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老公帶洗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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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出奇地靜謐,似乎是被我的語氣嚇了一跳,幾秒鐘以後,裡面才傳過來一個悉而略帶一絲媚意的聲音:“主人?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兒?”該死,居然是文子姐姐這個小騷貨。我做了個深呼調整了一下氣息,朝著手機回答道:“姐姐,不好意思,我已經在家裡了,中午跟山口組那些人喝酒,喝的有點多,下午我就不回企劃去了,”

“喔,這樣吶。那不打攪你休息咯。”文子的聲音有些遲疑:“我先前還擔心呢…對了,剛才弘田傳媒聯繫我,說是你同意由他們出面跟橫濱表演的主辦方溝通,尋求合作,是這樣的嗎?”

“嗯,他們隸屬於山口組的。”我回答說。

“好吧,那,今天晚上…”文子說到這裡,突然發生了一件讓我哭笑不得的事情。很明顯,現在的雅子仍然處於酒勁的作用之下,神智不太清楚,不然要是換做平時,早就從我身下溜走,絕不會讓我這樣放肆地玩那兩隻妙物。

而這時候她大概是被我的手法勾起了情慾,居然在離我電話不到一米的距離長聲呻道:“好難受,下面好難受…我想要洗澡…”而這一聲堪稱銷魂奪魄、跌宕曲折、既軟且嬈的呻聲,無疑被文子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聽去了。

“…”我瞬間啞然,沉默一下子在電話兩端蔓延了開來,一屋燥熱的空氣裡,只剩下了雅子的嬌氣聲。

一秒、兩秒…大概過了十幾秒鐘左右的時間,文子姐姐的聲音突然在電話那頭響起了,不過,她雖然竭力掩飾心中的某種情緒,聲線裡輕微的顫抖還是被我聽了出來:“那…好吧,記得來把自己的車開回去。再見,小金。”我想跟文子解釋什麼,但在腦中仔細一搜索,似乎這件事情本沒什麼解釋的餘地,更沒有解釋的必要。文子好像等了我兩秒鐘,聽我再沒有答話“卡”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電話中傳來“嘟嘟”聲迫使我從雅子溫軟的體上抬起了上身,開始仔細品陋起方才姐姐的語氣。

口口聲聲說不會在意我跟雅子關係的她,難道真的就一點也不在意嗎?我看不然,要不她就不會像剛才那樣顫抖而失態地掛掉電話了,故意找我玩奴隸遊戲,本不是為了那些唬爛的藉口,只不過是為了能更親近我一些,是不是這樣呢?

這種可能相當大吧…嗯,女人真是一種難懂的生物呢。要捆住千千萬萬女人的身體,似乎遠遠要比捆住一個女人的心來得容易,但在捆住一個女人心的那一剎那,自己也必將陷入絲絲縷縷無盡的藏中,無法離。

我和文子似乎已經有半隻腳陷入了這樣的蜘蛛網裡。姐姐,你要的溫暖的家,我能給你嗎?折騰了一天的我,實際上早已經疲憊不堪,這樣的突發事件非常讓人頭大,我不翻身下跑到廁所裡,打開水龍頭朝著凌亂的頭髮猛衝了一陣,混亂的思緒終於在冷水的侵襲下漸漸平息了下來。

而在我拿起巾擦拭頭髮的那一刻,大概是老天爺嫌我今年過於太平,想在接近新年的時候給我來幾個驚喜的禮物∣∣我的臥室裡忽然響起了重物落地般“砰”的一聲。

緊接著傳來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嬌嗲慘呼。

“我的小祖宗,你不至於從上翻下來吧…?”嘴裡碎碎念著,我把巾掛在頸間,踏著拖鞋轉身朝臥室飛奔而去,此時此刻,由於先前文子姐姐及時雨般的奪命來電,我的酒勁在慾火清空的那一刻也揮發殆盡。

想到明天還有跟雅子父親的初次會面,我的心裡不由得有些慶幸。如果我剛才沒能控制住,把小雅子給開了苞的話,明天那一場宴席的變數可就沒辦法預知了呢。

我運用師傅教我以調氣的方式控制情緒的辦法,透過一連串的深呼控制住了情緒,而雅子那皺作一團的套裝和襯衣下若隱若現的順長嬌軀,也出現在我的眼中。

“怎麼這小妮子一喝了酒就成這樣了…怪不得在東大的時候從沒見她喝過酒。”我心裡喃喃自語道。

一把將軟倒在我好幾天沒清掃的地板上的雅子扶了起來,拍了拍她依然神情亂的小臉:“喂,雅子,你還好吧?”

