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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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災民…”弁裔一手搭住王總管的肩頭,問:“依王總管你看,如果百姓人人都有得吃、有得住,還需搞叛變嗎?災民之所以動亂,說到底,也不過是想過過好子,是不是?”

“唔…”王總管沉思。

“就這樣吧,我進宮去了。”說罷,他便往外走去。

柄貧民亂,國富民強,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啊!為什麼那些位高權重者就想不通這點呢?

***一顆石子撲通一聲落水,又一顆石子撲通一聲落水,再一顆石子…

“喂,舒允兒你是想把這池塘給填滿呀?”久馬鼓著雙頰,瞪著從剛才就獨自坐在楓晚亭內發怔的舒允兒。

這鬼丫頭八成是病了,自從那天夜闖宮之後,就成了這種半失神狀態,平看慣了她瘋瘋癲癲的模樣,這會兒她靜了下來,他反而到渾身不自在,並且心裡頭還有些不是滋味。

不成,他押也得把她押回寨,讓老神仙幫她治治病才行。

久馬用手肘去撞她。

“我們出來好一陣子了,是不是該回家了?”舒允兒瞥了他一眼。

“我不回去。”又扔下一顆石子,嚇散了池塘裡的魚。

“為什麼呀?”久馬跳了起來,有點生氣地大嚷:“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天晚上親你的那個男人?”真他孃的!那男的下回要是給他逮著了,肯定要活活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舒允兒理都沒理他,把手中的石子全扔進池塘裡,拍拍手站了起來,轉身就要離去。

“喂!舒允兒,你給我站住!”久馬追了過來,繞到她的身前攤開兩隻手。

“你走開,我心情不好。”不輕不重,聽起來連一點點的溫度都沒有。

“你…你是想氣死我呀!”久馬急煞地瞪著她,真想捏死她算了,可看到她略帶憔悴的小臉時,心也跟著軟了。

“我知道那晚你是吃虧了啦,可你也用不著這麼介意,反…反正也不過是親…親親子邙已嘛!”瞄了一眼她的菱,臉龐不由自主地發紅發燙起來。

“其實這…這也沒啥大不了的,是不是?你…你就當是…當是被野狗咬了不就得了!”她睜著銅鈐大的眼直盯著他。

“怎麼?當被野狗咬不好嗎?也是啦,那種男人連狗都不如…那…那就當被鬼親到算了!”

“你被鬼親過嗎?”沒頭沒腦的,她突然來這麼一句。

“呃?”她瞪了他一眼,用手推開他,就走。

“喂,難不成你愛上那個男人啦!”久馬一發急,居然就這麼嚷出了口。該死的,他本來不想明說的,就怕這鬼丫頭當真了。

忽地,舒允兒的腳步頓住了,像突然被問傻了似的。

回過頭來,她盯著他,很認真、很認真的問:“久馬,如果我連晚上都睡不好,就只因為不知道他的名字,那算不算是愛上了他?”

“哈…”他口撲通、撲通地跳,像打鼓似的,臉上的神經全都搐了。

“哈…哈哈…你真愛…愛說笑…”一雙手突然之間不曉得該擺哪兒好,搔搔頭再加一個全世界最不自然的呆笑。

“哪有人…這麼簡單的就愛上了人…你…你又不是花痴對不對…哈哈…”舒允兒盯著久馬那張僵硬的笑臉,一團霧氣突然在她眼眶裡打起轉來。

“允兒?舒允兒…你是怎麼啦?”他發著汗地喚她。

天老爺,她可別告訴他,她真的…他心臟負荷不起呀!他…他會心痛…

“你笑得真難聽!”久馬尚不及回神,舒允兒纖細的身影已飄離了楓晚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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