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憑姑娘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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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見楊盈雲含笑看著她,不由粉面羞紅,輕聲道:“姐姐!別逗人家啦!人家以後一定會報答姐姐的,求姐姐告訴我怎麼做吧!”楊盈雲笑道:“既然你決心已定,姐姐怎麼會不幫你?你聽好了,你依照我說的做就成啦!最後實在不行的話,你只要記得這句話,對他說出來,他就會要你啦!”冷如雪喜道:“真的?姐姐快說吧!”楊盈雲見一向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冷若冰霜的冷如雪這麼急的樣子,不由噗哧一笑。

不過還是告訴了她。冷如雪聽罷,立刻就要告辭離去。楊盈雲嗔道:“看你急的,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啦?!”冷如雪笑嘻嘻地道:“等妹妹後再謝姐姐吧!我一定會報答姐姐的。”說完急匆匆去了,楊盈雲不免又噗哧一笑。

卻說李瑟趕回家中,古香君聞訊趕來,哭著撲進他的懷裡道:“郎君,你去哪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李瑟笑道:“這麼美貌又乖巧的老婆,誰會捨得?再說,若離開了你,我肯定會餓死。你說,我會丟下你嗎?”古香君嗚咽道:“我…我才不好。

我怕郎君嫌棄我,去…去…”說著嚎啕大哭,連話都說不下去了,李瑟雖然以前見過多次古香君哭的樣子,但卻從沒見她哭得這麼大聲過,覺得奇怪,再也忍不住,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古香君本來哭得傷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過見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不由驚愕,止住哭聲,抬著淚眼,驚異地道:“郎君笑什麼?”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個小花貓了,像個孩子似的,真是有趣。”古香君忙收住眼淚,到屋中的鏡前補了補妝,然後回來用粉拳使勁地捶了李瑟幾下,嗔道:“你這個大壞蛋,害得人家這個樣子了,還只知道笑。”李瑟皺著眉道:“哎喲!好痛,原來娘子這麼厲害,下次我可不敢了。”古香君見李瑟吃痛,忙用手給他輕輕著,嘴上卻道:“誰叫你丟下人家,再要這樣,非給你更大的苦頭吃不可。”李瑟笑道:“我不敢了。

我可怕了你這母老虎…”古香君還沒等他說完,就嗔道:“行啦!不許再往下胡說了,你吃飯了沒有?”二人都記得那“摸老虎股”的話,會心一笑,沉浸在濃濃的愛意中。過了好一會兒,李瑟才道:“我還沒吃呢!麻煩老婆了。”古香君笑道:“好啦,還跟我客氣什麼!回來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連說話都古古怪怪了。”說完一笑,就去給李瑟飯了。

古香君託著香腮,看李瑟吃完飯,然後收拾停當,二人回房。古香君見李瑟盯著自己滿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那樣傻笑著看人家?”李瑟聽了,笑了一聲。

然後像餓狼一樣撲向古香君,把她擁在懷裡,道:“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見你歡喜,自然笑了。”他正要去吻古香君,卻被古香君用胳臂擋住。古香君道:“不對,郎君,你心裡好高興的樣子啊!和以前一點也不相同!你到底去了哪裡,怎麼回來後整個人都不同啦?”李瑟笑道:“誰說不同了?不過有一個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變大了喲!”說完腳起來。

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情慾上臉,不再問剛才的事情了,二人只分開了些時辰,卻像別離了幾年一樣,都是格外的動情。李瑟吻著古香君的香,把她抱到上,輕去羅衫,但見美人如玉,不由喜愛非常。

二人膩在一起,正如膠似漆時,忽聽寂靜的夜裡傳來一陣琴音。那琴音從容婉轉,如泣如訴,動聽之極,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濃情意下聽了更是覺得好聽,全都側耳傾聽。古香君道:“這人彈的是一首情詩,來自詩經裡的關睢:”關關睢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化來的。

“說完隨著琴音道:”江沱汝漢河洲,赤沙碧草地偏幽。

看並立王鳩,雌雄聲應也氣求,關關相友和柔。雙宿食,雙並遊,鳩無相狎愛姿優那遊。水禽鳥,難為儔…德不相侔。摯而那有別,關睢冠於傳首,思憶憶…

“李瑟見古香君低眉淺,聲音宛轉動聽,容顏美貌無比,不由慾火大起,再加上剛才二人的一番調戲,便忍耐不住,一把將古香君壓在身下,說道:“管他什麼淑女君子呢!

我們先來行周公之禮。”褪了障礙後,李瑟正要入巷,忽聽那琴音大變,淒涼無比起來,叫人聽得難過之極。李瑟一聽之下,心裡悲傷無比,竟痴痴地聽了起來。

待醒悟過來,慾念早消,不由怒道:“這人是誰啊!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我們家這裡彈什麼鬼琴,這還叫人活不活啦!他彈的是什麼鬼名堂啊!

