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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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每一次,我一次又一次到梳子入子宮口,陰道內壁因興奮而隨著梳子的一出一入而一下一下地收縮,雙腳也不能自控地著梳子的節奏而一張一合,全身像觸電一樣搐發抖,子宮內的熱度讓我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嘴巴更發出了嬌娜的呻聲音。

清潔工看見我被異物死,愛而出的樣子後,他的老二也有了很大的反應…儘管仍然不過一尾指。他也著氣,像是有點呼困難,卻也不停用另一隻手把玩自己的老二,好像快要達到高

正當我受不了大梳子的煎熬,全身的要在一瞬間全部爆發之際,我陡然想到,我的任務並不是享受愛,而是要收集一公升的,想到這裡,我就顧不得女生應有的矜持,主動用口清潔工的老二!

清潔工也配合著,把我的頭輕按在他的下體,前後推拉,隨著他雙手擼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邊氣一邊說:“你嘴真他媽的,雞吧要了…”我到他老二了很多出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到那又粘又腥的味道,要不是從我身上中倒溢出來的不能算進那一公升的話,我發誓我一定會把這些腥臭難聞的汙穢之物全吐出來。

自然,如今我只能忍住那股惡臭,把它們全到肚子裡去,為了不費一點一滴的,我還地吃著他的老二,用舌頭在上面打轉,打算把清潔工老二上面的全都吃乾淨。豈料竟是他受不了我的口技。他把我的頭推開,說:“不要再了,我受不了!”之後還急急忙忙地高褲子,半跑帶跳地逃走了,我回過神來,一看我的‘計器’…唉!辛苦了一整天,才得那二點七毫升。那我還要再被折磨多少回,才能“賺”取到餘下的九百九十七點三毫升?

只悔自己當初選擇了這條變女生之路,如今到此田地,也再沒有回頭做回男人的機會,想不繼續想法子去勾引男人也不行。***往後的好幾天,我繼續在下班繁忙車廂內狩獵痴漢。

〔還是被痴漢狩獵?〕就這麼從早到晚,我來回折騰,我的小也不知被多少隻人面禽獸上下其手只是我卻未能成功勾搭上任何一痴漢和我來一場真正的、普通的、正常的男女合。

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小也早已被一眾形形的痴漢得紅腫了一大片。也有個別大膽的痴漢,像上次那個“電車男”般,不只是伸手入我裙內。

而是索扯低我的絲襪褲和內褲,直接把手指內,害得我下面“水成河”要我多次特地下車,到洗手間去擦拭清理,真是抹水都抹得我手指頭也痛了,只是,從頭至尾,並無一人像我當天還是一痴漢時那麼“勇敢”緊跟著女生到外面去更進一步地侵犯她們。

不幸的是,〔還是幸運的是,〕儘管我多次進出洗手間,我也無緣再重遇那個雖則無能,但還是可以用他軟軟的雞雞進我口裡的老清潔工。我憂心如焚,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

屈指一算,又過了十天,‘計器’還是停留在二點七毫升,餘下來的三十九天,我又從何能找來足一公升的回來?這天閱報,讀到一遍關於本地道德淪亡“援女學生”蜂擁氾濫的新聞報導。

登時靈機一動,為何我不直接去當援少女?那些有興趣搭上援女的,本就是嫖客,自然想跟援女真刀真槍、盡興消魂。這不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嗎?尋芳客可以在我身上滿足他們最原始的獸慾需求,我也能從他們身上獲得可救活我老二的

並且可以順便“賺取”一些“金”作補貼。我趕緊先到一間校服店買了一套校服裙,還要是本水手服樣式的,又選購了一些及膝長白襪、排球褲之類的女學生必備衣物。

回家換好校服後,我這個外觀優雅文靜、純潔彷似天使的俏麗姑娘,故意擺出若隱若現的“走光”姿態,如同魔鬼誘惑世人般,自拍了一系列的照,之後我把整輯自拍照上傳到某著名“援網”並留下我的聯絡方法。

當晚,我已身處一間時租酒店,靜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恩客。到了約定時間,當我看到來人是一名穿襯衫結領帶,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的中年男士時,我不舒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

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大約不會對我太暴吧?男人坐下來,竟先拿出一盒本壽司,一面自顧自的吃起來。

還笑盈盈地解釋:“剛才晚了下班,這就是我的晚餐了。”我輕輕點點頭,示意理解。尋歡前還要先飽餐一頓的,這人真是饞嘴鬼。

“你也要嘗試一點壽司嗎?”他取出一雙新筷子給我。正好肚子有點餓,我老實不客氣吃了好幾件壽司,還是最貴的海膽呀、三文魚子等等。吃光壽司後,男人柔聲問:“你要不要先去洗一個澡?”我站起來走往浴室,可是走不到幾步,已覺不對頭。怎麼我會手腳無力,還覺天旋地轉?

