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獨上塞北殺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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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劍魔出世,當今武林又要進入多事之秋了嗎?”

此時客棧大堂之中響起一陣夾雜著驚歎、震撼的頭接耳聲。

雲逸耳朵微微一動,已將全部聽入耳中。

他頓時哭笑不得,“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遠在江南發生的事這麼快就傳到了這邊疆,不過說我放出了這任我行這也太過分了吧,還給我安了一個‘劍魔’的名頭!”但不得不說,雲逸學會了獨孤九劍,可以說是獨孤九敗的隔代傳人,稱呼他為“劍魔”雖然只是巧合,但某種程度上倒也合適。

雲逸心中更疑惑的是,他明明沒有放出那任我行,這魔頭又是怎麼掙脫鐵鏈逃出來的。

他想了一下,眉頭立刻舒展開來,“原來是這樣!”雲逸記得自己最後一招是左手成劍指,夾住一斷殘缺的劍刃出其不意地刺中任我行的檀中,才一舉制服了他。看來這任我行後來醒來之後應該是拔出了那段劍刃,再以高深的功力一舉斬斷了鐵鏈,這才脫困而出。

“看來這下子江湖上又要熱鬧起來了!”雲逸低頭茗了一口茶水,嘴角浮現出一絲戲笑容。

事態的發展由於雲逸的進入,無形之中已經偏離了原本的道路。至於任我行提前逃出西湖牢底,那令狐沖深受異種真氣之苦,是否還能按照之前的命運學會星**,這就不是雲逸所能知道的了。

“什麼狗的‘劍魔’!不過是以訛傳訛而已,那任我行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突然場中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

那大廳之中正在熱烈談論的眾人一聽,神情大怒,正駁斥,當見到那人面容時立刻臉大變。

眾人眼前一花,只見一個肥肥胖胖的駝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眼前,這人臉上生滿了白瘢,卻又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黑記,再加上一個高高隆起的駝背,實是古怪醜陋之極。

那駝子手裡拿著一把駝劍,眼珠子凸起蒼白一片,如同鼓起的蛤蟆一般,掃視場中一片,一旦接觸到他的目光眾人立刻畏懼得瑟瑟發抖。

那駝子老頭冷哼一聲,駝著背一拐一拐地來到雲逸面前,“臭小子,識相的趕緊滾!這靠窗的桌子你木爺爺看上了!”

北明駝木高峰!”當見到那駝子出現,客棧之中頓時響起一陣驚恐至極的尖叫聲,眾人臉大變,滿是畏懼。

北邊境,少武林正派,多綠林匪盜,是一處賊窩強匪密佈之地,而這木高峰更是其中令人談之變的角,一手駝劍無人可敵,稱霸北這麼多年也無人敢惹。

聽說一年前這木高峰去了一次中原卻吃了大虧回來,脾氣變得更加殘忍暴躁了,這北好幾家賊窩山寨不識相都被他一一上門偷襲下毒給滅了門,手段殘忍,簡直令人髮指。

“木爺爺,要是沒事,我們就先走了!”一些人慌慌忙忙站起身來,忙不迭地向外逃走,看他們那幅恐懼樣子簡直恨不得長四隻腳跑得越遠越好。

木高峰見狀立刻發出聲聲得意地陰森笑聲。

他眼珠子一轉,當看到那雲逸端坐在桌子上絲毫不動,立刻笑容凝固了,陰沉道:“小子,你是聾子嗎?沒聽到我剛才讓你滾嗎?”一旁眾人見到這一幕,看來的目光滿是同情。誰不知道這木高峰仗著武功高強,一向橫行霸道,這小子被這魔頭給盯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滾?”雲逸嘴角含笑,“在下不知道身為一個人明明要走,為什麼要滾?不如這位木大爺先滾一滾,給在下示範一下!”他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意,眼眸卻是幽深冰冷。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獨自一人騎馬奔襲千里來到這北,就是為了殺這個害林平之家破族滅的大仇人。

雲逸剛剛還愁著這北廣大難以尋找到這木高峰的蹤跡,沒想到他自己卻出現了在眼前。

雲逸不讚歎自己運氣之好。

嘶!

眾人一聽雲逸所說的話頓時倒了一口涼氣,腦子一瞬間被衝擊成了漿糊,一片混亂。

“這小子是瘋了嗎?”