怎麼聽了像鬼哭一樣,”古香君噗哧笑道:“郎君,她彈的是一首‘長門賦’,她定是被她的郎君拋棄,所以才發此慨。”李瑟聽了,心裡狐疑,問道:“什麼‘長門賦’?”古香君一笑,便細細地給李瑟講解了起來。

武帝為膠東王時,長公主嫖有女,與王婚,景帝未許。後長公主還宮,膠東王數歲,長公主抱置膝上問曰:“兒得婦否?”長公主指左右長御百餘人,皆雲不用,指其女問曰:“老婆好否?”笑對曰:“好!若得老婆作婦,當作金屋貯之。”長公主乃苦要帝,遂成婚焉。漢書曰:“孝武陳皇后,長公主嫖女也。擅寵驕貴,十餘年而無子,聞衛子夫得幸,幾死者數焉。元光五年,廢居長門宮。”樂府解題曰:“長門怨者,為陳皇后作也,後退居長門宮,愁悶悲思。聞司馬相如工文章,奉黃金百斤,令為解愁之辭。

相如為作長門賦,帝見而傷之。復得親倖。後人因其賦而為長門怨也。”李瑟聽了古香君的一番解說,怔了一會兒,起披衣道:“我出去看看這人是誰,好言勸她想開些,走了吧!

以前未曾在咱們家這裡聽過,想來她定是外地來的。”古香君笑道:“去吧!她要不願意走,留下來也無妨,我聽郎君的。”李瑟紅了臉道:“胡說八道些什麼!”***李瑟推門下樓,來到樓外,寒咋冷,涼風不,令李瑟為之一醒,嘆了一口氣,他才向彈琴的地方行去。

一棵柳樹下,一白衣女子撫琴輕奏,其姿態曼妙無比,微風拂起她的衣衫柔發,彷彿她是凌空飛舞的仙女一樣,令人目眩神

那女子見李瑟來到她的身旁,便停琴罷手,心裡微驚,卻又有些歡喜又有些憂愁,正胡想間,卻聽李瑟說道:“冷姑娘別來無恙否?”這女子正是從華山趕來的冷如雪,她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待說好。

可是自己千里來此,是為了什麼?待說不好,只是想念你,可又怎能說出口?不由怔住,說不下去了。

李瑟見冷如雪含羞帶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也是不忍,嘆了口氣,道:“你的琴彈的真好,沒料到姑娘有如此雅興。”冷如雪道:“我…我彈的才不好,琴要彈得清麗而靜才是上乘。地不僻則不清,琴不實則不清,弦不潔則不清,心不靜則不清,我…我心裡不靜。”李瑟對於音樂一道,其實是一竅不通的。他師父傳英教導他絕聖棄智,方能得成大道,又說“五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只要一心向道,從刀而起,煉心煉,其餘的學了都沒有用處,反而對求道不利。

因而,不僅音樂,就是奇門遁術,傳英也不叫李瑟學的。只告訴李瑟要“善養浩然之氣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於天地之間。其為氣也,配義與道。無是,餒也。”說什麼只要心懷正氣,則諸般魔道都是沒有用處的,乃虛幻之物。

而他自己就是因為沉於道術與奇幻之法,才會耽擱了領悟天道的時間,甚至幾乎喪失了成仙的機會,所幸他及時悔悟,才終於在百歲後成功了,所以呢!李瑟謹遵師父的教誨,對於音樂是不懂的。

這時聽了冷如雪的話,李瑟怔了一下,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不懂。我對琴之一道是不通的,你和我說這些,真的是對牛彈琴。”冷如雪低下頭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心裡…心裡想著一個人,所以彈的不好。”李瑟見她含羞說來,心知要來的終究躲不過,心一橫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行為卑鄙在前,不過你我都是可憐人啊!我也是受不清、司徒明、古玄中那三個混蛋所騙,才遇到你的。”

“你別以為我多了不起,其實我武功被廢,又沒有什麼營生,都靠我老婆香君維持這個酒樓,我們才勉強度的。

而你是一個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俠女,又有錢又有勢,再加上容貌美得不得了,你說我們的地位和境遇相差多麼懸殊啊?那真是不可以道里計的,我哪裡能高攀得起你啊!”

“我今如實說了,這回你可以死心了吧!你放心,憑姑娘的容貌,想娶姑娘的人車載斗量的。

其實也不用我廢話,姑娘自己也是知道的。姑娘又何苦來尋我這個卑微的臭小子呢?”李瑟邊說邊看冷如雪的表情,見說得她眉開眼笑,心裡暗鬆了口氣。

冷如雪聽李瑟說完,笑道:“喔!我還以為郎君擔心什麼,原來是這樣啊!我才不管郎君是什麼人呢!我不在乎的,你別擔心啦!”說完起身就要撲入李瑟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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