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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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出對話框,裡面用小楷的字體打著這麼一行字:“金風,你能回來嗎?我們十一月底要開同學會了,”我瞥了一眼消息來的時間,是下午,估計是蘇蘇上班的時候給我發的。

我看了一下狀態,她果然已經不在了,於是我就就回訊問了她,請她定出詳細的時間來以及會有哪些人去參加這次同學會,然後繼續瀏覽器“蛇之語”這個網站來。

到了這裡,我就不得不再仔細說一說我的職業和工作了,繩藝不像圍棋和空手道,有嚴格的分段考核標準,現在扶桑最著名的幾位繩師都是靠自己一個繩結一個繩結打拼出來的…繩藝作為一門藝在新千年扶桑發達的成人影衝擊之下已經改變了軌道,說的不好聽一點。

目前的繩師已經脫離了藝術家的範疇。出師之後,比起那些新進女優來也好不到哪裡去,都得看著人家的臉吃飯,但是我的情況比較特殊,由於我不是扶桑人,而我的師傅又名氣太大。

他竟然肯收我做徒弟傳授繩藝,光憑這兩個噱頭就捕風捉影地變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所以我在東大時就已經小有知名度,常常靠自己一雙手在外面打些零工賺錢。

在這個不太好混的年頭,繩師的收入來源基本上是靠內外兩途:外一途就是舉行繩藝的表演或者是演出之類的大型活動,這基本屬於穩賺不賠的。

但是大型活動不可能每天都有,所以我們繩師還得靠內一途來吃飯,也就是為扶桑一些大型的‮趣情‬俱樂部客串一下調教師,提供一些繩縛相關的“愉”服務。

扶桑有許多這樣的俱樂部。一些大俱樂部裡甚至都有坐鎮的繩師,但我這種金牌級別的還是得靠預約才行。

俱樂部的vip大多都是家境殷富的白領以上階層,由於現實生活中壓力太大得不到釋放,心理產生了不自然的扭曲。所以,一種“愉”的新式行樂主義逐漸在小圈子裡成型。

vip業務的重頭戲當然便是捆綁了,當然,這些都是要靠錢說話的,尤其是碰到一些又老又醜的媽媽級會員,就算是忍著嘔吐的覺,也得讓她覺得“服務愉快”這也算是對於我們賞遍群芳的一種懲罰吧。

還有一個經濟來源則是賺外快,比如今天下午跟某些av片商合作這一類的瑣碎事情了,大部分繩師也都是業餘或者專業的攝影師,因為繩師的創作是活的,每完成一個作品總要想方設法把它記錄下來,久而久之,就算是不喜歡攝影的也都無師自通了。

作品完成後,大多數的繩師也都會將影片或者相片發佈到網絡上進行和展示,相片據模特的要求選擇臉與否,一般模特本人都會帶上一個類似萬聖節舞會時候穿戴的假面。像這個“蛇之語”的網站就是一個作品發佈平臺,我在論壇裡就有單獨的一個板塊,一向來都相當得火爆。

了半菸,才剛點開我的帖子看了幾個回覆,突然間一陣“愛情轉移”的歌聲飄過,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啊。我本能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情,隨手抓起本本旁的手機一看,竟然是雅子給我打來的。我迅速接了電話:“雅子,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金。”雅子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你明天的黑澤太太家的行程取消了…”這屬於很正常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雅子為什麼講話都吐吐的,於是對她笑道:“那好嘛,我又可以玩線上遊戲了!”

“不是…厄。”我似乎能覺到電話那頭雅子小臉蛋上滾燙的溫度,只聽她十分尷尬地說道“但是文子小姐她,她…”我也漸漸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雅子,到底文子怎麼了,你快說啊。”

“她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可是。

可是…她給我的新的程表上,你明天要去到她家裡…”雅子說完“嚶”了一聲,似乎很不好意思,我被她這一叫跟這個消息組成的混合衝擊波打得一陣搐:“納尼?!”

“她…她。”雅子的語調中明顯充滿了一股酸味,說了一半停了下來。這下我可頭痛了,因為話裡提到的松間文子不是別人,是我的經紀人!

