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緊接著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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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官差見狀大驚,噌地一下蹦起來,刀,瞪著花雪如,半天不敢過來。花雪如坐在草堆上看著他,她打定主意,若是這個官差用刀劈過來,非要取自己的命的話,那她就殺了他。

這官差不敢輕舉妄動,他走到躺在地上的官差身邊扶著那官差站起來,那官差捂著齜牙咧嘴,費力地小聲說道:“這娘們兒厲害,我們走。”兩個官差一步三回頭,一個扶著另一個,匆忙走出小草屋。花雪如鬆了口氣,她不用殺人了,雖然這兩個人侮辱了她,但殺人對於她來說畢竟是一件很為難的事情。

花雪如站起身,這才發覺自己衣不遮體,後悔剛才沒有向兩個官差索要衣物。她想了想,抱起一堆乾草跑出去。跑著跑著。

前面閃過一個人影,花雪如心中一慌,雙手抱在前轉身向一旁跑去,不想那人影跟了過來,飛快地來到她身前攔住去路,花雪如定睛一看,不大驚失,眼前的人正是白天綁了自己的老頭。

老頭摸著嘴上的鬍子道:“小娘子,你讓我找得好辛苦啊,誰把你成這個樣子,真不象話。”花雪如四處看了看,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她知道逃不出老頭的手掌心,反倒平靜下來,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到底想幹什麼?”老頭呵呵笑道:“我想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說著身影一閃來到花雪如面前,伸手拿住花雪如的手腕一擰,反剪了花雪如的雙手。花雪如也不反抗,老頭好像有點失望,道:“你怎麼不反抗?”花雪如道:“反抗有什麼用,我學藝不,只好任你處置了。”

“小娘子倒也識趣。”老頭說著從中解下繩子將花雪如綁了起來。

綁完後老頭扳過花雪如的身體,口中嘖嘖稱讚道:“小娘子真美啊!”一雙大手在花雪如的赤房上捏,花雪如閉上眼睛,盡力剋制著體內的衝動。老頭摸了半天才罷手,道:“可便宜了董方熙那個老兒。”花雪如閉著眼睛說道:“你不要汙辱師傅,師傅他是君子,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大俠。”老頭哼了一聲“董方熙是君子?哼,他是個賊,是偽君子!

別人不知道,我卻瞭解他的底細,他就是個偽君子…”老頭越說越動,最後破口大罵。花雪如睜開眼看著老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師傅有什麼冤仇?”老頭瞪著花雪如道:“董方熙老兒沒跟你提過他有個師兄嗎?”花雪如道:“沒有,師傅只說過他曾拜過幾個有名的俠客為師,其餘的不曾提起。”

“那他說過他有個師傅叫追風劍楚衡嗎?”

“好像說過。”老頭平靜下來,抬起頭望著天空,好像在想什麼事情,半晌緩緩說道:“當年楚衡有幾個徒弟,其中一個女弟子和她的大師兄關係非常好,他們兩人相互傾慕,兩情相悅,在其他人看來他們是多麼般配的一對兒啊。

可是後來,一個貌似忠厚,實則詐狡猾的人拜楚衡為師,他暗地裡勾引那女弟子,女弟子不住他的誘惑,最終投入了他的懷抱,你說這個人可惡不可惡?”花雪如聽得明白,道:“你說的那個大師兄就是你自己,而你師妹最後鍾情的人就是我師傅。”

“哼,沒錯。”老頭恨恨道。花雪如道:“你的師妹也許開始的確對你有情。

可是後來她遇到了她真心喜歡的人,你不能怪他們,情有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而且需要緣分,或許這是上天註定的。”花雪如覺得老頭說的和她與韓雷的經歷有些相似,幽幽地嘆了口氣,心中對二師兄愈發愧疚。老頭嚷了起來。

“不,董方熙本不喜歡師妹,他一心練武學藝,只為了以後在江湖中出名。他得到師妹後不久又另投別人為師,把師妹一個人拋下。師妹她整唉聲嘆氣,三年後在孤獨中離開人世。是董方熙害死了師妹,是他害死了師妹!”花雪如聞言一驚,沉默了片刻道:“師傅他志向遠大,追求武學的更高境界,也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只怪你師妹命苦。”

“哼,你這小娘們兒,這麼護著董方熙,他讓你很是不是,好,我這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老頭說著抓起花雪如扔在地上,脫下褲子了進去。老頭斷斷續續了花雪如一個時辰,花雪如幾次高下來已香汗淋漓,氣吁吁。

老頭起身拍了拍花雪如的股,心滿意足地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自言自語道:“小娘們兒果然勾人的魂。”老頭整理好衣衫,挾起地上的花雪如飛奔而去。

“那人長的什麼模樣。”董方熙問道。

“那老頭個頭不高,手中拿著短,大概六十多歲。”一個鐵劍門弟子答道“他左臉是不是有塊疤?”董方熙臉微變。

“對,有一塊小疤,師傅認識他?”董方熙點點頭“是他,他又來了。”

