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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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面對她翩然靠近，我只能當做她是為了鬆緩病人的情緒:“有時候壓力太大，會覺得自己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具有雙重人格。”說話間，我的手背皮膚上忽然爬上了一種軟膩的質，目光掃及時發現一隻黑的‮絲蕾‬小手已經不知何時輕撫在我搭在膝蓋的手上，耳邊則響起了她沉沉的、淡淡的、卻又有如身上玫瑰香氛般人的嗓音。

“那這樣吧，我來問先生幾個問題。”如果她真是貴族‮婦少‬，那這樣的動作無疑是不合體統、失態的，然而洋子不是，身為護士長的她所應對過的男人，很可能要比我撫摸過的女人還要多。因此，我也把洋子掌心的溫度當作了她護士愛心的體現:“好啊，那你就問咯。”她的助手石川彥太郎在北面的小臥室裡不知忙碌著什麼，而接下來，洋子問了我一些很普通，但有會讓人思索半天的古怪問題，諸如別人送了一件你厭惡的禮物你會不會收，會否因為前一天沒有睡夠而覺得煩躁不安等等。

在問完了大約十幾個問題後，女人思索了一會兒，旋即抬起下巴湊到我耳邊說:“如果我說先生患了神病，你會不會信呀？”

“什麼？”洋子的說法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地想要抬手，卻在翻手背的時候被那隻一直蟄伏的‮絲蕾‬小手攥住了。

“呀，先生手心出汗了呢。你真正經，玩笑都開不得。”緊緊握住了一個初次見面男人的手，女人一點都不顯得尷尬，咯咯地笑著說:“其實是這樣的，你堆積太多心事了，我剛才問的那些問題有些並沒有意義，而是單純考量你的思維反時間。

你越在外人面前裝作若無其事，那些負擔越會深入你的意識深處，漸漸地你會害怕別人看穿你，而對外人產生敵視情緒。”

“雖然平時沒表現出來，甚至你自己都不太瞭解這種情緒的存在，但是一旦有什麼事件誘發的時候，這種情緒就會爆發出來。

讓你去做一起傷害他人的事情。我推測這種心理狀態在你身上存在的時間並不長吧，是近期才有的，對嗎？先生。”花野洋子這個女人，竟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雙博士專家，她這番話的許多要點都和師父描繪的我的格甚為吻合。

而在一個多月前，我的確沒有那麼多的心事，中埋藏的，僅僅是對於魚的一點點遺憾，和在異國他鄉難以排遣的寂寞而已。

最可怕的是，師父是看著我一年多時間一路走來的，而洋子今天才跟我見面不到三十分鐘。

“…是近期才有的。最近事情太多了，”為什麼我竟然比不上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瞭解我自己？

洋子的話讓我產生了濃重的無力，幾乎是像要虛脫般地回答道。

“所以你一開始也對我有敵意，是不是？你所要做的就是放鬆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好嗎。”洋子笑了，嘴角線條完成優美弧線的剎那她忽然探出另一隻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她的肩膀下面攏去:“來，靠在我膝頭，讓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可以嗎？”我真的不知道這個黑誠會的副會長女士究竟是天使還是惡魔。我的腦袋像是不聽使喚般隨著她的臂彎滑過黑襯衫下柔軟的房、平滑的小腹。

最後停在了皮裙的凹陷處，黑網襪的部，耳畔卻傳來她不帶一絲嬌怯，卻因距離拉長而變得有些朦朧的笑聲:“你忘記我的身分了嗎？護士長也是看護婦呢，會讓你很舒服的…呵呵…”直到這時，我才恍然反應過來，我正緊貼在這位年紀輕輕便身為山口組分會副會長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我連忙把臉翻轉過來，看到的卻是由於角度關係而顯得高的雙峰，那雙單眼皮的媚眸在峰前閃動著蠱惑的光:“先生你在沙發上躺好吧，把我的大腿作為枕頭，然後閉眼，就可以了…”唔，這倒不失為午間休息時的一種美妙享受啊。枕著護士長的玉腿享受按摩…看來筱田大叔不但送來了保安，還順帶送來了私人醫護…

在我遵照囑咐躺好之後，兩個太陽上便傳來了溼柔的觸，而原本沉且淡的聲線，也鋪展成了在我耳畔若即若離的呵氣:“吶，你現在就躺在沙灘邊上，除了陽光和湛藍的花，什麼也沒有…”

