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133。醉翁之意不在酒車子很快來了,殷勤的服務人員好心的想協助朱會斌上車,但他卻死抓著秦玉枚削瘦的肩頭不放。

“沒關係,謝謝你,還是我來扶他好了。”秦玉枚好不容易把他推進計程車後座,接著想拉開他搭在她肩上的鐵臂,沒想到他卻突然使力把她也拉進車裡,讓她跌坐在他身旁,然後無賴的擁住她的肩,把頭枕在她前。

秦玉枚使盡了全力也拉不開他,再加上司機已經等得一臉不耐煩,秦玉枚只好報出了朱會斌家的地址。

計程車很快停在仁愛路上的高級住宅區,秦玉枚正想著要怎麼把他拖出門外,朱會斌卻奇蹟似的清醒,很快掏出皮夾付清車費,然後把一拐一楞的秦玉枚拉出門外。

“總經理,您不是醉了嗎”秦玉枚一時之間還轉不過來,也沒有意識到朱會斌又把手搭上她的肩頭。

朱會斌輕輕撫摸著她的香肩肌膚,嘎啞的說:“我是醉了。”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竟敢騙她,害她擔心受怕了一整晚!

“我想總經理現在應該清醒得可以自己開門上樓。”秦玉枚憤怒的想推開他的手。

朱會斌沒有因為她的推聳而放鬆,反而一把將她整個人抱在前,把她的小臉緊緊壓在他的膛。

“放開我,”秦玉枚在他前拼命掙扎,無奈他卻將手臂愈收愈緊。

“您寂寞了因為今天沒有女人陪,所以拿我當替代品”這樣算什麼呢,想再要她一次嗎秦玉枚想起他那些老同學說的什麼“一人赴宴,兩人離開”突然之間覺得委屈極了,眼淚就這樣決堤而出,她捶打著他的膛,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騙你,”朱會斌怪她發洩情緒,承受著她一記記頗為有力的粉拳,卻依然擁緊了她,不肯放手。

“我只是不知道…怎樣才能留住你”秦玉枚一驚,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她無助的抬起淚痕斑斑的小臉,神

朱會斌看著她梨花帶淚的臉龐,突然心神一落,不由分說吻住了她。

“唔…不要…”話雖如此,秦玉枚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心,自動張開了嘴,納著朱會斌全部的熱情。她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在渴望著他的愛撫,期盼著他的貼近。夜半時分,在一波波高中昏厥過去的秦玉枚幽幽轉醒,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朱會斌的懷中,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著離開他,可是身子卻一動也不動的偎在他前,貪戀著他的強壯與溫暖。

她承認,她喜歡他在她身體裡的覺,她愛那種充實而裕溢的覺,那個**的歡快時刻。就是她與幸福靠得最近的一刻。想著想著,她突然動的抱住他,想延長這短暫的幸福,她抱得好緊好緊,直到連自己都快要不過氣來了,才猛然鬆手,然後意識到自已異常的舉動有可能吵醒他…不不不,他可千萬別醒啊,否則…秦玉枚輕輕仰起小臉,卻看見——黑暗中,朱會斌眼中跳動著撲朔離的光芒,與她的視線親密纏,那曖昧又火樣的光芒,瞬間點燃了她。秦玉枚聽見自己竟然微微的氣了,她自以為不著痕跡的移開停在他前的小手,以為他會忽略她剛剛忘情的行為。

朱會斌抓回她的小手,緊緊按在自己前,低沉而沙啞的說:“你可以再抱緊一點,我不怕疼的。”他一手摟住她的,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黏在他的身上。

秦玉枚將頭埋在他的頸窩,散賴的說:“我沒有…”她猛然聽見他了好大一聲氣。

“別動了,”朱會斌用力按住她的身軀,痛苦的說:“我不想把你給累壞…你昏過去好幾次了。”聽見他體貼又骨的話秦玉枚差得連腳趾頭都要紅了,於是她安安靜靜的躺在他身上,不再妄想。

靜靜擁著她許久,朱會斌突然輕聲低問:“想不想聊聊天”她是他第一個在做完愛後如此溫存對待的女人。

“明天是週末,是賴的好機會。”秦玉枚不想說話,有些事,比如說五百萬,她不想提及;有些事,比如說他那一群紅粉知己,她沒有勇氣過問,還有他們之間懸殊的家…

“啊…總經理,我要打個電話回家。”她慌慌張張想要起身,這不是藉口,是真的著急。

該死,她又縮回殼裡去了,在他們這樣親密之後,她竟然還想繼續逃避他!朱會斌蠻橫的回身壓住她,教她不得動彈。

“別忙了,現在大半夜的,萬一伯母睡了的話,你這樣不是反而吵醒了她”

