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聖主諾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爹,就是他們欺負孩兒,我提起您老人家,他們就連你也一起罵了。”周偏對著一旁的一個五旬中年人道。

那中年人頭戴尖頂的官帽,一身的藍官袍,圍玉帶,腳下是厚底雲靴,頜下飄著一縷黑白相間的長髯,一雙銳目炯炯有神,此人便是周偏的父親,這一方十州的天城,周正海。

“就是他們嗎?”周正海拿起手中的馬鞭,指著站在臺階上的盤天等人道。得到周偏再次的確定之後,周正海臉一沉,喝道:“來人啊!將這些無事生非的亂民給我拿下。”隨著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就衝出來了幾十個身穿盔甲,手拿長槍的府衛,當時就了上來。

“且慢!”我踏前一步喝道:“周天城確定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嗎?”周正海一愣,隨即傲慢的道:“對於爾等的行經,本城自然已經調查清楚,你們先是調戲良家女子,後被本城公子看見,規勸之下,爾等不但不聽所言,反兒將之毆打一頓,如此目無法紀,膽大包天之人,本城豈能容忍,識相的馬上束手就縛,否則動起手來,莫怪將士刀槍無眼,出手無情。”我淡淡一笑,對於周正海的倒打一耙我是早有所料,並不以為意,之前的提問,不過是進一步的證實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手不客氣了。本少爺正好活動活動筋骨。”我不屑的道,我還想進鴻豐樓吃那新鮮玩意呢?如何能讓他們給攪了興致。

“好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給我上。”周正海一臉怒的道,他忝為此地的天城,加上身為天帥的老丈人,就是在整個天朝也屬於那種跺腳就可以震塌半邊天的人物,今見到唯一的兒子被打,怒火中燒之下,親身而出,原以為憑著自己的威勢,嚇都把那幫人嚇死了,誰知當面一見,人家卻是渾然沒有把他當回事,這讓他如何能忍?

“老弟!”諾源站出來,朝我叫道:“此事如何能容的老弟出手,還是為兄來好了。”我微微一笑道:“自家兄弟嘛!何必客氣,諾老哥開口了,小弟只有遵命的份。”既然諾源這個主人要出面,我這個外人自然是求之不得。

“諾老兄看來是真的惱怒了。”燃亟對著一旁的盤天悄聲道。

“呵呵,還不是盤歿那小子的,非要管這閒事!”盤天微笑道。

此時的圍觀人群一聽說周天城要對亂民動那刀兵,都怕殃及池魚,當下紛紛的散開,就連那鴻豐樓的大門也已關閉,我們一行七人,正站在鴻豐樓前的臺階上,底下卻是那周正海所帶來的一干人馬,足有上百人之多。

厲原聽見盤天兩人的談話,當下搖搖頭,傳音道:“若真是如此,你們可就小看了盤歿了,誠然,我們五人當中,他的修行時間最短,功力也最低,但是他的智慧卻不低,你們看出來沒有,他總是有意無意間的針對諾源,恐怕是在試探什麼?”

“試探?”盤天老祖心中一動,當下也用傳音道:“你是說他在試探諾源?”

“厲原這麼一說,倒還真的有點道理,畢竟諾源到達這裡的時間比我們早的多,與那曳鞅的接觸也比我們長,說到現在,其實我們最不清楚心意的恐怕就是他了。”燃亟分析道。

“若是諾源一力的慫恿我們和曳鞅合作,去那九重神天道,那自然代表他和曳鞅有所勾結,不過如今他一直表現的很好。”盤天繼續道。

“呵呵,幾位老哥倒是多慮了,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心眼,若說是有,那便只有一點,我之所以手翠芸母女的事情,是因為天朝的原因,這天域之於諾源,就彷彿是仙界之於燃亟老哥,都是有著同等重要的意義的,如今天園有變,諾老哥卻是猶豫不絕的態度,我這不是他,好讓他早做決斷的嗎?”我突然口道。盤天四人的傳音,並沒有對我的方向封閉,因此我倒是聽的清楚。

這番話,半真半假,真的是我確實是如所說的一個想法,想要幫助諾源解決這天朝的問題,假的是我的內心還蘊涵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儘量的對諾源示好,以爭取他全力的加入我們。

和曳鞅一起去闖那九重神天道,需要我們五人一起同心協力,若是不去,搞不好還要和曳鞅翻臉,那時候更需要諾源的幫忙了。

“老弟是要諾源對天域進行一次大的清理啊!”盤天恍然道。

“這也是早晚的事情。”我們幾人正說著話,卻見諾源已經回來了。

他倒也簡單,上去只撂下了一句話,扔下一件東西就把周正海等人給嚇走了。一句話是“把你們當家的給我叫來。”那東西卻是一面金光閃閃的牌子,不到巴掌大小,上面雕著一黑一白兩條龍,重要的不是兩條龍,而是兩條龍之間所簇擁的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周正海身為四品天城,自然知道這面金牌的來歷。這是天牌從天朝立國之初就已存在,意即受命於天的意思。

