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吃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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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解一個女人的心路,是必須要通過女人的陰道的。…張愛玲“傻雅子,想什麼呢?什麼補償不補償的…”我摟著雅子溫軟的身軀,輕輕撫摸著她線條誘人的背脊。從那天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兩年多來阻礙我和雅子情進一步發展的致命因素就是她的家庭。儘管扶桑的民主黨是一個比較趨向於標榜國際化的黨派。

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她老爸就是國際化的,就是民主的。我悄悄嘆了口氣,儘管時至今我連雅子的雙都還沒有品嚐過,但能夠像這樣心貼心、的擁抱她,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呢。

抬頭看看門上的老鍾,被我和雅子這一頓折騰下來,不知不覺已經四點多了,我驀地想起來我的車還停在赤阪大廈,要送雅子回家的話,大概現在就該出發,便伸手摸上雅子的耳垂說:“雅子,現在沒有車,那麼我們坐公車送你回去,好嗎?”耳部好像真的是雅子的帶。她被我了一下,又縮進我懷裡“嚶”地一聲,羞羞地喃喃道:“好呀…自從畢業了以後,就從來沒有和金你一起坐過公車了!”她這麼一說,我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初和她手牽手逛涉谷和銀座的繁華大街,那些平淡中帶有一絲小幸福的時光,低頭輕輕在她的額角吻了一下:“好,那麼,去穿衣服吧。”

“嗯。”雅子應聲之後,拖著兩條長腿又跑回我臥室穿衣服去了,白襯衫的下襬遮住了她的小內褲,從後面看,兩條長得似乎有些誇張了的美腿特別醒目,害得我又不自覺地有些乾乾的嘴角。我那身西褲和襯衫在筱田大叔的威之下冒了一身冷汗,早就不能穿了。

於是我跑到衣櫃去又拿出了一件黑的襯衫,在鏡子前照照,嗯…還是黑比較符合我略帶頹廢又痞氣的一張面孔啊。昭一了半天還不見雅子出來,我不轉進臥室去看,原來雅子正拿出小手提包裡的小鏡子在補妝。

“好了啦,不化妝比較可愛啊。”我一邊拽著領子一邊笑道。雅子抬起臉來朝我皺了皺鼻頭:“我還不知道你啊,一天到晚叫我穿黑系的,你就是喜歡制服誘惑,是不是呢?”

“呃…這個嘛!哈哈!”我暗道真是知夫莫若也,嘴上卻唬著說:“雅子怎麼樣我都喜歡!”

“討厭。”在一頓我向往依舊的打情罵俏中,我和雅子也打扮妥當了。

只不過那套裝皺巴巴的,不曉得她老爸會不會起什麼疑呢?我披上風衣,挽住雅子的纖,走進了落前車水馬龍的都市風光裡。

由於趕在了傍晚高峰之前,我們很驚喜地搶到了公車上兩個挨著的座位。雅子一上車就靠著我的肩頭睡了起來,看來,剛才洗澡消耗掉的熱量和力還真夠大的。

下車、走路、樓下擁抱告別,自然不用贅述,送完了雅子等我再乘地鐵趕到赤阪大廈的時候,月亮已經在大廈頂端的雲層中若隱若現地出了腦袋。

我從錢包裡拽出車鑰匙的剎那,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今夜,要不要去見文子姐姐呢?”人的情有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

對於雅子,我一直在心頭保持著暖暖的愛意,而對於文子姐姐,則更多是憐惜和動。文雅文雅,這兩個名字含義如此貼近的女人,似乎各自分擔了我兩種完全不同的情緒。

最後我決定還是要去一趟,文子姐姐既然把她家門的鑰匙給了我這個表面上跟她沒有任何關係的男人手裡,那麼在經歷了下午這件事情之後,我覺得我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應該主動地跟她“談談”的。

於是,在七點多朔涼的夜風裡,我的車出現在文子公寓的樓下。我推測以文子姐姐那喜怒瞬發的超強能力,早就已經強制平復下了她自己的心情,見到我的時候八成會裝作沒發生下午那回事,那我就算想談也無法開口。

所以,我準備給她來個突然襲擊。我像是做賊一樣掏出她家門鑰匙,輕輕、柔柔、慢慢地入了鎖匙的空隙裡,慢慢推開了一絲縫隙,縮著肚子擠了進來,再躡手躡腳地拿掉了兩隻皮鞋緩緩擱在鞋架上,亦步亦趨地邁著蹤步法,像一個黑的幽靈一般,飄進了文子姐姐的客廳。客廳燈亮著,卻空闊無人,廚房間裡傳來了鍋鏟的聲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現在正在下廚做飯呢。誰知道就在我剛想衝出去以一聲大喝出場的時候,廚房中忽然飄出了慵懶中帶著些許嫵媚,又好像永遠帶著一絲疲倦的聲音:“主人,你進房間這麼久,在外面折騰什麼呢?”