“你不舒服?”男人用怪異的語氣問我。

“我全身無力,好像…”我來不及說完這話,身體已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無力不是更好嗎?不反抗,就沒那麼痛!”我但覺全身肌乏力,動彈不得,連嘴巴說話也不靈光:“你…是你…”

“是我!壽司裡的藥,是我加入的!”

藥?那你…不也吃了…?”

“有藥自然就有解藥。

誰叫你不向我要些檸檬茶喝?”他邊說邊把玩著手上的紙盒飲品。

“放心吧,小妹妹!那不過是一些鎮靜劑之類,不礙事的。”

“我來,就早已…準備給你…為什…什麼…你還要…這樣做?

““不過是怕你反悔。”

“反悔…什麼?”

“每次當女人看到我那話兒的模樣,全都嚇得打退堂鼓,奪門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張熱鍋給澆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敗了這麼多次,所以我才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還望姑娘見諒!”他說這話時溫文儒雅,還真的聽得出帶點點歉意和萬般無奈。究竟他是何許人,又是什麼葫蘆裡賣什麼藥?大概他也察覺到我滿面疑惑,於是站直了身子並以正面向著我。

接著徐徐地脫下了他的褲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外表像似文弱書生,但一瞟他的“那話兒”不被眼前的駭人境像嚇得心頭一震,暗叫糟糕!據說正常男人的陽具,起時至多一寸許,能有六寸長者,已算中大尺碼。

而他,足有三寸,八寸長,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令人歎為觀止。形象一點來形容,那大概是一箇中小學生常用的“鐵筆盒”的大小。

即使從男人角度,看到如此巨物,也覺不可思議,但如今我已變身女生,還要是一個即將被此碩大無比的鐵杵所蹂躪的女生。

雖然我曾經用梳子自,亦曾被別的男人用梳子強行,但嚴格來說我仍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女生。梳子的體積和“鐵筆盒”也相差太遠了。

我的‮女處‬怎麼能承受?無奈我現在全身乏力,無從抵抗,只好眼巴巴看著“筆盒男”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

還好他畢竟是個斯文人,動作也相當溫柔順溜,只是當他脫去我的圍,看到我一對大地暴在他眼前時,忍不住就大力起來。

“不…我痛…好痛!”連嘴巴肌也麻痺的我,只能拼命地吐出單字片語來哀求。也許我真的當女生子太久了。

記憶逐漸消逝。男人的一大特點,就是當女生被侵犯時,她愈可憐愈掙扎,還要是那種明知徒勞無功偏卻愚蠢地垂死反抗的螳臂擋車,男的征服者心態就會被發出來。

心裡愈來愈亢奮,行為也會愈來愈暴,期望能使眼前的女生屈服,大聲求饒。他先是兩手各捺我一隻子,還用指尖逗逐漸硬的兩粒頭,觸電的覺又來了!

男人接著竟放開了一手,就在我若有所失之際,他原來改用口含著我的房,更以舌尖撫玩一番,又輕輕、啃咬頭。

我經不起他連番挑逗,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輕輕擺動,即使我咬緊嘴,想保持女生最後的尊嚴,口中也忍耐不住發出嬌:“哎…”男人騰出來的手也沒躲懶,輕輕拂過我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女四周‮摩撫‬,進而探我已被他逗得溼漉漉的縫。

儘管我全身肌麻痺,但也不住努力不斷扭動身體,雙腳也不自覺地微微張合,任誰看到我這動作,也會明白我已發情,期待著男的進入。

“先別急。”男人溫柔地替我妹妹塗上一些滑滑的潤膚:“這樣子可以減少阻力,舒服一點,”而此刻的我雙頰泛出紅暈,理已經完全崩潰,為了逃避羞恥,只懂得把視線轉向別處,不再直望他。他接下來試圖用手擴張一下我的陰。起初他輕柔地用一隻手指試探,前後來回著。

當然,經過上次梳子的洗禮,這本毫無難度。接下來他轉用三指頭,這也不比梳子大,所以仍然暢通無阻,而且在逐漸產生的奇妙快中,愛開始氾濫,幾乎把他的三指頭全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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