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風聲鶴唳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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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碎裂，人滾倒地面，變成了一條扭動的蟲。

她真的做出來了。

天仙化身的文素心，顯出了人殘酷的一面。

她的玉靨上絲毫沒有矜憐之，彷彿眼前受折磨的並不是人，是牲畜，是蟲豸，甚至是沒有生命的東西。

古凌風后退了一步，正想出聲喝阻。

黑嫂拍了拍他的肩頭。

“古公子，不要出聲！”

“要他說話何必要用這種手段？”

“這是不得已，你不知道其中因果。”

“什麼因果？”古凌風相當動。

“將來你會明白，要你來的目的，是因為此事與你的任務有關聯，對付喪心病狂的敵人，不能用人的手段。”

“我…我說…說…”小傳來狂叫聲。

古凌風又湊上眼睛。

常子彪在地上狂，看來指法已解。

“說吧！”文素心直立常子彪身前。

“我…我是受命行事。”聲調是異樣的。

“受誰之命？”

“百靈使者！”古凌風心頭一震“百靈會”的使者，這就牽涉到“神通寶玉”的竊案了，文素心母女介入其中企圖何在？

“你是百靈會弟子？”

“是…”

“百靈使者何許人？”

“不知道…有…很多位，隱現無常，從來…不顯示真面目，憑信物…轉達命令。”

“會主是誰？”

“百靈會”這個江湖神秘門戶最先是小泥鰍竊聽到卜芸娘與“石心劍”白世凡的秘密談而發現的，對門人弟子採取間接的恐怖控制手段，從會規第二條明訂“擅提百靈會三字者死”這一點就可見其控制手段的一斑。

在文素心向“黑鷹”常子彪問出“會主是誰”這句話之後，古凌風就已經知道必然的答案，果然正如所料。

“不知道！”常子彪回答。

“你敢不說實話？”

“再用酷刑也是一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而且區區還可以告訴你，不會有幾個人知道，以區區的身份，連會主的聲音都沒聽到過，本甭提見過他本人。”文素心默然，她判斷常子彪說的是實話。

古凌風心念疾轉:“以種種情況判斷，‘百靈會主’應該就是‘神通寶玉’這樁震驚朝廷竊案的主謀，除了被他們自己人殺害滅口的不計，目前所知，卜芸娘、黑袍蒙面客和‘鬼臉人’都是會中的重要角，只要逮到其中一人，情況便會明朗，而現在‘仙女’和‘鸚鵡夫人’都已直接介入，她們的目的是什麼？”

“常子彪，總舵設在何處？”文素心又開口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