“你…你怎麼知道我進來了啊?我沒發出聲音啊?”我見自己被詭異地識破了,只好摸著後腦勺走出了廚房的拐角。文子並沒有看我。她盯著瓦斯爐,嘴角卻好像茄子一般咧得好誇張:“咯咯,你這個笨主人,你的車開到樓下來了,莫非你是去這幢公寓別的女孩子家幹壞事嗎?”我暗道一聲失敗,正有些發窘,文子姐姐卻轉過臉來盈然一笑說:“嚶,主人,會不會燒菜?”燒菜當然會了,這麼多年漂泊在外面,沒程咬金那三把鍋鏟怎麼混飯吃?我隨即點頭道:“會啊!”

“那你來燒,我累了。”文子說完便用手撐住了,眯起眼睛來“嗯”地呻了一聲。

“忙了一天,真的是累壞了吧。

我來吧。”我走上前去準備接過姐姐手中的鍋鏟,可就在這時,姐姐忽然藉著我伸手的力道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媚著雙眼,從這個縫隙間一下抱住了我。

“咳,姐姐,不是…燒菜嗎?你幹嘛?”我有些情不自又回想起了那時候姐姐餵我吃麵的場景。這個三十歲的尤物,熱力實在是有夠燙手,作為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繩師的我都幾乎沒有辦法抵擋呢。

清麗的瓜子臉上鑲著一對極具東方美的妙目中,豔光轉著。姐姐看著我有些窘迫的神情,忽然學起雅子咬嘴的動作:“你燒菜,我做你的圍裙呀…”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壓沒打算跟我提下午打電話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文子姐姐斷定我今天晚上會來找她,晚飯無疑是經過心準備的。

有一道燒唐揚已經做好了,一邊的沙堡裡燉著蟹柳蛋羹,而我現在要下手解決是一道苦瓜小炒。炒個苦瓜自然難不倒我。

可是文子如此這般撲在我的身上,覺就有些奇怪了,文子姐姐不但格和雅子剛好相反,身材也大相逕庭,單薄的貧,盈盈一握的小,某些時候。

這樣的身材會讓她那圓潤緊實的甘美尻部格外亮眼,此時此刻骨的雙臂正圈在我的間,由於我也是比較瘦的一類,她這樣的動作就彷彿嵌在了我的身上一樣。

可憐的我下午憋了那麼長時間,她貼著我一下就讓我起了反應,我甚至能夠透過兩層衣物隱隱約約覺到她口那兩顆發燙而起的尖正在…

嗯?怎麼會有些奇怪的硬硬觸呢?

“姐姐,你…先讓開啦,這樣怎麼燒菜?”我僵硬地在炒鍋裡翻動著鏟子,一面咧著嘴角苦笑著調侃道。

我既然都能受到姐姐的凸,姐姐怎麼會受不到我兵器的熱度?她驀地踞起腳湊到我耳念道:“主人你身上香香的,下午…剛洗過澡的樣子喔。”這道酷刑不知道是不是姐姐專門為我心準備的,她這樣問我,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這樣抱著我,我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鍋裡還炒著小炒,鍋鏟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總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幾個苦瓜雞蛋片炒好了。

我如蒙大赦,一把將姐姐抱到一邊關掉了火:“呼,還有什麼菜要處理的嗎?”

“沒了呢。你去坐吧,等我盛飯來吃。”

“好。”我見她不鬧了。

連忙點著頭三兩步間跨出了廚房,由於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倉促,姐姐踏著東洋女子獨特而神秘的步伐陸續把菜都端了上來,餐桌上,格外有一種老公老婆下班一起吃飯的溫馨氣息,可是,這一切都是假象。我心裡有事,飯也吃不安生,吃到一半,姐姐見我總在那兒悶頭往嘴裡囫圖飯。

也不怎麼吃菜,眉頭一皺薄瞋道:“主人,你是飯桶嗎?我燒的菜怎麼也不嚐嚐呢?”說完,姐姐夾起一個唐揚雞塊就往我嘴裡送了過來。我見她的神和動作都像極了一個新婚月期過後不久的小子,心裡一陣恍惚離,伸出筷子“啪咯”一下夾住了姐姐手裡的筷子,一塊香味俱全、淋著扶桑醬料的小雞塊就被生生地固定在了餐桌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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