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節制的寵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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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毫無節制的寵她、愛她愛一個人,等於在考驗自己能夠付出多少。朱會斌從來不知道,自己體內原來充滿了愛的能量,愈是付出愈是源源不絕。

朱會斌開始早起,每天上午八點鐘就到秦玉枚家門前報到,他成了她上班時的免費司機,有時候到得更早,還被秦母拉過去一起吃早餐。他一點一點的滲入,儼然已經成為秦家的一分子,偶而他會見到酒氣沖天的秦父,也在她淡然的敘述中知道了五百萬的用途。

他聽見她淡漠卻深刻的傷痛,想起他曾經以為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而一再傷害她,那一刻他簡直就想殺死自己。

他給她的愛,可否抵得過傷害朱會斌從不敢問,可是他知道她並沒有完全接納他。到了公司以後,她總是堅持先一步上樓,並且始終和他保持安全距離,對他依然恭恭敬敬,連他的午餐邀約都被她給打了回票。

“我不想讓其他人說閒話。”她說。

她知道謠言的力量有多大,在業務部她已經領教過了,她不願意讓總經理被扯入造種八卦中,更不願意自己成為他眾多徘聞的女主角之一。

然而下班的時候,朱會斌總是有辦法把時間算得剛剛好。他會把車開到她身邊堅持送她一程不管她願不願意。他拉著她看電影,上山觀星星,一起吃漫的燭光晚餐,抑或是什麼都不做,專坐在淡水河邊說說話。

他毫無節制的寵她、愛她,一遇到放假,他便帶著秦玉枚跑遍山巔水涯,看盡晨霧夕陽,只恨不能把全世界都到她的手上。不管在哪裡投宿,他永遠比她先一步醒來。撐起手臂,靜靜的在心晨光中探索她的容顏,他要她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便是他。等到她的眼皮開始眨啊眨,朱會斌就開始低著“我愛你”簡單的三個字他可以說上千遍萬遍,直到看見她臉上泛起紅暈,知道她在裝睡。

“你再不醒來…”他對著她的睡顏喝:“我就要…”秦玉枚嘴角牽動了一下,卻仍賴皮的不肯睜開眼睛,好奇著他的下文。

“我就要…”朱會斌猛然掀開覆在她身上的被子,嚇得她把身子靠向他,尋求遮蔽與依靠。然後他不由分說的壓住她,開始烈的歡愛,直到她一再呻狂喊著“總經理”直到她昏了過去又醒了過來可是,他仍然只是她的總經理,她仍然一次也不曾喚過他的名。這個念頭讓他要發瘋了,於是他會膩著她,在她耳邊吹著氣,吹得她柔弱的身子微微顫抖,然後放意向她:“你知不知道我姓什麼”她進了公司三年多,怎麼可能不知道公司大老闆的名號。

“總經理,您在開玩笑”又是一句“總經理”外加一個“您”在他們如此親密的時刻。

“我不開玩笑的,回答我。”朱會斌不安的摟緊她,心理覺得害怕極了。

秦玉枚被他認真而嚴肅的神震懾住了,於是只能低低的說:“總經理姓朱,朱總經理。”朱會斌聽見她一再強調“總經理”三個字,眉頭鎖得更緊了。

“名字呢,我的名字呢”他語氣裡有深深的不滿。

“朱會斌,”秦玉枚口氣。

“總經理的名字是朱會斌。”朱會斌聽見她的回答後哼了一聲!原來你沒忘記我的名字。”他討厭她又加了一句“總經理”她冰雪聰明、一定明白他問這話的用意,可是她仍然不肯給他希望。

秦玉枚在他懷中包住了,她尷尬的鬆開環住他的手,卻仍被他緊緊擁在前。

朱會斌覺察出懷中人兒的不自在,於是放軟了態度,可憐兮兮的、繼續用“我愛你”代替早安語,在她耳邊喃喃呼喚,說得她連耳子都已發紅,他仍不死心的一說再說,狂癲痴傻的只想等她也說一句“我愛你”可是朱會斌千等萬盼,始經得不到一句甜的“我愛你”而是張左右為難、百般掙扎的小臉。看著秦玉枚把小嘴都給咬破了,他心中只有千萬個不合,再不忍心通她。

“乖,別這樣,我會心疼的。”秦玉枚在他的安撫下,鬆開了自己的嘴,任他輕吻紅上凹陷的齒痕。

“你不用回答,我是心甘情願的愛你,不要覺得負擔,我會一直等,等到你也肯愛我一點點。”朱會斌輕輕貼在她的耳後,咬著她白淨的點。

“真的,你不用愛我像我愛你這樣深,你只要愛我一點點就夠了,我是很容易滿足的。”聽見這樣的話,秦玉枚的眼睛溼了,她再也不敢看他,只能緊緊的留住他。她害怕這樣深摯的愛,只因她始終忘不了,她曾經用五百萬出賣了自己。

