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犁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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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她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呻出聲，銷魂一鬆，自深處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陰，澆灌在龜頭上，‮體玉‬一軟，渾身嬌柔無力地躺在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洩身了。

李瑟本來就寶貝酥癢難當，現在龜頭再被那溫熱的陰一燙，只得癢酥酥的直鑽心頭。他心兒癢得直髮顫，俊臉漲紅，急促地息著幾下後，寶貝在古香君中急劇地收縮，一股滾燙濃烈的陽，強有力地噴在古香君柔溫軟花心上。

滾燙的陽，灼燙得古香君嬌軀直顫慄，嬌軀輕飄飄恍如攀上雲層頂端。她俏眸微啟，櫻桃小嘴“啊…”地舒甜美地嬌。

而李瑟到一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他身體全力地向前一撲，倒在了古香君軟玉溫香的體上。

此後幾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愛，卻是一步也不離塌，古香君先前還格外溫柔地哄他出外逛逛。

可是李瑟開口就是斥道:“你若是嫌棄我，就趁早滾開，老子就是這個模樣，看不慣，你他媽的滾啊！我又沒拉著你！”古香君嚇得也就不敢再勸。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愛時暴地拉過古香君就做外，平時卻是對她毫不理會，過了幾天，古香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大著膽子對李瑟道:“李郎，我們沒錢了，店錢還沒呢！我們該怎麼辦啊？”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媽的怎麼知道？

你不是要照顧我嗎？我廢人一個，你倒問我，我他媽的還不知道問誰呢？你自己想辦法去，不過你要用華山的一分錢，你就給我滾回華山去，我的大小姐！”說完，李瑟倒頭睡覺去了。

過了兩天，古香君用馬車把李瑟接到一個小酒店，這是她隨身帶的首飾當來的錢買的，李瑟見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後悔應該多帶些首飾出來，”不過此念一閃就過，依然腦裡茫茫的，什麼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腦裡略一清醒些，心裡就憋悶得很，不過氣來，難過得死。有時李瑟半夜醒來，那股中的濁氣實在是無法排遣，便像瘋了一樣。

對古香君大肆蹂躪一番，古香君雖低聲求饒，百般討好，也是無用。這晚古香君忙完店裡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憊已極，見李瑟已經睡了，便也輕聲上，倒頭睡去，原來，古香君買的這個小店，以前也是酒肆。

原來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盤了給她。古香君買來也開了個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會釀酒，她釀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膩，過了幾天這個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來了。

不過這樣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勞累起來，古香君糊中才剛睡去，一會兒忽地便覺有人在她身上亂摸，古香君睜不開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饒了我這遭吧！”李瑟卻全不理會，還是放肆在她身上馳騁，大力握著她的玉，加意地撮，古香君呻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卻是喉嚨“呃”了幾聲，對她的求肯毫不理會，更加暴起來。

嫌古香君嘴上羅嗦，便強吻過來，用嘴品嚐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覺渾身痠痛，又不敢大力掙扎，身子擰了擰，頭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頸上。

忽地古香君覺得李瑟在身上不動了，古香君心裡一驚，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著頭，冷冷地望著她道:“你若要嫌棄我，不若走了的好。”古香君不敢說話，接下來對於李瑟的更加魯的動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覺下身一痛，同時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頤手使氣，指揮別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

眼淚不由刷地了下來，下身更痛，猶如鑽心一樣，李瑟本來頗不高興，這時見古香君委屈地著淚，不由然大怒，從古香君身上翻下來，罵道:“男女之歡，乃人倫之大統，你竟然如此，怎麼？

我是個窩囊的廢人，配不上你這個華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棄我是不是？”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斷喝道:“什麼不是？你還嘴硬，我怎麼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發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氣是不是？”見古香君還在哭泣，更是惱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頭髮，就把她往門外拖，古香君驚叫一聲，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改就是了。”李瑟見古香君下身竟然出血來，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強忍住心神，卻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麼來得。”仍是使勁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門外。

