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才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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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的長髮下面那張慘白的臉成而秀麗,看樣子也不過二十來歲,我似乎在哪見過她,但我已經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隊裡還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廳裡了,十幾條水蛇在她的下已經扭成一團,她痛苦得臉都變了形,大口地著涼氣,忽然水面出現一個漩渦,那黑團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繃緊的肌卻猛地顫抖起來。

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心驚膽顫地向水中望去,只見水面浮起一片淡紅的水霧,原來是鑽在姑娘身體裡的兩條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來,和其它的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

但更恐怖的是,另外幾條水蛇正在爭先恐後地衝向女兵毫不設防的下身,一條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頭已經從後面鑽進了她的身體,而在另一邊,竟有兩條水蛇同時衝進了她的下,扭動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

閃著黝黑的冷光的在水面時隱時現,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幾條猙獰的水蛇在女兵痛不生的慘叫聲中一點點地擠進她柔的身體。

我看得心膽俱裂,外面響起雜亂的聲音,先前出去的那幾個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個鐵籠進來。他們把鐵籠放在地上,老金從後面轉了出來。

他一面把我從石柱上解下來,一面瞥著水牢說:“姑娘,都看見了?認識她嗎?桃源縣水泉鄉土改工作隊長嚴明。她竟敢分七爺家的地!有她受的!

這叫十三太保搶,懂嗎?那是七爺的十三太保。那水通著龍宮,冷啊,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們也得有地兒暖暖身子不是?可惜這娘們身上的太少,只能讓十三太保輪去住了。

慘啊!”像是與老金呼應,水牢裡又響起翻騰的水聲,嚴隊長又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叫喊,我似乎看見那滑膩黝黑冰冷的東西正緩緩地沒入她的身體,我恐懼得幾乎不過氣來。

這時已經有幾隻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將我硬進了鐵籠。籠子很小,我蜷縮著身體剛剛能進去,他們把我的手腳從鐵籠上方的縫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橫杆上,我在鐵籠裡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

我不知道他們要把我怎麼樣,但被捆成這樣,只能任他們隨意擺佈。幾個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鐵籠,把我抬到水牢旁邊,那裡有一個矮小的石

他們打開石的木柵,從里拉出一鐵鏈,掛住鐵籠,幾個人一聲怪叫,忽隆一聲將鐵籠推進了裡。忽隆隆的水聲猛地響了起來,震耳聾,空氣變得格外的陰冷,我被凍得渾身發抖。

我猛然意識到這個石也是個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匪徒們開始放鐵鏈子,鐵籠緩緩地下沉,我的身子漸漸沒入水中。我能到水的沖刷,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麼地方相通,好像和旁邊關嚴隊長的水牢也通著。

想到這,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驚恐地幾乎哭出聲來。我明白了,這就是他們說的黑龍潭。

其實是一條地下暗河,土匪利用這條暗河鑿了水牢和地牢,專門用來關押和折磨他們的仇人。鐵鏈滑動的聲音停止了,鐵籠的大部分已經沒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過了我的脖子,我的身子差不多全泡在水裡,只有頭拚命抬著才勉強在水面上。

匡鐺一聲悶響,木柵被重新鎖上了,匪徒們魚貫而出,我馬上被恐怖的黑暗包圍了,冰冷的潭水無情地衝刷著我被綁吊在鐵籠裡的體,我立刻明白為什麼蓮嬸說這水能凍死人了。

這水的溫度比平常河的水要低的多,幾乎就要結冰,人浸在裡面就像凍在冰裡。加上在下身的兩劑涼藥,我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塊冰,可肚子的疼痛卻並未因此而減弱,相反墜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這是因為經血無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說我的陰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開著,血也早已凍結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只是偶爾從不知什麼地方傳來一聲悲切的呻或是悽慘的哀嚎,再就是什麼東西劃破水面的恐怖的聲響。

我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身體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僵硬,但我的意識還清醒,我的內心驚恐萬狀,恐懼地等待著那黑的魔鬼。那恐怖的黑太保終於沒有出現,冰涼的河水衝擊著我的身體,我的腦子越來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朦朧中我覺得有人在拍我的臉,我渾身一靈,睜眼看到了蓮嬸毫無表情的臉。她輕輕嘆了口氣端過一個冒著熱氣的磁碗,示意我喝下去。

我動了動身子,發現手腳都被牢牢地綁在重的椅子上,這才意識到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們回了老金的屋子。

小肚子的劇痛又襲了上來,我疼得忍不住呻了一聲。蓮嬸扳過我的臉要給我灌藥,我聞著那嗆人的味道忽然淚滿面。蓮嬸見狀嘆了口氣,放下碗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淚說:“妹子,喝了吧,倔不過他們的!”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出來,我意識到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突然心中湧出一股希望。我可憐巴巴地望著蓮嬸哭道:“大嬸,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實在受不了了,您隨便拿點什麼毒藥給我喝了,不要讓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給我一刀!

