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越是鞭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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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前輩就夠了…你的身體倒是不錯,看那紋身,想必也很懂得愛的美妙之處…思,我也不介意在徽召一個男奴的同時,多收下一個女奴…呵,呵呵…”
“瘋子,我聽夠了!”窄門中傳來了櫻的怒聲喝斥。
而伴隨著喝聲和阿墨的笑聲,緊接著卻傳來了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我本能地覺得不妙,旋即只聽見阿墨依舊用那不緊不慢的低沉語調說道:“一切,才剛剛開始呢…小輩!你知道嗎,這間屋子裡的蠟燭是用海狗油和魔鬼之傘的汁調製,普通人聞到蠟中的香氛就會變得腿雙發軟、四肢無力,滿腦子都想要做愛…呵,就像你現在這樣…”?魔鬼之傘是什麼東西這我不清楚,但櫻現在的狀況顯然不太好,剛才重物墜地的聲音,應該就是她癱軟在地上所發出的…
秘藥情調,古時的扶桑人便擅此道,被檽木師伯調教出來的妖女總也會上兩手…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阿墨竟然隨身揣帶著這種東西?而女王殿下緊接著便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呵…有些事情,你的男人,不,你的老師該沒跟你提過。
你知道嗎,警察的身上永遠會多帶一顆子彈,以防萬一,而我們調教師也應該這樣,才不會錯過那些彩的美妙記憶…所以你看,我不但帶著蠟燭,還帶著繩子唷…”
“小輩,就讓我先好好‘開導開導’你吧…呵…”我的心裡現在是一團亂麻,甚至有些開始失去了方寸。在阿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忍不住便想要衝進閣樓。
然而隨即我便想到了那些蠟燭。那些幢幢鬼影的製造者,含有不知名的詭異藥能夠令人乏力,像秋田櫻那樣軟倒在地,甚至連反抗的聲音都無力衝破咽喉…
我就這樣進去,豈不是白白送死嗎?但是,我還是無法抑制衝動的情緒,慢慢地朝著窄門的縫隙伸起了脖子。
而後,我首先看清楚的是閣樓裡面的佈局。閣樓顯然也供人居住,且很可能只是為了阿墨一個人回家時準備的,靠近天窗有一張低低的矮鋪,一個黑的手提箱就放在鋪位的旁邊。
那些能夠放東西的地方、桌子上、凳子上、窗沿上,都被零散地安放了一種澤暗紅的蠟燭。跳動的灰黃
火苗映襯著阿墨傳統和服下掩映不住的豔麗背影,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而這時候,阿墨慢慢地俯下身摸出手提箱側袋中的一捆繩索,然後在燭光中將已經癱軟在地上的秋田櫻扶上了矮。
阿墨背對著我,我能看見櫻的面龐。燭火中,她的臉帶著一種極不自然的明豔的紅
,小嘴似乎情不自
地張著,美
不停起伏,顯得呼
凌亂而深重,顯然有某種隱秘的慾望正在透體而出的邊緣。
我該怎麼半?衝進去一起死,抑或讓櫻幫我爭取思考的時間?在看到阿墨以一種異的姿態抖開繩索的時候,我紛亂的思緒更糾結了起來,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十六歲便名動扶桑的繩姬的私人演出即將開始了!
伴隨著阿墨輕巧地腿去櫻的睡袍,出和那三頭怪蛇紋身一比便顯得小巫見大巫的
緻黑蓮花,再撫開繩索纏繞上她雪白頸項的動作,我的下身好像也有一股不太自然的衝擊
傳了出來。
陰莖好像不聽話一樣開始充血、變硬,顯然閣樓裡那種蠟燭所揮發出來的味道已經瀰漫出來!
