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一生47慕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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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說的夠體面了,但是聽在蔡糖糖耳裡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有檔次之分的嫌疑啊,就好像是吩咐命令似的,也不看看現在是在誰的地盤?!誰要管他們看不看,關鍵是她不喜歡在畫廊裡看到蘇子墨,從她一開始她就直接挑明瞭話,偏偏這男人不要面子的時候,還真是不要臉。

“這裡不歡你們!”她心裡不舒坦,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蠻橫了許多,薛飛被氣得瞪紅了眼,毫不客氣地回嘴過去,“我們就看看,又不會怎麼樣!”這樣的話有些小女兒家的彆扭。

蔡糖糖跟蘇子墨不對盤那是在神上,但是跟薛飛不對盤,那就是在言語上了,這麼多次的手,沒有一次他們是會安安靜靜,和和氣氣地說話,這不,沒兩句就吵了起來。

蘇子墨被他們一言一語吵得耳疼,讓薛飛合上嘴巴接著看著蔡糖糖,語氣冷冷的沒帶什麼情,說:“蔡小姐,你去忙吧。”意思就是,不用管他們了。

蘇子墨破天荒的好言對蔡糖糖說話,只是這話差點讓她一口血吐出來,極力強壓住一直跳個不停的眼皮,蔡糖糖撇了撇嘴,語氣裡帶了三分傲慢,這傲慢向來是爭對蘇子墨的。

“我說,這畫廊的畫你七七八八的這麼多次也都看差不多了吧,都快被你看爛了,你還看什麼!”她的態度跟剛剛那個工作人員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其實蔡糖糖覺得蘇子墨冷起臉的時候也是可怕的,不過今天他的臉顯然柔和了不少,雖然不知道這大爺今天為什麼有了人情味,不過她向來是個欺軟怕硬的,所以這會才有膽對蘇子墨而言相向。

薛飛撇開了臉不去看面面相對的兩人,只是那嘴角的弧度卻是一揚再揚,這隻母老虎不對著他兇的時候看著還是可愛的,他心裡這麼想,心情的好壞就體現在臉上了,但是蘇子墨這會就沒他的好心情了,冷峻的眉峰擰成了一個川字,都能夾死好幾只蒼蠅了。

他決定不再理會蔡糖糖,要不是顧念著她是微然的好朋友,他又怎麼會讓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擺著臭臉,要是之前那幾次,蔡糖糖也只是逞了口舌之快之後,倒也沒再多為難蘇子墨,難不成她還真的讓人把他趕出去?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說他跟薛飛都是兩個高大的男人,就是這畫廊裡的那些個女人,要真說起來還真的沒幾個人願意幫她的。

別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其實她看通透的很,那些個女人的眼睛,可都如餓狼看到了肥羊一般絞在了蘇子墨的身上不放。

不過今天,不對,不止是今天,而是這兩天,她的心情都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地帶,因為她又被家裡的老母給婚了,催催催,真是比催命符還唸叨的煩人!

本來她就煩的很了,這會還看到這麼一個大神直地在她畫廊裡晃悠,這心情,這情緒,還能好到哪裡去?!

“不知道蘇少爺來畫廊這麼多回,有沒有看中的畫?”蔡糖糖竭力揚起一張笑臉,溫和地對著蘇子墨的後腦勺柔柔的問著,最後又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來了這麼多次也沒見你買過畫,是不是閒的太無聊了些。”說是嘟囔,其實那聲音也不小,她就是故意說給蘇子墨聽的,畫廊開著就是做生意,要是所有的人都光看不買畫,那她不是很快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薛飛頗為訝異地看了蔡糖糖一眼,眼裡的審視味道極濃,這女人今天是風了吧,以前頂多也就是吵了兩句後就把他們扔下不管了,今天這是哪裡不對勁,咬著子墨不放。