我不怕疼…”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蓮嬸的臉就變了,白得嚇人,嘴哆嗦個不停。她急急地擺著手低聲道:“別,別,妹子你別害我,你千萬別說了…”說著她轉身出去,看了看門外,回來後關嚴了門,長出了一口氣,輕輕擦掉我的眼淚後又長長嘆了口氣,幽幽地道:“妹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女人落到這裡就由不得自己了。

別說什麼死不死的!你沒有見過,大嬸親眼見過,嚇死人啊!”說完默默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暗自垂淚。

我的心忽地象掉進了無底,眼前一片漆黑。蓮嬸撫摸著我被綁住的手臂嘆息了一聲說:“老金留了話,讓我看好你,這一夜過了,他就可以向七爺差了,我看著你也心疼啊,可憐這麼標緻的妹子就毀在這了!”她嘴哆嗦著繼續說:“你要是難受,大嬸就陪你說說話。這打老輩子就是土匪窩,從來都沒斷了女人,都是從外面搶來的好人家的女子,要不就是仇人的女人。

女人在這裡就是給男人玩的,玩夠了不是給殺了,就是給賣到山裡的窯子裡。從來沒有活著出山的。七爺家是這一帶的大戶,和山裡的土匪都連著手。

打去年山外風緊七爺就帶人進了山。開始還常回外面住兩天,後來就住下不走了,聽說是外面的家被共產黨給抄了。

裡原來有八個女人,其中兩個是七爺仇人的老婆和女兒。七爺來後天天拿這兩個女人撒氣,也不打,就是幹,男人叫。他自己完給手下的弟兄們輪班得她們嗷嗷叫,慘啊。

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爺突然領人帶回來三個女人,都是你們這樣短頭髮穿制服的,說是什麼共產黨的女人。

三個妹子都不大,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來歲,好像都不是本地人。三個妹子給裡後就扒了個光,吊起來讓老金挨個驗了,都是黃花閨女。

七爺象得了寶似的,挨個給她們破身。三個妹子骨頭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從。可女人到了七爺的手裡,哪還由得了她啊!三個妹子都見了紅,七爺用白綢子接了,當旗子掛在裡,說是解氣、避

破身之後七爺就把她們給了弟兄們輪幹。裡原先的規矩,女人只伺候大小頭目,一般弟兄是沒份的。可七爺說他和共產黨有血海深仇,共產黨的女人要千人騎萬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可憐啊!

原先裡的女人雖也算不得人,要天天給男人,可一夜就伺候一個爺們。就是做窯姐,一天也不過接兩、三個客人罷了。

自打來了共產黨的妹子就改了規矩,每天都要給十幾個爺們去,沒幾天就給得起不了身,連路都不會走了,真是造孽啊!打那以後七爺可是上了心,派人下山專門尋共產黨的女人,尋著了就想法上山來。

山上的女人越來越多,七爺就琢磨著把原先的幾個女人打發了,老金出面說了話,把我留了下來。我在裡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爺們。這裡這麼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一個女人幫把手。另外五個女人都給賣了,賣到了山裡的窯子裡。

只剩下七爺仇家那母女倆,已經叫弟兄們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盡心盡力地服侍弟兄們,可七爺還是不肯饒了她們。

我記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剛掌燈的時分,七爺讓人把那母女倆帶到大堂,倆人還忙著給七爺磕頭拜年,剛跪下就被人按住扒了個光。

接著就給綁了個四馬攢蹄。倆人這才知道不妙,哭著喊著叫饒命。七爺也不理她們,只是和弟兄們喝酒。那當媽的看出來在劫難逃,就哭著求七爺,說是怎麼處置她都行,孩子還小,才十七歲,留下伺候爺吧。

七爺嘿嘿一笑說:“你男人傷了我五哥,跑了個無影無蹤,今天我就和你們了結了恩怨。我也不殺你們,放你們出去,憑造化吧。”說完也不管那母女倆哭天喊地,叫弟兄們用槓子把她們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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