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請喝酒說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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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可以藉此機會旁敲側擊出很多有關於她的東西。所以我特別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入水時的姿態,保證我背後的鞭痕不被女王殿下發現。
然後裝作對她的一身紋身到相當震撼的語氣問道:“阿墨,你身上的紋身,還有
頭的飾品…這些東西都是被你母親所允許的嗎?”
“嘻…你覺得我好看嗎?來自神秘中國的旅人。”水霧中的語氣平靜中隱伏著各種挑逗的可能。
“當然,非常好看,可是我…我到很震驚。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身體。”我儘量把自己帶入一個“對這個圈子一無所知”的旅客身份裡。對了。
就是這檬,她只把我當作一個陌生的旅人,而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對我主動說出自己的藝名,主動邀請我入湯,主動想和我聊一聊。
而本對我的一切不聞不問。如果她知道我的身分,今天的見面必然演變成另外一個場面。人是很奇怪的,有時候心裡的話無法對身邊的人說出口,反而能夠向著陌生人傾訴。
有的時候男人面對著家中的嬌無法堅
,卻偏偏能夠在旅館裡姿
平平的女人身上大展維風。新鮮
以及種輕鬆的
覺…不用負責、不會再見,這時候的人往往能夠變得更真誠也更鮮活。
這就是我現在努力想要營造的。阿墨和其他兩巨頭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別,要征服一個女人跟她談什麼技、道、義之類
本沒用,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試著瞭解她的心。
“呵呵,你們男人都是賤貨。”阿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笑,她似乎覺得這句話本不是侮辱,而是一種世界上的普遍真理“越是得不到的,你們就越覺得珍貴,越是鞭笞你們,你們就越不會放手…”
“我早在十一歲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了,你相信嗎,先生。”果然語出驚人啊…我雖然覺得這句話明明是錯的,可是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什麼說詞可以拿來反駁她,搐了幾秒鐘,只能避而不談她前面那句話,選擇了回答後面一個問題:“我相信,可是,這跟阿墨你身上的紋身有什麼關係呢?”我的直覺告訴我,她身上最為耀眼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她最脆弱的地方。阿墨黑
的大眼睛縱然在
離的水霧裡依舊帶著溫軟的鋒芒,望著我假裝很傻很天真的求知表情頗為複雜的一笑。
而後將脖子一揚,朝我出了線條完美、膚
建康的頸項:“這是一個奇怪的男人賜予我的奇怪武器。”
“它能讓女人避忌,而讓男人注目,你覺得是不是這樣呢,先生?”
“我…”我很贊同她的話,但是依舊裝作不是很懂的樣子問:“可是…這樣子的紋身會伴隨你一輩子,你不覺得旁人會用很奇怪的眼光看你嗎?至少我就有那麼一點…接受不了,呵呵,恕我直言。”
“呵…”阿墨低淺的笑聲彷彿跟北海道的溫泉有若很多共同之處,都那麼燙、那麼令人留戀,而且都來自這個世界的另一個面:“每個人所走的路,你認為是他們自己能夠選擇的嗎?”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透過努力就能成才,不懈的堅持就能改變命運…這些都是小孩子勵志漫畫裡的東西…”阿墨果然認為我只是個路過的陌生旅人,漸漸地,她朝我展了一些我敢打賭在平時她
本不可能展現出的一面“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美好的東西呢?先生,請你教我吧。”
“…我同意你的話,但是,這些跟你身上的紋身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像個初次看到她這樣身體的上班族男人。
“嗯。如果你想聽故事的話,我也可以跟你說說。”阿墨扯過巾在溫泉裡沾溼,然後貼在了自己的額頭和眉眼處倚在池子的沿上:“你們中國應該也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一會兒先生也得給我講一個,好嗎?”她把眼睛遮起來。
我一下子就覺整個人舒服了很多,實在受不了她的眼神。我其實就在等她的這個故事,怎麼會不答應,立刻接口回答道:“好啊,就讓我這個陌生人
受一下你的故事吧。”
“會經有一個奇怪的男人,我在某些機緣巧合下碰到了他,然後就他把我強行擄走,關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件事當初在定山溪還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十年之後,在我父親和母親都以為我的失蹤變成了無頭公案的時候,我卻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那風間阿姨和叔叔一定都喜出望外了吧?”我適時地旁敲側擊道。
“很可惜,先生,並不如你所想。”阿墨繼續說:“我回來之後,身體上就揹負了這樣的紋身,而我從事的工作更是令父親覺得羞愧難當,他甚至屢次想跟我斷絕父女關係…只有媽媽還像我小時候那樣疹著我。”
“你的父親…風間阿姨說他們出去了,難道…”我突然想到了來時老闆娘對於文子問話的說辭,皺著眉頭問。
阿墨似乎點了點頭:“先生你猜對了,每次我回家來的時候,我父親跟我姐姐就會避開我住到親家去,把我當成是惡魔一樣的女人…呵,這很可笑吧?”