她能在他身邊留多久一個用五百萬就可以買到的女人。

一天中午,秦玉枚吃完午餐,慢慢踱回公司,看見公司附近新開了一家咖啡廳,門外貼了一張招人啟事,工作時間是晚上七點到十一點,週末則必須輪班,時薪一個小時五十元。

雖然沒有餐飲業的工作經驗,但是對於泡咖啡還頗有心得的她心動了,如果可以再兼一個工作,就可以早點把五百萬還請了。

五百萬,一直是秦玉枚心理最大的一道陰影,這個影不論朱會斌說千通萬通“我愛你”都磨滅不去。她一直覺得,只有還清了五百萬。她才可能坦然的對他說出那三個字,唯有還清五百萬…

秦玉枚鼓足勇氣推開咖啡廳的門,懷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過去應徵。咖啡廳不大,卻佈置得簡單溫馨,別有異國風情。因為店裡不賣正餐,所以這個時間客人並不多,她很幸運的見到了獨立開業的女老闆。

老闆是個年近四十,風韻氣質分外出眾的女人,話不多,只是一雙眼睛清清亮亮的,好像有種把人看透的能力。她定定審視著秦玉枚,雖然對於她說出的學歷存疑,卻仍被秦玉枚清秀堅定的小臉所深深引。

誰沒有一些不願對別人說起的事呢老闆最後一次審視秦玉枚的臉後,淡淡的說:“有興趣的話,就來試試吧。如果方便,今天晚上七點可以先過來見習一下。”就這樣,秦玉枚順利得到了第二份工作。可是她的心情卻不如自己預期中的高興,反而隱隱有一個預,似乎自己就要失去些什麼。

下了班,秦玉枚急急忙忙收拾好東西,原本想趁著朱會斌還在忙的時候先一步溜出辦公室,怎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她輕手輕腳往大門移動的時候,身後總經理辦公室的大門卻突然打開了。秦玉枚快速的轉身面對朱會斌,結結巴巴的說:“總經理,我先走了。”朱會斌靠近她,看見她的嘴微微的顫抖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

“臉怎麼這麼難看我帶你去看醫生。”他關切的說。

“不用了,我很好,真的。”秦玉枚避開他深情的眼眸。

“我有點事,得先走了。”再不走,第一天的上班就要遲到了。

朱會斌急急忙忙走進辦公室,邊走邊喊:“等我一下,我送你。”孰料等他提著公事包出來,秘書室裡等著他的,只剩下冰冰冷冷的空氣。

一連幾天,秦玉枚都是一下班人就跑得無影無蹤,夜晚甜的約會再不復見。雖然朱會斌之前便和秦玉枚約法三章,上班時間不談私事,可是他快要被她怪異的行為病了,於是住她就問:“秦秘書最近好像和很忙”上班時間,他沒有忘記稱她秦秘書,只是聲音冷得教人發寒。

“呃…”秦玉枚為他突如其來的追問慌了起來,只好胡亂編個藉口。

“屬下最近報名了英語進修班,每天都得趕上課。”

“每天…”朱會斌挑起眉,出懷疑的神情。

“你的英文夠好了。”他聽過她和外國客戶談,自然瞭解她的程度。

“如果真有需要,我很樂意當你的英文家教,我們可以一整個晚上都用英文談。”秦玉枚被他骨的建議嚇得倒一口氣,她抬起頭,看見他黑黝黝的眸子裡頭藏滿了濃情意。她也想念他,想念那無數個絢麗的夜晚與早晨,她也想就這樣溺陷在他的柔情裡再不醒來。可是現在還不行,還不行啊…秦玉枚掙扎的、不捨的、卻又不得不堅決的說:“總經理,別為難屬下了。”朱會斌怔住了,他想念她,而她卻說他是為難地。她知道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為難她,他只是和自己過不去啊。

他瞪視著她半晌,再也無話,只是默默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個下午都沒有再出來過,一直到她收拾東西,離開辦公室為止。

星期天一早,朱會斌興匆匆的按了秦家的門鈴,秦母卻歉然的對他說:“玉枚這孩子一早就出去了,說要晚上六點才會回來呃。”難不成她補習了一整天她愛上了英俊的外國老師還是她本有了別人秦玉枚連週末都不在的消息,把朱會斌給陷入地獄深淵裡去了,地獄的熱火燒得他五臟六腑都要移了位,奪去了他的思想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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