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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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凰被問的一陣尷尬,乾咳了一聲,道:“我對你,自然也是有情分的!”此話一出,白澤暴怒,“虧你能說的出口,你把我白澤當什麼人了,難道你還真想三夫四侍,讓我和他們共同分享你嗎?”他白澤,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千凰覺得很委屈,這說實話也有錯嗎?她若是說對他沒情分,難道他又願意了?方才故意對他冷淡,他不也氣成那個樣子!

“但你就這麼做了!”白澤雙目圓瞪,一副怒極的樣子。

千凰也沉下了臉,“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辯解的了,今,我們便來一個了斷吧!”

“你想撇開我,沒這麼容易!”白澤恨恨地說道,雙拳緊握,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看他那模樣,若是自己把他刺過頭了,同歸於盡都是有可能的吧!

白澤也正是這麼想的,這個女人既然招惹了她,就別想置身事外,這輩子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

這也是千凰頭疼的地方,白澤看起來比重離成,實則更難對付。重離子火爆,那也是針對敵人,那孩子單純,也不會蠻不講理。一旦遇到親近之人,是很容易勸服的,尤其是對自己,基本是百依百順了。白澤就不一樣了,子剛烈,本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白澤,有的事,我想我有必要和你代一下!”這些事,她本來不想說的,因為她知道眼前這人心高氣傲,她若是拿身份壓人,未免傷了情分。但是,他又如此不通情理…

“什麼事!”白澤很沒好氣。

千凰嘆了口氣,接著,便將自己的身份來歷都簡單說了一下,也就是她和重離說的那些話。

果然,此話一出,白澤當場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圓鼓鼓的,似乎很難相信。

千凰坦然而溫柔地看著他,臉很平靜。

良久,白澤才低下了頭,一身的氣焰似乎在瞬間乾了,整個兒有氣無力,透著一種難以言狀的沮喪,“怪不得呢,原來是我白澤高攀了!

千凰聽他的語氣不對勁,知道他是誤會了什麼,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終一揮手,桌面上便多了一對光燦燦的東西,千凰忘了一眼白澤,溫聲開口,”白澤,雖然你不缺法寶,但這些都是仙家之物,你多一些帶在身上防身,總是好的。

“聞言,原本垂頭喪氣的白澤猛然抬頭,目光犀利而受傷,”你什麼意思?

“他一向心高氣傲,這一次,是真的受傷了。

她擺出了高高在上的身份,自己當然拿她無可奈何,之前所說要將她帶回去的話,都成了笑話。

但是,她以為拿出這些東西,就能打發自己了嗎?這簡直是將他的尊嚴踩到腳底,他白澤,寧死不要嗟來之食,何況,他還沒淪落到這個地步。”白澤,這些只是我送給你的,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知道你心高氣傲,不可能接受我身邊有其他的男子,我不想強求你。但我,又不能辜負那人,這才給你一個待。我知道,這事是我對你不起,你若是覺得不舒服,大可以懲罰我,只要不違揹我的原則,你就算拿這些法寶傷我,我也不會還手的。

“聞言,白澤陡然沉默下來,良久,才沙啞地開口,”這些東西,我是不會要的,請你收會去!

“知他子倔,千凰也沒有囉嗦,一抬手,桌上的東西瞬間消失了。”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去做!

“白澤輕輕開口,面有慍,”我們之間,不是易!

“千凰一愕,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傢伙軟硬不吃呀,”那你想怎麼辦?

“白澤低頭不語,良久,才低聲開口,語氣透著一股說不清的彆扭,”重離那小子怎麼說!

“千凰一愣,還是開口道:”他說,一不修成仙身,一不出東皇山!

話音一落,只聽得咔嚓一聲,眼前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卻是白澤一拳頭將桌子砸掉了,驚得千凰猛然從凳子上站起,才免的殃及魚池。

抬頭便上白澤視線,怨憤中,帶著一種咬牙切齒,“那我白澤,一不修成仙身,一不出東海龍宮!”千凰:“…”第二,重離在糊中醒來,睜眼便看到了坐在桌邊的千凰,此刻正笑地看著自己,重離先是一愣,“小凰?”又見對方衣裳整齊,顯然早已收拾妥當,重離往自己身上一瞧,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入睡的裡衣,不免有些納悶,奇怪了,他怎麼睡的這樣沉,連千凰什麼時候起來的都不知道。