這是惡魔的宴會,我的神和
體正在接受著雙重的考驗…為了能夠擊敗這三個傳說中的怪物、為了能得到伯父的嫁妝,我必須
過去…我必須要…再明確一點,抓住這個女人真正的弱點…
為什麼阿墨會做出如此烈的決定,要駕馭我成為她一輩子的奴隸?乖張和悽媚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一張什麼樣的臉?僅僅因為我在她的故鄉窺見了她的小女人情態,和那些落寞的心事?不,一定還有什麼…
我絞盡腦汁思量的同時,阿墨一雙小麥手掌也開始毫不費力地在櫻豐滿而富有青
氣息、已然被
藥催發得開始泛紅的身體上游移了起來。
惡魔的手指帶過了淺的麻繩,然後麻繩便化作了一個又一個
密的、彷彿充盈著來自煉獄熱力的惑人繩圈。
“這就是檽木一派嗎…”身為繩師,我很難不去注意阿墨作的細節。
她對櫻施加的縛法和我自創的霸王扛鼎式一樣同時源於平安古縛道中的大開腳式,可每一道繩圈、每一個繩結的部位都顯得妖冷異常。
將櫻的房分別用繩圈束縛住之後,在小腹上纏絞了幾圈的縛繩忽然在手肘部束緊、纏繞,然後將手腕牢牢縛住的同時繞過少女的頭部,用手腕處的繩結堵住了她的嘴…
這樣一來,櫻的兩隻小臂便被迫以嘴巴為基點向內擠壓,小臂將本來就被捆得高高聳起的房往裡面擠成了一團,不但左
內側的黑蓮花紋身已經湮沒在了
溝下,兩粒早已櫻紅上翹的
頭也差不多快要在一指的距離之內了。
m字大開腳再配合如此狂野異的上身縛,櫻整個人都好像被扭曲了似的,偏偏那些扭曲的繩圈又帶著燙人的誘惑力。高聳的
尖、大開的腿雙、掙扎但無濟於事的神情、繩結下的呻
…這就是檽木一派!
惡的師伯是不是在歸隱之後,又創出了什麼更加複雜的縛法?他又為什麼偏偏挑了一個女孩子來繼承自己的衣缽?
這裡面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辛,而阿墨和師伯之間的情,也肯定要比單純的憎恨更加複雜。對了,她不讓我提師伯的名字,我只要一提她便會不可抑制地狂躁起來…
“呵,我的手藝可比你的那位老師要好嗎?小輩,這是我檽木的溺麻扭結,有多少人想見一見而不可得…呵呵,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溺麻扭結…這的確像是將一個女囚捆綁在水牢中,讓她承受著不斷襲來的痛苦,那嘴邊的繩結就宛如冰冷的水位線。
而她被固定在自己的手腕下,只能夠皺眉和呻i。阿墨說完,忽然又拿起了一
蠟燭,施施然踏著靈貓般的步伐來到桌子前面,用桌上的殘燭將新蠟燭點燃。
同時低聲笑著說:“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要記好,你主人的名字叫做阿墨,她是獨一無二的繩姬殿下…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地玩樂吧…”話音未落,她忽然俯下身子,把下巴湊近櫻的恥丘,伸出舌尖在粉的媚
邊沿
舐了兩個來回,然後突然將手裡的那
蠟燭的尾部
進了櫻早已經泛出
水的小
裡攪動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差一點又按捺不住想要站起身子,然而理智警醒著我現在還不能,我的陰莖也開始不由自主動了起來。
我必須抓緊僅有的時間,找出阿墨身上那個致命的要害…沒錯,這一點我早已有認知,要跟她鬥心、鬥、甚至是鬥捆綁,我都無疑會敗陣,更別提在這種受了奇怪
藥影響的狀態下。
我只有抓住她被我無意中窺視到內心深處的那個弱點,才能夠結束這一切!櫻,你再堅持一會兒…“唔…呃…嚶…”窄門中已經開始傳來由於嘴巴被住而變得支支吾吾的輾轉呻
,我索
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開始記起今天傍晚到現在所有的片段。
“你們男人都是賤貨。”
“越是得不到的,你們就越覺得珍貴,越是鞭答你們,你們就越不會放手…”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透過努力就能成才、不懈的堅持就能改變命運…這些都是小孩子勵志漫畫裡的東西…”對於這個世界和異深濃的、頹然的恨意,這些來自於擄走並且調教她的怪大叔檽木痴夢郎。
“我父親揹著媽媽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體關係,卻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真是可笑呢。”對故鄉的悵惘則來自於家人對她的不信任和疏遠。
“我想要好好醉一醉,但是…卻不能被他們那些人看見…”等一下!我的回憶到阿墨獨自一人喝悶酒,看到我的時候說出這句話便戛然而止…
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心底裡是不渴望著能夠迴歸正常人的生活,然而她由於扭曲而變得極度孤傲的格、那些對於男人深深的恨意,讓她又排斥這個世界?
所以在知道我其實是來自東京的繩師金風之後,她喪心病狂地想要將我、還有我的女人全部變成自己的奴隸,藉這樣的方式…對了,只有我變得對她極其戀、唯命是從之後,我才會忘記掉她會經表現出的懦弱和無助…她在害怕這些!她害怕別人知道她的脆弱,她想要回歸普通人的生命,卻恐懼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厭倦憎惡自己的身份,卻不得不繼續變本加厲維持她女帝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