐,那你——”肖子鑫大惑不解。
肖子鑫和女主人乘著酒興,談興愈來愈投機。
“唉,當初我要錢沒錢,要臉沒臉,只好硬著。”蘇瑩呷了口冰咖啡,勾著頭低聲說“我那個丈夫跟我處朋友的時候說,我要什麼給我買什麼,一輩子都會愛我,還帶我上běi
上青島上大連,我就答應和他結婚了。”
“誰知他後來財了女人一大堆,有時還領家來當我的面幹那事…三年哪!剋剋那時還小,孩子哭,我也哭,後來就想明白了,人這一輩子,龍門敢跳,狗能鑽,才叫活一回人,我差啥呀?”
“跟他要了一筆青損失費就跟他斷了。現我一邊經營那幾個店,一邊也尋找方向。說到底,除了錢,人還需要有個伴,不然房子再大也不叫個家呀。”說到此處,蘇瑩的眼圈便有些紅。肖子鑫不免憐香惜玉起來,趕緊拿話來安
她:“別別,蘇姐,事都過去了也別多去想它,都怪我不該提這段,噢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不料蘇瑩一把拉住了他“不你別走,至少現別走。”見肖子鑫
出心慌的表情,她又說“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再坐坐。”肖子鑫就又坐了回去。
蘇瑩的眼神從身邊飛過來,的嘴
裡銜著鵝黃
的小勺,顯得風情萬種般眩目,令肖子鑫有些窒息。
肖子鑫現,已經40歲的女主人不但別具姿,也很真誠健談。蘇瑩也現,出身貧寒的肖子鑫不僅老實厚道知識淵博,而且那幅英俊且健壯的身軀讓她忍不住一陣陣心旌盪漾。
談著談著,蘇瑩突然哭了起來。肖子鑫嚇得不知所措,走不是,留也不是,慌亂之後只好又回到了安主題,他說:“蘇姐,你放心,肖子鑫一定教好剋剋,省去你一份心。別哭了,肖子鑫真的該回去了。”說著他就往起站,沒想到蘇瑩的手突然從身邊伸過來,緊緊地握住了肖子鑫的手。
富有情且真愛一個人的女
就是這樣,她們總是敢於先做出通常應該是具有進攻基因的男人難以控制的做法來,並通過她們極具張力和渴望意識的小手把自己的
情迅速不可抗拒地傳遞給對方,使意料之外尚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對方同時迅速喚起骨子裡時時潛伏著的雄
本能,隨之產生並爆近似核裂變般駭人的巨大侵略能量!
凡胎身的肖子鑫當然也不例外。
當他兩腿間那個曾被接生婆預言“惹禍苗”的奇異東西被蘇瑩不管不顧迅速下滑的手痛苦而堅定不移地死死抓住,嘴裡相應出一種陌生的聲音時,肖子鑫“哎哎哎!別、蘇姐、啊——”他痛苦挾雜著興奮地出一聲狼嚎般的大叫。
肖子鑫所有的神經和殘存的意志集一個焦點上:那就是決不能讓蘇瑩的想法得逞。他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平時那麼雅富有氣質的女人怎麼會一下子變得如此可怕讓他不敢相信?
他明白自己的區什麼地方,縱然缺乏思想準備,倉促抵禦,仍有一線可能。
如果放棄,只能就範。
肖子鑫顧不得那東西的雄心壯志般難受,軀體左右被動閃躲之,還未後失去某種意念的瞬間,死死反抓住那隻已經瘋狂了的小手。
“喀嚓”一聲,因用力過猛蘇瑩的手腕出一聲脆響,她的臉隨著強大真正的**疼痛向後一仰,後腦勺撞高架木質花臺上,隨即悠忽間又猛彈而回,重重地摔沙上。
一切彷彿都瞬間!
肖子鑫嚇呆了。
剛才的一幕令肖子鑫肝膽俱裂,魂飛魄散。到蘇瑩披頭散趴那裡把臉深深地埋急邃抖動的雙臂間,聽見壓抑的哭聲一點點從那裡擠出來,他差點憋住呼。
“我…我…我,蘇姐…”說來讓人難以相信,當這一切猝不及防又嘎然結束的時候,肖子鑫到萬分尷尬和歉疚。
蘇瑩淚滿面,沙幾乎讓淚水溼透,身體依然固定沙上,嘴裡出微弱的聲音:“你走…你走…”肖子鑫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如何是好,卻暗暗鬆了口氣,來她還不要緊,可是想走卻邁不開步。信訪辦的同事之所以叫他“肖賊心”即從他
常對女人有賊心無賊膽的演繹而來。
肖子鑫想了想,想把蘇瑩送進臥室,蘇瑩也未反對。
等一進了臥室,裡面雅緻而柔和的氛圍和燈光反倒突然使肖子鑫熱血沸騰起來。沒動過女人的人輕易不敢動,一動起來還真了不得——本來肖子鑫打算輕輕放下蘇瑩就走,可骨子裡不知哪筋起了作用,隨著兩腿間那個命
子的再快速強勁**,連他自己也不知怎麼就猛地把蘇瑩壓身下!
這無疑又是一個意外的小曲,蘇瑩有些氣惱地將臉扭一邊去,肖子鑫則用一種奇異複雜和灼灼的目光觀察打量著身下比自己整整大7歲的女人的神情,並迅速作出判斷:這個有自己事業的女豪傑是一個優雅而放蕩的女人,她的臉雖然偏移到一邊去,但從那香甜
嘴
急促傳遞給他的一種狐狸
似的氣息和起伏**的
覺十分明確地告訴了他!
憑他大學初戀時留下的銳
覺和經驗,他應該立即作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