“他難道不知道這木高峰殺人如麻不眨眼,他是不想要小命了嗎?”

“無知者無畏,真是可怕!”

彷彿已經見到雲逸喪生在木高峰手下的悽慘模樣,眾人紛紛扭過頭來,不忍再看。

而此時那木高峰一聽,頓時桀桀地怪笑起來,一雙眼珠子翻了翻,慘白一片。

他背彎了下來,變得更駝了,一張長滿膿瘡的臉湊了過來,眼珠子直直瞪著雲逸,陰測測地大笑,“有意思!你小子竟然敢消遣本大爺,有膽量。但你可知道,逞強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看著他那張面目可憎的臉,膿瘡更是隱隱散發出腥臭味,雲逸眉頭微皺,卻是淡淡一笑,不動神道:“我待會有沒有好下場,我是不知道的。但你肯定會沒有好下場!”

“咦?”見他態度還如此強硬,木高峰面孔搐,滿是怒意,但緊接著又驚疑不定起來,反覆打量著雲逸,“你這小子莫非是我的仇家不成!怎麼看起來這麼面!”雲逸緩緩站起身來,“在下雲逸,相比你是不認識的。但我曾經有一個名字,這位木大爺相比是很悉的!”

“什麼名字?”木高峰本能追問。

“閣下還記得那一年福威鏢局的林平之嗎?”雲逸嘴角帶著戲的笑容,揶揄道。

木高峰眼珠子一瞪,陡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你!我道是誰呢?這不是喊我爺爺的乖孫子嗎?你怎麼改名叫雲逸了!”他笑得前翻後仰,面孔都扭曲了起來。

雲逸看著他笑得這麼開心,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容,但眼眸中卻漸漸冰冷起來,陰寒如冰。

“怎麼?我的乖孫,你之前不是拜入華山派了嗎?千里迢迢奔赴到北,是想把你家的辟劍譜給爺爺保管嗎?不得不說,你還真相當有孝心呢!來,讓爺爺好好疼疼你!”木高峰大聲笑著,陡然語氣轉厲,一雙手化為一道黑影狠狠抓向雲逸的脖頸。

雲逸似乎早就料到他這一招,腳步輕撤,下一刻就已經挪移開來。

“嗯!好輕功。不愧是華山派的高徒,這一年來學了兩下子,竟然可以擺脫你爺爺的手掌。不錯,不錯!”木高峰詫異地看著自己一抓擊空的手掌,陰沉笑道,連連誇獎,一副老子很看好你的表情,眼珠子中卻滿是陰毒。

雲逸身子站定,卻不願意繼續跟他繼續虛與委蛇,手按著劍柄緩緩拔劍而出,皮笑不笑地道:木高峰,你知道嗎?華山這一年來,我苦練辟劍法,就是想你知道我家傳劍法的威力。你不是想知道辟劍法的劍譜嗎?那就拿你的命來換吧!”這句話是雲逸代替林平之說的。佔據了這幅身體之後,他無時不刻不受到這林平之內心深處所擠壓的仇恨以及執念。

佔有此身,繼承血仇,應有之義!

雲逸到自己身子竟是微微地顫抖起來,從內心中湧出的興奮動。

“林平之,你受到了嗎?你的家仇血恨,我今替你報了!”雲逸伸手按住口,喃喃自語。

一股無盡的和喜悅湧入腦海,彷彿一遍一遍在說,“多謝!多謝!”

“好!沒想到你到華山學了一年,骨氣倒硬了許多。難道你忘了當初跪在地上給老子磕頭叫爺爺的孬種樣子!”聽到雲逸的話語,木高峰眼珠子瞪得老大,很是驚訝,緊接著又桀桀怪笑,聲音尖銳諷刺。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之辱,又算得了什麼?我當初武功不濟,唯有磕頭才能苟延殘,而我忍耐屈辱,就是為了今天的報仇雪恨!”雲逸淡淡道,絲毫沒有拿他的話當作一回事。

木高峰一聽頓時面孔拉了下來,本就醜陋的一張臉顯得更加恐怖,陰測測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你當真以為學了一年的華山劍法,就能跟本大爺動手!本大爺今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鋥!

寶劍出鞘。

雲逸持劍在手,眼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木高峰,如同在看一個死人,本不想多說,“廢話少說,出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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