我的經紀人松間文子,是個很有些魄力的女。今年剛三十歲,單身。早年在大阪做過電器生意,後來看扶桑經濟不太景氣,毅然投身了當時能夠賺取暴利的av界。

不過她可不是自己下海拍片,而是當女優的經濟人。我剛出道的時候,一方面靠著我師傅留給我的人脈和人氣,一方面還要多虧了她給我造勢,才有了金小爺我今天的好子。

現在自從攬下了我這個大名在外的年輕繩師之後,她的業務越做越大,好幾個當紅的a級女優也被她招攬到了旗下,可是她為什麼…我的行程上居然出現了她家的住址?!

這個事態明顯屬於我無法知的範疇了,我一下子聽傻了,也不知道跟雅子怎麼說得好:難道文子小姐想要援我?我每個月賺的已經夠好多人花銷的了,援我,犯不著啊!莫非她一直暗戀我…

雅子見我沒回話,怏怏地說道:“金,就是這樣,我要去睡覺了,晚安。”說完她直接掛掉電話,我不嘴角一,難道我和雅子維持了兩年多的曖昧關係,在明天就要失去平衡了嗎?

“算了,別他媽的當這是一回事了,”我掐掉菸頭自己跟自己說道。

我這人本來就有些劍走偏鋒,不然斷斷不可能去跟一個扶桑的怪老頭學什麼綁女人的技藝。

之後還敢以外國人的身份出師。剛才想打電話去文子小姐家問個清楚,但回頭一想,既然她去通知的雅子而沒有直接通知我,那我問了也是白問,索不管了,明天去了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祖宗說的絕對錯不了。

“你消費,我賺錢…管你是文子姐姐還是王母娘娘,老子錢照賺不誤…”想到這裡,我中午趕場下午捆人本來就有點累了,睏意也來了,洗了洗就倒在了上。***我始終相信,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條繩索,如果跨越了這條繩索的界限,那麼想跨回去的時候,你便會發覺難如登天。…金風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高三竿了,我不是個特別注意儀容儀表的人,所以為了避免麻煩,我的頷下留著小鬍子,上的鬍鬚也經常颳得不是很乾淨,加上我身高不錯。而且一張臉也馬馬虎虎過得去,有時候乍一看去真的有些像本偶像劇裡的頹廢型男,不過今天是去見文子姐姐的子,我還是特意的在鏡子前花了一些時間。

然後,開車趕往我在赤坂大廈的事務所。說是我的事務所,其實只是松間文子經營的產業下的一部分而已。她的企劃在赤坂大廈的二十二層,而我在那裡擁有一間辦公室和工作室,美其名曰,就是我的“藝人事務所”了。

平時在那裡坐鎮的一般都是雅子。我為什麼不直接去文子姐姐的家裡而是要先來事務所一趟,是因為我既然被“強制”地接下了文子姐姐這一單“業務”總不能空著手去見她,不然就變成赤的援了。

我當然得回去那一些慣用的工具,順便也看看雅子這小妮子今天見到我究竟會有什麼反應。我心裡隱隱地希望她能夠對這件事抱怨一下,甚至是生氣也可以,因為這樣至少證明,她還是在乎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不是把我當成單純的“飯票”來玩玩的。

走近大廈,按下22f的電梯按鈕,很快便平穩地升到了二十二層。我推門走近辦公室,這時候雅子正在電腦桌前用修長的小臂支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在機械地玩著一隻黑水筆,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雅子,今天沒事吧?”我在心裡壞笑,嘴上卻一如平時的腔調。雅子看到我在中午突然來了,似乎出乎她的意料,一隻胳膊好懸沒支住,小臉差點從自己的手心裡滑了下去“厄,沒有什麼事。”我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道:“好吧,那麼我就出發去今天的客戶家了哦。”

“恩,你去吧,金。”雅子的聲音,終於似乎有些顫抖。

“那麼。”我轉過頭來望著她問“今天晚上,還要我來接你去吃飯嗎?”雅子忸怩了半天,心裡宛若在掙扎著,最終還是做出她那習慣的動作,咬著下嘴越來越輕地說道:“我希望你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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