“還記得那年嗎，阿婆帶著我去海邊拾貝殼，你就這樣躺在海邊，側臉的輪廓在陽光下是那麼人呢…”一邊幫我做著頸部按摩，洋子一邊低著講起了故事。我試著將心房打開，去接受她輕呵在我耳邊那些歡快的、令人彷彿融入簡單明亮的回憶中去的詞句，整個人逐漸覺在陽光裡輕輕浮動了起來。

繼而融進了女人線條美妙的大腿，陷入了一個愉悅的夢境。好舒服…之前我是否多心了呢…“涼涼的海風、灑在我身子上的陽光那些我都還記得，那年，十六歲的我…呵…”然而漸漸地，這個夢境好像變了，耳邊的夢幻般呵氣聲不知在何時變成了清淺的呻，如少女般青澀而嬌怯。

“呵…我們就這樣…”我身體裡某處火焰無可抑制地躁動了起來，但是我腦部位上的按摩就仿若一把無形的大閘，將我的意識鎖在了大腦的最底部。

這種覺像極了小時候那種鬼壓的經歷，然而一切都是溫軟而美好的，這使我自然而然地放棄了掙扎。

“我們就像那樣做愛，天地間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海和陽光…”離中，我的臉好像被一件柔軟而飽滿的事物壓住了，它止了我的鼻息，使得我不得不張開嘴巴，但那件事物上似乎有一粒堅實發燙的小突起，順勢滑進了我的嘴裡。

“還記得媽媽的頭嗎…那種溫柔…我們的小寶寶也將在這片美麗的海灘邊降生呢…”好暖…滋…我咬住了它，除了耳邊逐漸變重的呻，世界上好像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然而就在這時，一聲突兀的、帶著尷尬的男人聲音打破了這一切:“洋子小姐，監視器已經設置好了，現在是不是去…啊，啊？對不起洋子小姐，我不知道…”

“行了，”好聽的故事戛然而止，而那件軟軟的事物也突然從我嘴角邊了出去。我掙扎著睜開眼，發現洋子的黑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領口敞開了，裡面出深紫的罩，本來柔媚而大方的嘴角顯得尷尬而微蘊著怒意:“你自己去裝攝影機就可以了，何必要和我說明！蠢材，快去吧！”

“…是。”彥太郎並沒有半點違拗，點頭哈地換上鞋，拎著工具箱出去了，一時之間，整間公寓裡就只剩下了洋子和枕在她大腿上的我。

“我剛才…怎麼了？”我猛然察覺到本來由於見到洋子游移不定而一點生氣也沒有小弟弟，竟然在褲襠裡生猛地昂起了槍頭。努力從女人的大腿上抬起脖子，支撐著坐了起來:“剛才…”

“呵呵，先生有沒有覺好一點了呢？”洋子笑得明顯比之前要乾澀了不少，鳳目中除了那種詭異的外，彷彿還進了一絲，而這時她好像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幾乎大半邊的罩都了出來:“啊，我剛才太熱了…呵呵，我這麼不得體，先生你不會見怪吧？”

“唔，的確舒服了很多。”雖然鋼槍怒著，但我活動了一下肩關節，身上懶洋洋的很舒服。

而腦袋也好像輕鬆了不少，於是對洋子開起了玩笑說:“我當然不會介意了，都是自己人，一家人嘛。洋子樂意讓我飽餐秀，何樂而不為，哈哈！”

“呵呵，先生說笑了…”洋子笑著邊扣襯衫邊說道。

可是眼神裡卻沒有絲毫的赧意，好像從來都不會害羞似的。

“哦對了，剛才出去的你的助手，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嗎？為什麼你對他的態度好像很差？”這樣按摩一次，覺真的不錯，不知為何，看洋子的時候，我竟覺得她的樣子要比先前更年輕嫵媚了些。

而洋子聽我提及彥太郎，眉頭一皺揮了揮襯衫上的褶皺:“他是個笨蛋！總是礙事…算了不提了，彥太郎也有自己的工作，他是漫畫家，要為好幾家漫畫社供稿，工作地點就是這裡，所以我不在的時候，都是由他負責反監。嘿！希望他不要搞砸。”

“你也要相信你的助手啦！”講到這裡，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對面那間充滿了神秘的公寓。四個學生妹租房子住，而且遠山瞳的身上明顯有很大的秘密，這種未知的覺可是非常糟糕。

如果她們真是援妹，會不會隔三差五帶著自己的客戶跑來公寓裡進行“活運動”？這可是雅子的公寓，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既然花野洋子和石川能夠勝任反監的工作，那麼監視的工作他們也應該駕輕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