但是,他也沒有多想,而是快速地穿好了衣物,便對千凰道:“小凰,接下來你還有什麼打算?”千凰笑道:“我還要去辦點事,你就先回東皇仙山吧!”聞言,重離一愣,神便有些悲傷起來,這一別,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他立志成仙不假,只是,要得道飛昇,哪有那麼容易,沒個幾百年,本就是不可能的。

千凰也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便好言寬了幾句,接著,便將準備好的信物和書信都給了重離。

重離突然說道:“小凰,在你走之前,再去和白大哥打招呼吧!”畢竟,白澤也是他找來尋她的。

誰知,千凰卻搖了搖頭,道:“他天還沒亮就走了!”重離覺得很驚異,“啊?白大哥走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呢?”千凰暗道,白澤因著自己,只怕對重離產生了隔閡,看他走的時候,還陰沉著一張臉,就算和重離打了照面,也未必會有好臉,不見反倒是好的。

只是,重離這小子不知道!所幸的是,兩人後都潛心修仙,據不出門,也沒什麼機會見面了,衝突的機會也是極少的。

想到此,千凰便解釋道:“他說,家裡有急事,便先走一步!”重離覺得很奇怪,“白大哥走的事情,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啊?”千凰暗自翻了個白眼,她親自送他離開的,能不清楚麼!這話卻不能說出來,千凰只有找了個藉口,“我醒的早,本想去院子裡坐坐,正好遇見了他,他本想來與你告別,又怕吵醒了你,故而讓我轉告一聲!”

“這樣啊!”雖然千凰說得頭頭是道,重離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不過,憑他的腦子,短時間內也想不清楚,乾脆也就不想了。

和重離分別之後,千凰反而從另一條道,繞過龍宮和東皇仙山,直取夜叉國所在。

墨海,夜叉王宮。

莊嚴大氣的書房之中,紫檀木造就的書桌後,坐著一個身穿皇袍的俊美男子,他正低頭審批奏摺,臉上若有所思,時不時用手裡的硃筆在上面批註一二,顯得一絲不苟。

有老奴悄聲走進來,見他一臉認真地審閱奏摺,不敢打擾,只將一杯剛剛泡好的參茶放在他的書桌上,又悄聲退了出去。

嫋嫋的熱氣從茶杯上空不斷冒出,隨著時間的逝,越來越淡,直到消失不見,那奮筆疾書的身影卻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蠟燭已經燃到了盡頭,被窗外的冷風一吹,倏然滅了,屋內瞬間暗下,只有左右燈盞上鑲嵌的鮫珠散發著柔和的白光芒,不過,用來讀書斷字,卻太暗了點兒。

所幸,手上的奏摺剛好批完了,男子便合上奏摺,擱了筆,視線落到桌邊的參茶,微微一愣,嘴角浮起一絲淺淡的笑意,端起來,一口氣喝乾淨了。

這才從椅子上站起,頓了頓,起身往外走去。

在他走出屋子的時候,屋子的暗角突然顯出一個人來,白衣黑髮,容顏絕麗,正是千凰。

此刻,她望著那人消失的方向,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最終,悄悄地跟在了後頭。

一顆高大茂密的大樹下,站裡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俊美的容貌配上他清冷的氣質,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皓月從樹枝的縫隙間投下來,在他身上灑下柔和的斑點,使得他平添一種神秘的彩。

此刻,他抬頭望著樹梢,似在懷念著什麼,眉宇間竟有種淡淡的傷

此刻,並未到開花結果的季節,這樹上除了茂密的樹葉和枝幹,乾淨得憂傷。

男子伸手撫摸了一下樹幹,低嘆一聲,便緩緩閉上了眼睛,眉頭微蹙的樣子,別有一番美態。

千凰在暗地看的心癢癢,忍不住悄悄走到他的身後。憑她的如今的本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他,簡直是易如反掌。

果然,離他只有咫尺之距,瞿夜還是沒有一點反映,千凰偷笑一聲,眼珠一轉,伸出手,輕輕地覆上了他的眼睛,受著微涼滑膩的肌膚,千凰心中一蕩,卻壞壞地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吹著氣道:“猜猜我是誰?”於此同時,千凰撤去了身上的隱身術,屬於她的獨有的氣息瞬間飄散開來。

聞言,瞿夜身體一顫,嘴抖了抖,即使遮住了雙眼,仍舊難言他臉上的動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抬手,拉下了覆在眼上的那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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