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其實不是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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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晚上則跑去找女優鬼混,每天晚上在女優的宅邸中“鏖戰到天亮”還有很多聲稱知情人士說,這個中國男生私下非常喜歡愉,他的身上傷痕累累,記錄了他所有在東京犯下的“惡行”我對這種無厘頭的傳聞十分氣憤,但是又無可奈何,因為這個故事裡人們傳說的男主人公就是我。

以訛傳訛的惡果就是我在校園裡被魔化成了這樣的形象,實際上這一則勁爆的傳聞中只說對了三點:一,我的確每天白天和雅子一起吃飯上課在校園遊蕩。

二,我的確每天晚上不在自己租的公寓裡,但絕不是去找女優打炮,而是來我師傅家。三,我的背上的確有很多條形的傷疤,但這不是我搞愉搞出來的,而是在練繩藝的時候被我師傅的!

那年那些令人終身難忘的經歷,就發生在我師傅剛才用目光掃過的陳舊書架之下,他私密的地下宮殿中。繩藝的表演最起碼需要一個繩師,一個模特兒,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於是師傅決定傳授我繩藝之後不久,就把我帶入了他私人地,封藏著平安時代至高無上的古縛道圖譜的地下室中,而彩子和一麗奈則是專供師傅一個人使用的幽靈模特兒,而且,她們還是一對母女!

彩子是師傅的狂熱追隨者,天生的完美奴隸。她到底來自什麼地方我自然不會去問,師傅也不會告訴我,我只知道她有一個前夫。

而麗奈是她前夫留下的孩子。我初次和這一對活在黑暗中的母女見面時,麗奈才十五歲。她從小目睹著師傅捆縛和調教自己的母親長大,自然而然認為這是天地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麗奈繼承了母親基因中的優勢,雖然只是二八年華,可是部已經發育得比較豐潤,而且形非常好,配合她少女纖細的肢,是一塊展現繩藝的絕佳材料。

在她們兩人一齊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扯去身上僅有的和服的一剎那,我持續一年的羅生門斷之旅就此展開了,我從一接觸繩藝伊始,師傅就讓我接觸女子全體,目的無非只有一個…

讓我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能夠儘快體悟女人身體在原始衝動之外的魅力,把心中的慾念昇華為對美的享受。

而全神貫注於捆綁的過程。因為縛道是一種活的藝術,繩師每次表演最後的成果和當時的氣神狀態有關,所以一旦繩師被手底下女人的美分散了心神的話。

最後往往會捆出很不像樣的作品來。於是,從我一開始顫顫巍巍地在兩個美人的身體上打結繞繩子開始,我師傅就會在身後拿著一條皮鞭督導著我。

每當我心力分散而使得手裡的繩子繞錯了方位,或者牽扯到她們的體讓她們皺一下眉頭,師傅的鞭子便會毫不留情向我來。

我最後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度過了這個難關,隨著我手法越來越純,心中越來越不把女人的身體當作女人的身體,師傅在兩個月後終於放下手裡的皮鞭。

而這時候我的背上已經是傷痕一片了,後來,在我學全了平安二十六式古縛道即將出師的前幾天,有一天晚上彩子忽然把我叫住,讓我在地下室陪陪她們母女,師傅也出奇地沒有駁回她要求。

那天夜裡,麗奈將她的初夜給了我。在麗奈的眼裡我已經成為了和師傅一樣的存在,所以她毫不猶豫將女孩子最美麗的部分到我的手裡。

那時候我還沒去文子姐姐的公司打工,沒有見過扶桑如此發達的情產業,怎麼經得住這樣的陣仗?那夜,我不知不覺便失在…麗奈婉轉稚的啼聲和一旁她母親溫柔如水的眼神裡,無法自拔。

再後來,我結束了修行沒幾個月,便被文子姐姐發掘出來,在她的勸說下進入了“演藝界”從此一邊準備碩士論文一邊幫她打零工。

直到半年前我再去看師傅的那一趟,驚奇地發現師傅地下室的入口已經被他用書架擋了起來,而彩子母女也不見了,本來師傅由於常年都進行心的修行,身體保持得非常好。

可是那一次我見他的時候,他的頭髮居然全部變白了,連一黑髮都沒有剩下,一張臉孔也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後來我才知道,這樣巨大變化的發生只有一種可能,便是一夜白頭。

