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聽到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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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心道山口組組長絕不可能跟我稱兄道弟,他這麼隨和,只不過是一種籠絡人心的伎倆罷了,我若是拂逆他,恐怕後果會非常嚴重,不過我一技在身,又怕什麼?也笑著問大叔道:“筱田先生,繩藝表演的道具和模特兒不知道…”
“喔,模特兒好辦,這裡就有!”大叔曖昧地一笑,把我和雅子嚇了一跳,他不會是指讓我捆雅子吧?正在雅子尷尬萬分的時候,大叔卻把手一拍,沒過兩秒鐘,一間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我了
眼睛,走出來的竟然是個金髮碧眼的洋妞!洋妞穿著一身櫻花圖案的和服,赤著雙足,身材比雅子還高,大概有足足一米七五公分。
她的相貌是典型高加索人種的相貌,高高的鼻樑、高高的顴骨,深眼窩中的藍眸子裡彷佛有一種曖昧的誘惑。洋妞出來後看到我,朝我眨了一下大眼睛。大叔笑著說道:“金老弟,這是我馬子,你拿去捆就是了!”
“搞錯沒有,讓我捆你的馬子,是不是想找個藉口做了我啊?”我的心裡不由得浮想聯篇那些黑幫電影裡的狗血鏡頭,臉上也漸漸浮現出了尷尬的表情。
筱田組長看到我一臉難,哈哈大笑:“誒,我說老弟,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兄弟如手足,
子如衣服!咱們大家都是兄弟,況且你是明智老師的唯一傳人,你們繩師都是大藝術家,為國粹獻身是理所當然的嘛!啊哈哈!”兄弟如手足,
子如衣服。我不知道筱田先生是從誰那裡聽到這句出自劉備嘴裡的偽名言。
筱田先生依舊在那兒哈哈個沒完,我忽然瞥見他身後那個黑臉門神一樣的柴崎分組長的弟弟柴崎建次正在朝我擠眉眼做著鬼臉,一下看看怪大叔,一下又看看洋妞,看完之後又給我來了個非常曖昧的表情。
看到這個鬼臉,我腦中靈光一現,這洋妞本就是怪大叔養著的二
嘛,而這座別墅就是專門建起來給洋二
住的!怪不得建得這麼偏僻!怪大叔把我叫到這裡來,八成就是想專門看我捆他的婦情!
對於他們這類大半輩子摸爬滾打在修羅場裡的人來說,世事人情早就唯利是圖,女人的確就像是工具和玩物一樣,隨手拿來,隨手丟掉,都沒有什麼關係的。
“柴崎建次還機靈,不像他哥哥那麼死板!”想到這裡我就釋然了,轉過頭對筱田組長說:“既然筱田先生對於藝術的瞭解這麼深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喔哈哈,年輕人,有魄力!不錯!”大叔朝我豎了豎大拇指:“好了,那麼我們就一起上樓去吧!”原來怪大叔早都安排好了,還在這裡演這種鬼把戲嚇我,我不由得又對他警醒了幾分。我有一種怪怪的覺,怎麼好像他從我一進別墅就在考校我一樣?
跟著筱田組長到了二樓,依舊是古古香江戶式佈景的房間裡,卻什麼傢俱都沒有,只擺著兩三張竹椅。
房間的中央則突兀豎立著一個奇怪的金屬架子,有點像西方中世紀的斷頭臺,但是本來應該是斷頭臺鍘刀的地方卻換成了一可以上下調整方位結實的金屬桿子。
“果然剛才全是在匡我的,大傢伙都準備好了!”要知道,縛道的很多縛法都要靠金屬支架作業。
這樣才可以將模特兒完全凌空,展現出極盡曼妙的姿態。這個龐大的金屬架子,就好比是攝影師照相機下面的三腳架一樣,雖然沒了它也能拍攝,但卻多了很多限制。我再一環顧房間,發現牆角的一個大箱子中堆放著一整箱的麻繩。
而且是完完全全普通的麻繩,不是現在我們用的那種可以保護模特兒皮膚不受磨損的特製繩索。
我聽師傅說過,在上個世紀的中期之前,由於女人的地位低下和技術的不發達,繩師都是用這種麻繩作業,所以那個時候繩師的手法尤其重要。說白了,這種劣的麻繩就是檢驗一個繩師繩藝爐火純青與否的試金石!