蘇子墨冷眉一挑,對蔡糖糖的挑釁毫不放在心上,薄微張,聲音淡漠,“小然不缺錢。”

“…。”如果這會手上有一把刀的話,蔡糖糖想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個自大的男人狠狠地砍一刀,情他一直都是抱著這個心思才來這裡晃悠的呀。

蔡糖糖死死地瞪著蘇子墨,嘴角猛烈搐,連帶著看向他身邊的薛飛都不了,也惡狠狠地瞪了薛飛一眼,那一眼可真的是如十二月的冰霜,凍人三尺,薛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都不知道他又做錯了什麼。

“小然當然不缺錢,她現在有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疼著養著,她什麼都不缺。”蔡糖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繼續憤慨:“但是我們這些打工的缺啊!畫要是賣不出去,小然不就是等於白給我們錢嘛。”她並沒有把微然將畫廊轉給她的事情說出去,意識因為手續還沒有辦妥,二來也是因為她心裡還是過意不去,想著找個機會再跟微然好好商量一回看看。

半個月前去京城就呆了兩天,她們都沒有說上幾句話,很多事情還是當面說的好。

她想,這輩子她都是不會再去京城那個地方了,所以,她還是決定在白城等微然吧。

蘇子墨的臉在蔡糖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陰沉了下來,掙扎了許久才漸漸緩和了回來,他是不甘心,他到現在還一直覺得,如果現在微然是呆在他身邊的話,他一定可以比宋辰翊做得更好!

不過見她後半句話說的也有道理的,他頓了頓,淡淡的看著蔡糖糖問:“這裡有小然的作畫嗎?”在他雖然淡漠卻又認真的注視下,蔡糖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又立刻搖了搖頭,急忙回道:“沒有她的畫。”她幾乎可以預料到蘇子墨接下來想說什麼了,不過要是讓微然知道她的畫都被蘇子墨買了去,想來心裡也不會很舒坦吧,要是被宋辰翊知道了,那估計她也會不舒坦了!

蔡糖糖前後矛盾的話跟怪異的舉動又怎麼會瞞得過詐的蘇子墨,他並沒有將蔡糖糖的回答聽進去,剛剛他所問的似乎只是隨口一提。

這下就連薛飛對蔡糖糖也表示很大的不滿,這女人腦袋肯定是摔壞了,竟然還想在他們面前耍把戲,也不看看蘇子墨那是誰,都是混成人的人了,就是可惜在情的方面上遲鈍了不止一點點而已,難道就因為這個,她就以為子墨是個傻的?

“有買賣都不做,你這代理老闆就是這樣管理畫廊的?”他的言外之意就是畫廊在她的管喇下就會怎樣怎樣嗎?

薛飛肯定是幫著蘇子墨的,只是他也知道這女人的正義太強烈了點,因為子墨曾經對微然的態度而耿耿於懷,但是她或許還不夠了解子墨心裡的痛。

他往前走了幾步湊到蔡糖糖的面前,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們都很有成見,但是子墨絕不是你表現上看到的這般完好無缺,他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其實他愛微然,未必就會比宋辰翊少,只是這份愛他發現的比較晚而已,慢了許多步。”他的聲音低沉黯然,聽在人的耳裡莫名就覺得好落寞,這種落寞蔡糖糖也曾體會過,一時一樣的情緒讓她糾結地抿著嘴,默不作聲。

她不是看不出來,蘇子墨經常閒著沒事來畫廊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因為這畫廊跟微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麼多次不曾給他好顏看,難道真的是他的脾氣太好了,所以都不發作?

也不就是因為她跟微然的那一層關係,所以他可以忍得下來,要知道,她面對的可是蘇氏的總裁!

這一刻,蔡糖糖的心裡也是酸酸的不是滋味,情最美好的時刻,就是因為來的不早也不晚,時間上剛剛好,彼此之間都能夠心靈相通,而這個時間的問題,蘇子墨認清自己的心,實在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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