“唔…難受…我想要洗澡…”雅子喃喃道。我不由得眉頭一皺“嘖”了一聲:“你知不知道喝酒以後洗澡對身體不好?再說你這個樣子站都站不住,怎麼去洗?”

“…不管。難受。”雅子顯然對酒有些過,我這時候仔細看她頸項以下的肌膚才發現上面隱隱約約地泛起了很小很小的紅點。

而清酒那若有若無的氣息彷彿能透過她的皮膚揮散到空氣裡,現在的她,整個人就好像剛從清酒缸裡撈出來的一樣!

雅子又含糊地回應了一句,索把頭埋在我的前,渾然不顧藍罩的肩帶已經隨著襯衣從肩膀上滑落的窘相,整個人又開始扭動了起來。

我由於大學時代社活動比較多,經常被人灌酒,所以久病之下也成了半個赤腳醫生。我知道喝酒之後要是洗澡的話,對於某些體質不好的人來說有些危險,因為這樣做雖然會加速醒酒。

同時也會使體內貯藏的醣分消耗加快,加速體溫的降低,嚴重的話會造成休克,很容易洗著洗著自己就被洗澡水淹死了。

唉,一個八頭身覬女居然倒在我滿是菸灰的地板上扭來扭去,還不停地喊著要洗澡,她自己酒勁消失以後回想起來,也會哭無淚吧。

“算了,不管了!有老子在這陪著她,怎麼也不會讓小妮子淹死自己吧!”思前想後了半分鐘,反正雅子遲早都是我的人,我酒勁已經退了,自問若比起自控能力的話,明治神宮裡的老和尚也不敢說能高過我多少。

於是我扳過雅子埋在我懷裡的小臉問:“雅子,那,我帶你一起洗澡,好不好?”雅子扭動著銷魂的肢,藍罩還不時地從已經被她滾得皺巴巴的黑套裝下面探出半個臉來,過了老半天出一句話:“你,討厭。”

“誰討厭了啊?”我拍了拍她的臉蛋:“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到底洗不洗澡?”

“我…要洗…澡。”嗯,要洗不就得了?我這公寓雖然有些破爛,但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二十四小時免費供應熱水,隨時想洗就能進去。

為了防止萬一,我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礙手礙腳的西褲和襪子丟在一邊,只留下一條紅黑相間的ck三角內褲,然後使勁手,意味深長地深深氣,開始剝除雅子身上一些妨礙她洗澡的東西。

每天出現在我眼皮底下的黑套裝和裙子,剝除成功。有些緊的,直接導致雅子扭動不休的白襯衫,剝除成功。前淺藍、澀澀的乖乖女罩,剝除成功。一雙美腿上就像是黑天鵝絲絨一般扣人心絃的黑絲襪,剝除成功。

誘人的大腿縫隙中,上面還打著一個超卡哇伊小蝴蝶結,和罩配套的淺藍小小內褲,剝除…

我牙關一咬,強制自己腦海中不停播映,那惡的地下室裡一個怪老頭拿著鞭子得我後背鮮血淋漓的鏡頭,眼睛猛的一閉!成功!呼…這條不到一兩重的小內褲對於我來說無異於千斤大石,當這塊石頭落地的剎那,雅子那片在我心頭縈繞了兩年零八個月的神秘芳草地,以及前起伏的峰巒、排紅的霞暈,也如同六月靜謐夜晚悄然盛開的梔子花一般。

無聲紐一息地在我的視線中鋪陳了關來。完美的模特兒身材,那前的起伏與奪魂的身,誇張的修長美腿構成牢不可破的惡軸心,早已經翹首以盼、貪婪地著空氣的兩粒小頭是晚間雲霞般奪目的排紅,伴隨著解除束縛的雪在扭動中輕輕顫抖,盪漾起豐隆的漣漪。

而小妮子隱秘三角地帶則與我想像中不同,纖弱的疏並不似那頭黑亮的長髮,顯得幼滑而軟膩,完全遮擋不住那粉誘人的輪廓。很奇怪,當我真的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欣賞到這片美景的瞬間,心裡好像一下子變得寧靜,剛才那些或旎或勁爆的場景,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來,雅子,老公帶你洗澡澡,乖…”雅子那些七零八落的衣物被我強制脫除之後,她的肢也漸漸停止了扭動,只是意識仍然並不是很清楚。但她似乎知道我要幫她洗澡,抬起兩隻軟軟的胳膊在我肩頭捶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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