“可是…我覺得…你的紋身很有張力,是藝術品,和惡魔搭不上什麼邊!”
“嗯,你們男人就是賤。”阿墨好像始終不把“賤”嘗作一個貶義詞,隨意就能脫口而出:“獵奇,找新鮮,這些就是你們的心思。我父親揹著媽媽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
體關係,卻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呵,這真是可笑呢。”我有種
覺,她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向著我這個“陌生人”敞開了一條縫…於是我緊接著問下去:“那,阿墨小姐…你,究竟是從事什麼樣的工作,為什麼要把自己和你父親外遇的女人混為一談呢?”阿墨回答得很隨意:“那個奇怪的男人由6:早些年被另一個人擊敗,失去了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所以他自己切斷了三手指,發誓永遠都不再介入一個特殊的行當。可惜當他看到我以後,內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竟然想讓我成為他的繼承人…我
口的三頭蛇紋身,也正代表了他失落的三
手指…”
“先生,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扶桑有一種很隱密的俱樂部,就是那種…成人的。我在繼承了奇怪男人的技藝之後,就去這種俱樂部工作,沒過多久,成為了許多富人追捧的對象。”
“呵…很可笑吧。他們捧我的原因就是我能夠用身體鞭笞他們,讓他們在痛苦中掙扎…思,我的職業就是一般人嘴裡的‘女王’。先生,你,瞭解了嗎?”她說到這裡,一切的一切就跟我所知道的故事對上了。
他的師傅,也正是我的師伯,因為沒能夠繼承檽木光寺衣缽而憤然斷肢離去檽木楓太郎的兒子。檽木痴夢郎。
“我…明白你說的那種職業。”我的語氣有些尷尬,阿墨可能會以為我是外國人不太能夠接受這些事情,但實際上,我是在為了她和我之間的關係覺得彆扭。
這位今年剛二十出頭的女王殿下如果算起輩分,還是我的師姐呢…不知道師伯到底為了什麼原因,會在隱退之後,又收了她這麼個女孩子作徒弟?
難道說,他在事情發生之後,又有了什麼特別的領悟不成?我正琢磨著接下來如何在隱匿我身份的同時和阿墨下去,左側通往回廊的屋簷下那扇玻璃門忽然被人拉開。
緊接著傳來了老闆娘的聲音:“阿墨?你在嗎?快來幫我準備一下料理吧!還有那位中國的客人,你的同伴正在找你呢!”
“就來了,母親。”阿墨抬起胳膊來扯掉面上的溼巾,仰起上身“譁”地一下子從溫泉裡站起來的同時,轉過頭對我說:“我的故事講完了,你還欠我一個故事呢。今天晚上十點,我在水餐廳裡等你,請你喝酒。”說完話,阿墨本不給我任何回答的機會,帶著在湯池裡蒸泡得紅潤透亮的肌膚和一身的熱氣,直接撈起地上的和服。
欄杆上筒有厚達寸餘的積雪,接膚而化。檻外嶙峋的山石亦早已被新雪深深掩埋,阿墨如同從地獄歸來的魔女一般,在兩雙寫滿了驚歎的眼睛裡,不疾不徐朝迴廊走了過去。一雙眼睛自然屬於盯著她小麥翹
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