“師傅,讓大家分頭去找吧!”董方熙沉思了片刻道:“好,瑞東,讓所有弟子分頭去找。這個人武功很高,與師傅相差不多,找到之後趕快發信號,等大家趕到後再與他動手。”

“是,師傅。”

“韓雷呢?”董方熙四周看了看問道。

“韓師弟一聽到消息就跑出去了。”董方熙喝道:“大家去找吧,敬明,你也出去找。”譚敬明道:“師傅,那誰留在家裡呢!”董方熙道:“我就在這裡等他,他隨時可能找上門來,我不能讓他來這裡逞能,不過,你們若有動靜我會趕去的。”第二天早晨,董方熙踱步走出大廳外,望著東昇的旭佇立許久,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再回憶什麼。遠處傳來喧譁的聲音。

一個老頭中彆著短,手中斜拿著魚杆,魚杆有九尺,魚線末端四馬倒攢吊著一個赤身體的女人,這女人就是花雪如。

花雪如潔白的體隨著老頭的腳步和魚杆的顫抖一顛一顛,渾身被繩索綁得不能動彈,四馬倒攢地吊在魚線的末端,好像老頭吊起來的一條大魚一樣…

鐵劍門弟子衝上去將老頭包圍起來,老頭不慌不忙一步步向前走,高聲喝道:“讓董方熙老兒出來見我。”聲若銅鐘,震的眾人耳朵直響。

幾個鐵劍門弟子正要撲上去,老頭猛地一抖手甩動魚杆,掄起花雪如向四周砸去,鐵劍門弟子怕傷了花雪如,紛紛四散躲避。

老頭正掄得起勁,一柄鐵劍挾著勁風刺了過來,在魚線上一挑。不想那魚線堅韌異常,這一劍並沒有割斷魚線,老頭一抖魚杆,魚線繞過鐵劍繼續飛去。

“董方熙,今天我來與你做個了斷。”老頭將魚杆向地上一,只聽一聲脆響,魚杆斜著入地中二尺有餘,地上的石板在魚杆四周碎成幾塊。

魚線悠悠盪盪,吊在上面的花雪如象盪鞦韆一樣前後左右搖擺不定。董方熙站在老頭的對面喝道:“阮逢貴,你要幹什麼?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其他人無關,你這樣對待我的徒弟,與那些惡之徒有什麼兩樣?”阮逢貴瞪著充滿仇恨的眼睛說道:“好,只要你能打敗我,你的徒弟自然就沒事了。”董方熙冷哼一聲:“十五年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難道如今武功會突飛猛進?”

“要打過才知道。”老頭將中的短拿在手中,雙手一拔,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劍赫然在目--原來那短是一把劍,只不過劍鞘呈圓形,且劍鞘和劍柄界限不明顯。

董方熙道:“好,今天我們就來個了斷,以前我總是讓著你,但你這次太過分了,若是今天再放過你,我無法向我的弟子們待。”董方熙說罷手中劍一揚,對著阮逢貴當刺去,阮逢貴向旁一閃,短劍貼住董方熙的劍側,身形向董方熙迅速欺近,董方熙向後退了一步,回鐵劍橫在前平砍,阮逢貴一俯身躲了過去,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花雪如此時已緩過神。

但是因為身體懸在半空前後左右搖擺不定,加上身體同時還要繞著背處順逆時針不停地自轉,花雪如需要不停地轉動脖子調整頭部來看董方熙和阮逢貴的決鬥。

好不容易悠盪的勢頭就要停下,阮逢貴身體又猛地撞了一下魚杆,花雪如的身體又象亂蕩的鞦韆一樣搖搖擺擺晃起來,兩人打了四五百招,董方熙漸落下風。

阮逢貴一劍刺向董方熙,董方熙躲閃不及,肩頭衣服被阮逢貴的短劍挑破,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衣衫。花雪如大聲驚叫:“師傅!”周圍的鐵劍門弟子見狀全部一擁而上來救師傅,阮逢貴劍光閃閃瞬間砍倒了幾個人,飛身上前直取董方熙。

董方熙因為有傷在身,動作略顯遲緩,很快又被阮逢貴砍了一劍,短劍劃開了董方熙前的衣衫,鮮紅的血從長長的傷口中湧出。

董方熙吃痛向後滾去,還沒等站起身阮逢貴又是一劍刺來,隨後緊接著一掌,董方熙揮劍向旁格擋刺來的短劍,匆忙間與阮逢貴對了一掌。

“蓬。”董方熙覺得口一滯,向後退了五六步站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阮逢貴砍倒了幾名鐵劍門弟子又撲向董方熙,眼看董方熙身處險境,旁邊一柄鐵劍斜裡刺來,搭在短劍的下面向上一,阮逢貴覺鐵劍勢道甚是沉重,忙止住身形向後縱去,落地時又砍倒了兩名鐵劍門弟子。

那柄鐵劍隨即跟了過來,阮逢貴短劍一撥,那鐵劍忽然朝下刺向阮逢貴的小腿,阮逢貴又向後躍出幾步,已回到了在地上的魚杆旁邊,吊在空中游蕩的花雪如脫口喊了出來:“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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