天牌只有三面,一面由歷代的帝王代代相傳,一面永鎮於天宮大內,至於第三面,卻是很久以前就失去了。

周正海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三面中的哪一面,他也無膽去問,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擁有天牌的人,絕對不是他所能得罪的人。

諾源口中當家的人,很明顯,就是隻當今的天朝之主,優愨。與一般的國家傳承一樣,天朝的君主也是代代相傳的,每一位君主的登基,暗中都要經過天閣仙人的嚴密審核才行,通不過的就會予以否決。

優家的祖先,當年也是隨侍諾源身邊的一個僕人,諾源念其忠心,多少年都如一,為其忠心,便賜予了優家凡間帝王的身份。

天朝中,只有少數的優家子孫知道自己與上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優家多年來的皇權之所以穩固如山,一半是因為歷代君主從無昏庸之輩,另一半也是上界仙人多方照顧的原因。

這一代的帝王,優愨,已經是優家的第二百一十代君主了,諾源雖然從未見過其人,卻也聽手下的仙人彙報過。

諾源口中所說的當家的,除了指優愨之外,還能指誰?這天牌一出,周正海的額頭上當時就下了冷汗,他趕緊掉頭往回,連周偏的叫喊聲也是不聞不顧了。

“咱們進樓裡坐下等吧!”盤天說道,眾人點點頭,在門口的臺階之上等著,確實不是回事。當下,盤天微笑著轉身,張嘴吐出了一口氣。

一股氣隨即湧出,氣翻滾間,當時就將那鴻豐樓的大門給震的四分五裂了。那原本守在門後觀望的夥計,一個個都拋跌開去。

盤天踏門而入,只見樓內,原本吃喝的客人早已消失不見,想來是從後門溜走了,諾大的一個鴻豐樓只剩下了十幾個夥計在那裡面面相覷。

諾源此時早收回了天牌,跟著眾人走進樓裡。鴻豐樓的大堂十分的大,正中是一條過道,兩旁打著許多的隔斷,截成許多的小房間,每個房間的周邊都有著許多的盆栽和花草,過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天井。

天井正中,是一口清澈的水池,當中不斷的冒著水,此處乃是一口地下山泉的泉眼,名為天水泉,泉水甘甜,可直接飲用。鴻豐樓的菜餚佳釀,之所以與眾不同,很大程度上,也是依賴於這口天水泉的巨大幫助。

穿過天井,那就是鴻豐樓的內堂了,這裡不管是房間的裝飾還是桌椅的質料,都與外邊有著巨大的差別,內堂之處,乃是真正的招待那些有身份和有地位之人的。

內堂的房間樣式基本上與外堂的一模一樣,只是在對著天井方向的牆壁上,多出了一個神龕,上面供奉著天朝的第一任皇帝,優決的金身塑像。

“客官,這裡不能進啊!我們鴻豐樓今天關張了。”那些夥計可不想惹麻煩,一個個的上前,就要攔阻我們。

諾源淡淡一笑,對著那些夥計道:“你們放心,我保證,鴻豐樓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傷的,你若是仍然擔心,那就把這塊牌子掛在門口,自然可保無虞。”夥計剛接牌子,當時就嚇了一跳,他雖然不知道那天牌的來歷,可是那上面的字卻是認得的,他手一哆嗦,當時就叫了起來道:“掌櫃的,快來。”

“來了。”那掌櫃渾身肥,之前一直躲在後頭的房間,不敢出頭,生怕丟了命,如今夥計一叫,當時就將他給氣的。

“這個死小三,非要把我拉出來,這是要害我啊!”等到他接過,天牌也嚇了一跳,掌櫃的身份與夥計不同,他畢竟是老闆,所接觸的達官顯赫要比夥計多的多,而且還是能說的上一些話的,一來二去,關於天牌的傳言他也是聽過的。

他眼珠子一轉,心裡當時就盤算上了。擁有天牌的人身份都非同小可,方才諾源等人敢於和天城大人對峙而絲毫不懼,這本身就足以說明一切。

現在諾源等人進來他的鴻豐樓,的他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周正海的勢力很大,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眼前此人卻擁有天牌,二者如今有了衝突,地點偏偏選在了他的鴻豐樓。

思量再三,他終於選擇了倒向諾源一方,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這一寶若是押對了,他後定然有那享之不盡的好處。

“不用了,在下蘇遠山,很高興能夠為各位客人服務,客官但有所需,儘管吩咐就是了,鴻豐樓反正今天也關門了,招待各位之資全免,權當做洗清晦氣之用了。”蘇掌櫃大方的道。

此話一說,眾夥計全都傻眼了,都鬧不清掌櫃今天到底是發了什麼瘋。只有見過那牌子的夥計,才偶爾的知道一點原因。

我在一旁不暗贊掌櫃的老謀深算,這一寶下來,倒還真讓他押對了,天域之中,除了曳鞅之外,又有誰的權力是比的上諾源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