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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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金麗姐打來電話說:野鴨抓到了,今晚十一點在老地方貨。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我們立刻行動起來。

準備好東西后,我穿著一身黑的衣服,開著一輛小麵包車,準時來到通往郊區的一條公路的口,我把車停在路邊的一個能看到公路上的情況的很暗處等候著。

時間不長,一輛汽車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車上的燈光閃動了三下,就熄了,我把燈閃了一下,那車門打開,金麗姐跳了下來,接著從車上扔下了一個口袋。

金麗姐衝車裡打了個手勢,車就嗚的一聲開走了,我把車開到金麗姐身旁“都準備好了嗎?”她問我“沒問題”我倆把那口袋抬上了車,我們驅車在黑暗中向遠處的郊區駛去。我們來到一個鄉間別墅,這是亞男姐向朋友借用的,亞男和小珊早已經等在門口了,我們一起把那個口袋拖進了地下室。

亞男的朋友當然也是和我們有同好的,她的sm活動室設在地下室裡,這幾天亞男姐和小珊把這裡改造了一下,我們進門一看,這裡簡直就是一間刑訊室。

頭頂上的一盞昏暗的燈泡發出了泛紅的燈光,勉強可以看清四周的牆壁,牆是用大石塊砌成的,著黑黝黝的石頭,靠著牆壁擺放著行刑用的椅子、刑、刑架和幾臺專用的刑具。

牆上零亂地掛著一些皮鞭、鐐銬、繩索,從天花板上垂下一些繩索和鐵鏈,在昏暗的燈光下,黝黑的鐵鏈上飄忽不定的反光更是人到陰森森的。

我們把那口袋放在地上,開始換衣服。我們都穿好了女王的服裝,長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緊身的連著託的皮腹帶把我們的房高高托起,兩腿中間留著的皮短褲。

出了我們最的部位,眼上戴著一個面具,所不同的是我和小珊的衣服是紅的上面的金屬飾件是金的,亞男姐和金麗姐的衣服是黑的,配著銀的飾件。

我們穿戴整齊後,來到那個口袋前。解開口袋,裡面出的正是昏著的江槊,我們把他抬到一張x形的刑上,把他的手、腳、、腿都用上的銬環固定好,在他的嘴裡安放了一個特製的鉗口器,它不僅把他的嘴撐開。

而且有一個可調緊度的夾子,把他的舌頭夾在了外面。金麗姐打來一杯涼水,噴在他的臉上,只見他打了個寒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當他發現自己的處境時,疑惑地睜大了眼睛,想看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他看清周圍是四個美女時,眼裡出了咪咪的眼神,只顧往我們的身上盯,好像對眼前的處境已經不太關心了,腿襠處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我們就要從這裡開始我們的報復。

我們剝光了他的衣服,看上去他並不是很健壯,幾乎和他那直立著一跳一跳的大不成比例,他因得不到宣洩已經開始吭哧吭哧地息了。

我們要先把他清理一下,小珊取出了一把剃刀一把抓過他的大,登時嚇得他不敢再哼哼了,不多時他的小肚子和大上的就被剃的一乾二淨了,我和亞男姐也沒閒著。

我們在他身上塗了一層脫膏,然後用刮板一刮,他身上的所有體就被清理乾淨了,然後我們又塗了一層絕,他雖然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可是現在他只有任我們擺佈了。

我給他已經完成脫的‮腿雙‬套上黑長筒絲襪和吊襪帶,他本就沒什麼贅的‮腿雙‬立刻變得曖昧豐腴起來。

穿好絲襪和吊帶襪後,還給他腳上穿上一雙紅綁帶尖頭細高跟鞋,和黑絲襪的顏相襯之下,彼此都顯得妖豔。

然後亞男把一件大紅罩給他戴上,這讓他到十分不自在,不停扭動身體,但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最後金麗姐拿出一頂大波假髮為他戴好,併為他薄施脂粉。

打扮完畢後,他看上去還頗有點姿。全身的女裝打扮讓他到疑惑,但身體和女貼身衣物接觸的柔軟緊緻,也讓他的大不自覺硬了起來,看他大再度硬起來後,金麗姐麻利地用一細繩在他的大部捆了起來。

又把它的兩個光光的蛋蛋捆成了兩個球,固定在大的兩側。被捆緊的大因充血變得亮晶晶的,那兩個球也紅中透亮,他用力想掙脫繩子的束縛,可是這隻能使他更加煩躁。

小珊先走上去,她用手握住那大,用力地、捏,好像要把它捏碎似的,他在這刺下喊聲加大了,當然他是喊不出來的,是能用力地發出嗚的叫聲,看起來就像女人被搞哭的樣子。

由於小珊的陰道不能分泌來潤滑,所以她先在他的大上塗了些油,然後跨在他身上,蹲了下去,他的大進了小山的身體,小珊用力地向下一下一下地蹲著,這麼一來在底下的江槊可倒黴了,大由於被小繩子緊緊地扎住了,他本得不到快