我現在已經肯定筱田組長是有心要試我了,一股勁在內心深處鼓盪了起來:“這回老子給你綁個絕的,讓你開開眼。”這時候柴崎兄弟和雅子以及那個洋二
也陸續上樓,柴崎建次看到樓上只有三張椅子,忙搶先一步拉過雅子請她坐了。
而自己則垂手站在筱田組長身後。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讓我又對他產生了不少的好。
“好啦,金老弟,咱們開始吧!”怪大叔笑呵呵說完,朝著身後的建次使了個眼,建次忽然開口對洋妞說了一句彷佛是法語的話,那洋妞便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跟前,忽然把和服的
帶一扯,那件
緻的繡滿了櫻花圖案的和服便“呼啦”一下攤在了地上。
而她和服裡面本什麼都沒有穿。洋種就是洋種,身材好的沒話說,她赤著腳個子就差不多要比得上我了。
一頭慵懶的金長髮散落在
口,卻仍遮不住那兩隻飽滿碩大的偉物。只不過歐美人種的身材普遍缺陷就是人長得太寬太壯,這位洋妞也自然逃不過這個普遍規律,肩膀略寬,大腿又太
,唯一讓我
興趣的是她竟然把小腹下濃密的金
森林修剪成了一個勝利的手勢“v”的形狀。我雖然欣賞過很多女人。
不過說實話,捆洋妞還是第一次。這個妞的身材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不過深深的眼窩裡那雙海藍的眸子彷佛會說話一樣,帶著一股神秘妖豔的
。
“對人家的二想什麼呢?”我暗自
了自己一個巴掌,轉過身子對筱田組長說:“那麼我的表演現在就開始了,”雖然觀眾只有這麼幾人。
不過依照繩師的慣例,禮數是不能缺少的。我從牆角的箱子裡扯出麻繩,繞在中指和無名指上圈出一個代表明智傳鬼一脈獨特的標記。
然後朝著幾張椅子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而我鞠躬的剎那,筱田先生和兩個柴崎也爆發出了一陣掌聲,這也說明他們是深入瞭解扶桑繩藝的人,的確應該看過我師傅的表演。既然是知音,我先前心中的氣也不覺淡了一些,走過去把金屬支架上的杆子調整到我腹部的位置。
然後拉過洋妞,叫她把兩隻手伸到杆子後面,用腋窩處靠緊這杆子,之後,我的表演便真正開始了,這次的過程很難用文字表達清楚,我先將洋妞的胳膊牢牢捆縛在杆子上。
然後把小臂繞前,手腕縛在背後,緊接著把她一條大腿扛在肩膀上(看光了反正不是我的錯),腳踝處的一圈繩索拉向金屬桿,繞過金屬桿之後再從身後探入下,再將另一條腿小腿與大腿捆紮在一起縛於
前(用不著看懂)。
這一套縛法十分繁複,裡面要完成的繩結非常多,而且筱田故意想為難我給我這種製的麻繩,花了大概二十分鐘捆完以後,我的襯衫都溼透了,全部完成之後,我把扛在肩上的大腿卸掉,洋妞整個人的重心就一下子偏離了。
整個人的重量由於只靠肘關節維持平衡,高聳的部翹向了後方,而兩條腿的姿勢就像是身上揹負了千斤重擔一樣,被壓得抬不起頭來,而洋妞因為胳肢窩吃痛,也抬著腦袋皺起了眉
,憋紅了一張面孔,就像是懊悔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這個姿勢對於模特兒來說非常辛苦,不過你既然讓我捆,我就不管你那麼多了,長舒一口大氣轉過頭對筱田組長說:“第一個縛法完成了,”筱田組長這個時候的眼神非常奇怪,臉上的笑意也都褪了下去,國字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他這類人應有的幹練和深沉,問我說:“你這個縛法我怎麼從來沒看到過?是明智師傅後來又自創的嗎?”
“不是的。”我見難倒了筱田這個大行家,剛才受的那些委屈一下子通氣了“這是在下自創的縛法,名字叫做廉頗負荊。”
“廉頗負荊?”要知道我自己揣摩出的一些縛法都是有來歷的,完成之後模特兒的神情和姿態都像極了某些典故里暗藏的意味。筱田組長大概是那種只知道中國有大紅袍五糧的人,聽到我這麼一說,一臉
茫不知所云的表情。
而雅子似乎從來沒見我施展過如此重口味的縛法,而且組長大人的洋妞是剃了的,兩片飽滿的小貝貝肆無忌憚在
間的繩索勾勒下展
溝壑,看得雅子滿臉羞紅,黑框眼鏡後的目光閃閃躲躲迥避著我的眼神,可愛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