“不…不會的,媽媽沒等我進門是不會先睡的。”她在他身下掙扎著,卻始終迴避他的眼神。

看見她一臉焦急的模樣,朱會斌心裡忽然湧起千百種滋味,然而要一個大男人承認他竟然吃起她媽媽的醋,這種事是打死他也說不出口的,最後他只得呱著嘴,賭氣似的指指頭的無線電話。

秦玉枚拉起薄被掩住酥,背對著朱會斌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響了許久母親才接起電話,原來她真的睡了。

“媽,對不起,今天加班太晚了;所以住在朋友家,嗯…明天是週末,我陪您上市場…晚安。”朱會斌在她掛上話筒的那一刻,就立刻把她拉回身邊,緊緊的壓住她。

“和母親情很好”秦玉枚不假思索的回答:“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最愛的人一陣酸澀填衝朱會斌的心門。

“那我呢我是你的什麼人”他問得蠻橫。

“您…”秦玉枚被他壓得就快要窒息了,她著氣道:“您是我的上司,是總經理啊。”朱會斌抱著她稍稍惻身,以免自己把她給壓扁了,然後捉住她的眼神。

“還有”他在她,她承認她是在乎他的。

這一刻,秦玉枚真的動容了,她幾乎要溺死在他看似深情的跟眸裡,她咬咬牙,找回清醒的神智。

“還有,您是我的大恩人。”朱會斌驀然從她身上跳起。就是這樣他為她趕走了所有的女人,他追她追到畢業典禮還編出一個莫須有的妹妹,每天最大的企望就是能得到她的一個微笑,他帶她參加喜宴,結束荒唐的獵豔,他為她而痴癲狂,而她卻說他只是她的總經理兼大恩人,只是這樣沉默中,秦玉枚環顧著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躺在這個屬於無數女人的男人身邊,拼命說服自己這已足夠,再多,就是貪圖了。

“我真的累了。”她輕輕閉上眼,用殘餘的意志力抵擋著他炙人的目光,始終不肯再睜開眼睛,不敢…再看他一眼。

天剛曙,秦玉枚躡手躡腳的起身,想在他還沒有醒來前,自行離去。她輕輕走到盥洗室,沒有掩上門,原本只想胡亂洗把臉,等回家後再盥洗的,沒想到卻在臺子上的漱口杯裡看見兩把牙刷,一把是藍的,一把是紅的,放在同一只漱口杯中,傳達出某一種親密的氣息。

一把紅的牙刷,勾起她不願記取的過往,想起她第一次和總經理做完愛…不,應該是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也曾遞給她一把一模一樣的紅牙刷,還細心的替她擠好了牙膏。那把牙刷應該早已進了焚化場,而眼前的這一把,又是屬於哪一個紅顏知已的呢秦玉枚促使的發著愣。

“別懷疑,那把牙刷除了你之外,沒第二個女人碰過。”朱會斌站在門口,陰陰的說。原來這個小女人在抱了他一晚之後,又想偷偷摸摸的不告而別,她到底把他朱會斌當成什麼了秦玉枚傻住了,這是她用過的牙刷在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裡,竟然悄悄保留著一把為她而準備的紅牙刷“幹嘛,你以為這裡有幾個女人來過”瞧她的眼神,分明以為他是個“人儘可”的大狼,他沒好氣的說:“你是第一個登堂入室,還上了我的的女人。”秦玉枚聽著他的話,只覺得頭腦一片混亂,理不出任何的頭緒。怎麼可能,他不是有一大堆的女朋友“對不起,我以為…”

“以為我一天到晚帶女人回家亂搞。”朱會斌兇狠又骨的說。

“我的公寓一向是女人的地,除了我媽和鐘點女傭之外。”而現在多了一個她。朱會斌沒有說出口,他以為她該記得他的一片心。

兇也兇過了,氣也出盡了,朱會斌這才注意到她竟然穿著他的白襯衫。原本筆的男襯衫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的垂掛著,卻又該死的到了極點,尤其是在擺下出兩條凝脂玉腿,散發出最強烈的勾引信號。

“對不起,”秦玉枚以為他不高興自己穿了他的襯衫。

“我借了您的衣服…”

“別道歉,”朱會斌踱到她面前,眼中再度燃起一種秦玉枚已經漸漸悉的**。

“這襯衫穿在你身上比我好看。”朱會斌說著竟然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盥洗槽旁邊的平臺上,隨後把手伸過她的下襬。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