可是每一下又刺著他的神經,更忍受不了的是每次小珊坐下來時,都會緊緊地壓在他那兩個被捆得緊緊的球上,好像它們馬上就要爆炸了一樣。

本不是他在洩慾,倒像是打扮成女人的他在被這個女孩子強姦一樣,他好不容易盼到小珊下去了,剛想口氣,亞男姐又坐了上去,接下來是我。

等到金麗姐想上去時,他卻昏了過去。金麗姐把他噴醒,然後坐了上去,沒用幾下他就又昏過去了,全身豔麗女裝打扮的他,現在就像弱女子一樣,被我們肆意玩。金麗姐下來,把他噴醒“真沒用!

怎麼這麼不經摺騰。換個玩法吧。”她嘟囔著給他解開了繩子,猛地鬆開了束縛,早已憋足了的一股濃稠的體,噴了出來,有的甚至噴到了他的紅罩和黑絲襪上面。他的兩條穿著絲襪的腿想用力往一起夾。

可是x型的刑和身上的束縛限制了他,他只能把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向上拱,每拱一下,那白體就向上噴出一股,等到放完了,他也像個狗一樣吐著舌頭,著氣。

“你這麼想噴出來,好,讓你噴個痛快。”金麗姐拿起一個玻璃鐘罩一下扣在了他那剛發洩完的軟綿綿的大上,用皮帶固定好,又拿出一對連著電線的小金屬夾子在他罩裡的小頭上夾住。

然後開動了旁邊的一個開關,一陣輕微的馬達聲,那鐘罩頂端的管子連接的真空泵開始把罩裡的空氣向外,他的大在負壓的作用下,開始起了。

從那脈動的管子可以看出,裡面的負壓是一陣一陣的變化的,那大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的向上揪,從他那顫抖的部看出那一對夾子正把電送進他的體內。

匯的刺下,金麗姐調整好電的強度,他好像有痛,又很受用似地,一下一下地拱著股,時間不長,伴隨著從他喉嚨裡發出的“吭,吭”的聲音,那搏動的大又一次噴出了白體,看起來頗為糜。

一個滿頭大波金髮、戴罩穿著吊帶襪和高跟鞋的假女人,就這樣開始無可奈可地被強制榨取

“我們該歇歇了,讓他自己在這裡美吧。”金麗姐對我們說。

我們留下氣的江槊和那依然在嗡嗡作響的真空泵,說笑著走出了地下室,到客廳裡喝咖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們一起來到地下室,除了馬達依然在嗡嗡作響,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打開燈,只見渾身女裝的江槊,臉蠟黃、眼窩深陷,睜大的兩眼向上翻著。

嘴上糊滿了、白沫,假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了,雖然電表依然顯示著有電通過那對小夾子進入他的體內。

可是卻看不到他的身體有任何反應。鐘罩裡已經有了大半罐粉紅體,透過鐘罩,可以看到在那體的中間出的一個紫紅的大的頭,他渾身一動不動,嚇我嚇了一跳“他別死了吧。”

“不會的,他是昏過去了。”金麗姐走過去把電源關掉,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後說。

“怎麼會是粉紅的?”小山看著鐘罩裡那粉紅體問。

了一夜,白的噴完了,只好用血來湊數了。”亞男姐整理著手裡的東西解釋道。我們把他身上的零碎都解除掉,把他從刑上解下來,但沒有脫掉他的女裝。

他像一灘泥一樣地癱在地上。金麗姐給江槊把假髮重新戴好,還打了一針強心針。過了一會,他醒過來了,當他一眼看到我們幾個時,差一點又昏過去。

雖然他現在身上的束縛都已經去掉,我們絲毫也不用擔心他會反抗,一夜的髓,已經使他像散了架一樣,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們開始了審問。

“你都幹過些什麼壞事!說!”金麗姐厲聲說道。

他翻了一下畫了眼線的白眼,緊閉著嘴。

“他耍死狗,”小山珊恨恨地說:“乾脆別和他廢話,把這個還給他戴上,看他還能硬多久。”說著舉起了手裡的那個鐘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江槊嚇得‮腿雙‬一動,用手緊緊地捂在了襠部,像個生怕被姦的弱女子一樣,他看小珊放下了那個要命的鐘罩,緩了一口氣“姑,您叫我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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