正如師傅剛才所說,彩子和麗奈已經死了,被他親手埋葬在東京近郊的墓園裡,原來他們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麗奈腦中有一顆致命的腫瘤,隨時都可能壓迫腦部血管而導致命危險。

終於在師傅一次嘗試揣摩古縛道中神秘的天人縛的過程裡,麗奈在暈眩中結束了她短暫而詭秘的生命。

彩子也因此消散,她們本來就是幽靈人口,本來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她們的死也不會有人提起,更不會有人記得。除了一個人。好吧,也許是兩個。我曾經陪師傅祭拜過她們兩個人的墳墓,母女兩人合葬一處。

而在墓碑上只有師傅親手刻下的一行字:人生最甜美的幸福和歡樂,恰恰來自最深沉的痛苦。往事如風拂過我的腦海,吹起無數盪的漣漪,這時候師傅彷佛也剛剛從回憶的泥潭裡掙扎出來。

一雙炯炯的眼睛上竟好似蒙著一絲霧氣,強裝笑容跟我說道:“金風,我走了之後,這座別墅會轉移到你名下。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它們。”我自然知道師傅指的是什麼。陰深晦暗的地下宮殿中,那些曼妙的身姿和逝去的青不會消散,她們將永遠被銘刻在一個人的回憶裡。

從師傅的老舊別墅出來之後,我覺得恍如隔世,畢竟那些回憶太過離奇、太過讓人黯然,我甚至覺得能夠呼一口東京微涼的空氣都算得上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不過,好歹那個該死的表演活動問題算是解決了,我今天下午由於沒什麼事,也沒有回辦公室去,而是跑了一圈新宿,那裡有最齊全的外國品牌專賣店,想為我的同學們買點東西,聊表一下我深深的思念之情。

新宿是一個比較怪的街區,東邊和西邊的差異十分明顯,西邊是繁華齊整的商業區,而東邊卻顯得熱鬧而混亂,聞名世界的紅燈區歌舞伎町就坐落在這裡。

我由於要去高島屋時代廣場購物,免不了要驅車路過歌舞伎町,想想現在紅音已經不去拍片而專門在這裡經營自己的夜店,一種十分荒謬的覺在我心裡油然而生。想當年大學裡還在網路上瘋狂下載她出演的電影,一晃眼她居然已經引退了…

可能,時間的確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東西吧。到了高島屋,胖子和猴子幾個大男人的事好解決,但我也不知道要給蘇蘇她們那些小女人買什麼好,心想買些名牌的化妝品、保養品啊,總是不會錯的吧,於是一個小時以後我就大包小包像個購物狂一樣衝出了購物中心。

我也懶得管到底買了些什麼、怎麼分配,直接把購物袋都堆到車後座,又跑去某種特殊的書店逛了一圈。男人嘛,在扶桑隨處可見的寫真集和風俗雜誌在大陸可是不太好找的,胖子他們肯定喜歡!

尤其是我竟然搜到了愛田由寶貝在大陸廣西的一個小村莊裡拍攝的引退寫真集,非常唯美的一本紀念寫真!可惜的是,這本寫真集只剩下一本了,想想胖子和猴子為了搶這本書的爭鬧的樣子,我不由得樂了起來。

剛才的陰霾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驅車趕回銀座的時候,太陽已經斜斜躲進了這座鋼鐵森林的摩天支架後頭,夜晚即將降臨了,我正搜腸刮肚想要找一個印象中比較好的餐廳吃飯時,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竟然是文子姐姐公司的總機號碼,連忙一隻手抓住方向盤一隻手掏出了電話:“喂,我金風。”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我跌破眼鏡,竟然是文子姐姐,而且她故意把聲音憋得輕輕窄窄的好像偷偷摸摸幹壞事似的:“主人,晚上…來我家裡陪我好不好?”

“到底還是不專業,跟主人說話,怎麼能用‘陪’這個字眼呢?”我心中暗道,不過剛巧我正愁沒地方吃飯,於是問文子:“姐姐,我去你家吃晚飯行不行?你會不會煮啊?”

“噢,可以啦…”文子的聲音依舊跟做賊一樣,不過話說回來那種辦公室隔音太差,也實在難為她了。

“只是…可能要去超市買些東西,家裡有的菜不多了,”

“那你家還剩什麼?”既然有地方吃飯,我其實也不是那麼講究,填飽了肚子就可以了,反正重點又不是吃飯!文子飄忽詭異的聲音繼續傳來:“還有面條!”好耶!我雖然不喜歡扶桑的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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