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廢，這樣和他一抗，李瑟豈能拉得動！李瑟更怒，罵道:“你欺負我沒有武功是不是？”說完揚手給了古香君一記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還手，更不敢運功相抗了，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門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見古香君還要回屋，便一腳把她踢開。

然後把衣服丟在她的身上，罵道:“你這樣的女人，我豈稀罕？你以後別來見我，沒得汙了我的眼睛。”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見，忙含淚穿起衣服，待轉身時，只聽砰的一聲，李瑟已經重重地把房門關上了。

李瑟掩上房門，靠在門上，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靠了一會兒，心裡暗叫:“忍住，忍住，一會兒就過去了，一會兒就過去了。”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了口氣，睜開眼睛，慢慢向上踱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看見地上的血跡，淚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卻是不敢放聲，任淚水悄然落下，看見上還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頗重，外面很冷，還是落了一件衣服沒給她拿出去。”卻也沒聽古香君的敲門聲，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凍不死她。”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結束了，很好，都要結束了。”跌在上，糊了過去，只方才這一件事情，於他就像經過了上萬件事情那樣勞累，大費心血。天明雞叫起來，李瑟霍地驚醒，像想起了什麼一樣。

披了一件衣服，一個箭步下地，便打開房門，忽地怔住，見一個少女，倚在門旁，睡得正酣，卻不是古香君卻是何人。李瑟心裡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夢中覺到有人看她，忙睜開眼睛，見李瑟正盯著她呆看，不知在想什麼，忙爬起身來，顫聲道:“郎…郎君，我錯了，你別趕我走。”李瑟卻不說話，好半晌，才道:“我餓了。

你去飯。”古香君一聲歡叫，忙應聲去了，此後的數裡，香君酒家的生意漸其好，李瑟也對古香君卻也不再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釀的美酒。

直到爛醉如泥才罷，每天都是身上酒氣熏熏，別說洗澡換衣服，就是洗臉都一次也無，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麼氣味，這也罷了，沒事還發酒瘋，把家裡的東西是見什麼砸什麼，有時跑到店裡，嚇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一來擔心李瑟的身體，二來見他酒醉後也實在是不象話，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給他釀了一罈酒，酒味雖好，卻是怎麼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後，就是大怒，罵道:“這是什麼破酒？喝得不醉，還能叫酒嗎？”把那壇酒砸了，自去尋好酒來，仍是個爛醉如泥。一，古香君見他身上太髒，實在是不象話，就趁他酒醉的時候，給他洗澡，哪知李瑟醒來，又是發了一通脾氣，把澡盆摔了個稀碎，大罵道:“老子不愛洗澡！

你管得著？你要是受不了，嫌棄我，儘可以滾蛋，的再要胡來，可別怪我不客氣。”古香君低聲下氣地勸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難受，你要是舒服的話，我以後就不給你洗就是了。”李瑟罵道:“哪個要你多事？你是我什麼人了？又沒明媒正娶的人，說得好一點的是我的小妾，說不好聽的不過是我的‮婦情‬，沒名沒份的，和我窮混個什麼！

我要是你，就有多遠滾多遠。”古香君一怔，卻展顏笑道:“我跟著你，可也不圖什麼，你把我當什麼都好，我只要在你身邊就好。”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這樣的人，難怪古人都以‘賤’字稱女人。”古香君聽了心裡氣苦，可是一轉念卻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願意怎麼說都好，我聽著就是了。”倒把李瑟給噎了個沒脾氣，別的難聽的話也就說不出口，古香君見他今天還是氣不錯，便勸道:“郎君，你以後少喝些酒吧！保重身體要緊。”李瑟聽了這話，卻出奇地沒再罵她，呆了一會兒，卻嘆道:“身體…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裡葬了吧！足盛情！也不枉我們相一場。”說完又哭又笑，大聲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拿過酒來，只一會兒就醉倒了。

古香君反覆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不由痴了，兩眼也是出淚來，順腮而下，犁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卻也不是全因為古香君釀酒釀得實在是好的緣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眾，在櫃上只待了幾天，就豔名遠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