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由於手法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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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與快樂,美與醜,它們之間本身就沒有什麼鮮明的界限。…金風我反手扣好洗手間包廂的門閂,居高臨下望著文子姐姐那帶著一點點驚惶,一點點興奮,一點點害羞,一點點期待的眼神,嘴角不自覺地朝著右邊撇了過去。

“姐姐,不曉得會不會有人女生進來,你不要發出聲音哦。”說完,我俯下身子去,握住文子別緻的腳踝,緩緩地剝下了她腳上的的高跟鞋。

“唔…主人…”文子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一臉嬌羞地問道。她現在好像越來越融入自己這個“見習奴隸”的角了。

喊我叫主人都不帶思索的,真不知道萬一哪天辦公室裡被她這麼喊出來會產生什麼後果!我依舊埋頭脫著她另一隻高跟鞋,同時輕聲回答說道:“奴隸就做好奴隸的本職工作…不該問的別問!”

“唔…”我說完之後,文子瓜子臉上訝異的紅暈更濃了,因為我把一雙高跟鞋擺過一邊之後,兩隻大手一掀把她一雙線條柔美的小腿架在我肩膀上。

然後開始折騰起她的制服短裙來。文子姐姐雖然部比較小號一些,但是一‮腿雙‬和部的輪廓是相當緊俏的,這可能跟她早年跑電器生意的經歷有關。

我把她的‮腿雙‬高高地架在我的肩膀上,她那緻渾圓、水桃般鏽人的股在套裝的擺裡來回扭動了起來,腦袋也垂著更低了,似乎要埋進襯衫領口裡去了:“主…主人…”其實我只不過想剝下她的連褲絲襪而已,由於制服的裙襬太窄,兩條腿都打不開,只好把裙子往間給“推”上去。

姐姐的由於失去了重心,兩隻手不得不撐在座便器的外沿上,而部依舊在動不休,嘴裡還一邊喃喃道:“厄…那兩個繩結又開始作怪了…好癢…”終於好不容易把絲襪一點一點地從文子光滑的肌膚上褪了下來。

而同一時刻,姐姐私密之處兩個令人心跳加速的致命的繩結也出現在了我的眼底。姐姐的股是那種經典的“桃尻”所以姐姐展在我視腺捏的隱部就好像是水桃橫截面的美桃核。

而由於摩擦過度的原因,姐姐隱核上的皮膺已規被那個繩桔完全擠開到了一邊,在一片細膩而清淺的黑鬃中簡,一點瑩亮而水的粉粒正不安分地探頭探腦。

從它充血的程度來看…整個早上,姐姐都應該不太好遇吧!我俯下身子,一股女的體味撲鼻而來,看來文子姐姐果然是鐵了心要嘗試一下這個未知的領域了。

我昨天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違背,不但兩個繩結依舊緊緊地扣在她那道羞人的縫隙裡,小褲褲上,還依稀可見一些暗淡斑駁的漬跡。

“髒死了,別聞…嗚!”文子姐姐“啊”到一半,啊的叫聲忽然變成了“嗚”的拖長音,因為我已經把她那充滿了誘惑氣息的絲襪的部部分團成了一團,在了姐姐的嘴裡!

“嗚…”姐姐睜大了眼睛看著我,boss在自己經紀公司的洗手間裡被人用自己腿上剝下來的絲襪住嘴的覺,估計正常人都有些難以承受吧!

不過,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今天要稍微來一點狠的,讓文子姐姐知道當別人的小奴隸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趁早打消她的這個想法!

“姐姐,我怕你受不了喊出來,所以…嘿嘿,反正你是奴隸,就得聽話喔!”我依舊壞笑著:“好了,現在姐姐一定很難受了吧!快在我面前自己解決掉!”姐姐被我住嘴巴,只能發出“嗚”的叫聲,一張瓜子臉憋得通紅,雙眉緊緊蹙著,似乎內心裡正在進行著強烈的掙扎。

我有心打消她再進一步嘗試的念頭,圓睜著眼睛瞪住她,沉著聲音惡狠狠地說:“快點,你這個小騷貨,自己玩給我看!”被我這麼一叫,文子渾身一顫,被我抬在肩膀上的兩條小腿倏然夾緊。

然後向後方一探,竟然…就這麼掛上了我的脖子,這樣一來,姐姐的兩隻手就被她釋放了出來,然後她慢慢地、慢慢地以一種驛動的節奏,解閞了自己口套裝和襯衫的鈕釦…

我這時候真想狠狠朝自己腦袋拍過去,無奈兩隻手正扳著文子的大腿,本來想利用讓她知難而退的言語,好像起了反方向的刺作用,竟然讓姐姐聽了以後自己興奮了起來…

姐姐的手輕輕扯開自己前的襯衫,立即出了那扣人心絃的黑繩衣。經過一天時間,黑的繩索已經勒入了文子的皮膚,在上面刻畫出了紫紅的美妙的痕跡,配著她深的套裝、‮絲蕾‬花邊的白襯衫、小嘴裡咬著的絲襪,一個無比華麗妖豔的畫面,在我的眼前展現了開來。

痛苦與快樂、美與醜,它們之間本身就沒有什麼鮮明的界限。作為一個繩師,一個充分受過扶桑花與蛇文化絢…麗彩的繩師,此時此刻這一間彌散著無比靡氣息的洗手間對我來說,就如同沙彌眼中七寶玲瓏的佛塔一樣,使我熱血沸騰。

我似乎忘記文子姐姐是個相當有魄力的人,只要她做出來的決定,很少有不去兌現的,即時是三十年來都沒有嘗試過這樣令人羞慚恥辱的事情!

她的雙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膛,翹起指尖朝著那兩個飽滿翹的耀目首捻了上去。口中“嗚”的叫聲也在下逐漸化成了婉轉的嬌啼,小褲褲上原本乾燥的印痕再度溼潤…

如果這時候有人從女洗手間外面走過,一定會覺得詭異,因為會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重物叩擊的聲音,那便是文子姐姐越來越烈地動著髖部撞擊在蓋子上的聲音!

由於繩結緊扣的關係,文子姐姐越是扭動,下身那與陰核和‮花菊‬緊密接觸的繩結所傳來的刺也越是強烈。

可是現在‮撫‬著自己兩粒棗兒,眼神早已經熾熱得過了界的文子姐姐,那誘人的本已經是下意識地在擺動了。

就在我快要被她夾得不過氣來的時候,文子姐姐的嗓子裡拖出了老長一道宛如風過境般的呻,大腿也在我臉頰旁邊猛顛了起來…旋即,整個身子像是失了魂般地癱軟在蓋子上。

“高比上一次還強烈…不會是由於心理刺比較大的緣故吧…這樣下去,文子姐姐可真的要變成奴隸了…”我心裡碎碎念著,騰出手來拔下了姐姐嘴裡著的絲襪,文子解脫出來之後,立刻大口大口地起了氣。

“姐姐,你覺得這樣嗎?”我心裡還懷揣著一絲希望,希望文子能親口跟我說接下來就算了吧,咱們不玩了。

可是我這個可憐的希望在兩秒鐘之內就被打得支離破碎…文子聽見我的問話,手兀自擺在自己的口,長長地做了一個深呼,嬌聲跟我說:“好!”望著文子姐姐如此嬌憨、如此滿足、如此如釋重負的神情,我卻好像被人灌了一杯苦水。

的確是一種釋放心中壓力和苦閟情緒的絕佳辦法,可是扳著文子兩條白皙的大腿,看著蓋子上癱作一團尚且在不斷大口低著的經紀人姐姐,怎麼都覺得有些彆扭,可能是我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她身分的轉換吧。

我真的很想說,姐姐要是工作那麼辛苦,不如不做了,讓別家公司併購算了,反正有我在,這輩子咱們不會缺什麼錢花,可是我知道有些東西是無法用常理解釋,也無法勸說得通的。

比如一個人的事業心,一個人的理想,又比如愛情。詩聖杜甫生前窮困潦倒,可是他的詩篇卻芳萬古。武聖岳飛雖然被臣陷害,但他的香火卻百世不滅。他們的名字會一直傳到世界末的盡頭。這可能只是因為他們都是義無反顧的人。

文子姐姐早年做電器生意虧損之後依舊不氣餒,還承受了來自家庭和社會的壓力當起了女優的經紀人,可見她的魄力之大,也絕對不是我一言兩語能夠勸得動的。

好吧,那麼讓我以這樣的方式來幫你,也好。我有一個小習慣,就是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特別長而且尖,由於大拇指的指甲遠比其他手指的指甲厚實,所以很多時候我這枚指甲都可以派上意想不到的作用。

這時候,我蹲下身子把文子姐姐在蓋子上擺正,右手探入了她依舊溼熱的玉門下方,尋找到了‮花菊‬處那個令人銷魂的繩結。如果說龜甲縛好比是一座陣式的話,那麼這個繩結便是陣式的陣眼了。

一般的繩師用繩子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多出來一截,他們大都會怕麻煩不將多餘的繩索剪除而繞在模特的大腿上然後打結完事,這可不是我的作風,由於我手法特殊,這一件繩衣最後結尾處的繩結,不偏不倚就扣在甘美的‮花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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