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情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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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天神直覺她本不愛丈夫,或者恨多於愛。

白月霜怒罵一陣,情緒較平穩,靜默瞧著人頭,終覺於心不忍,遂又撿拾回來,大概習慣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膠質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顆腦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細端詳著,如情侶般見撫愛人,不自覺已兩眼含淚,表情嗔喜不定,聲音轉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負心人,沒良心傢伙!”說及傷心處,竟然抱著木頭人,跳入鋪埋頭痛哭。

力天神受那股恩愛情仇,已搞不清雙方到底是愛是恨,亦或愛恨加。

沒想到平高高在上的夫人,竟也和少女一樣哭得沒頭沒臉,那堅強外表敢是裝樣出來的。

哭聲漸弱。

白月霜仍撫抱木頭,輕撫他臉面,眉、嘴,那一寸寸皆如此詳盡悉。

終於-她抱得更緊,似和情人愛撫般,開始輕,開始寬衣解帶。四十餘歲的她,仍有一身潔滑肌膚。她雖只敞開前身,但翻轉之際,輕易可瞧及、私處,就連木頭人也被剝光,一場翻雲覆雨即將展開。

力天神瞧得滿眼宮,哇哇暗叫,沒想到夫人情慾如此高張,竟然連木頭人也派上用場。

然而又能如何?年紀輕輕已守寡,不偷人已算了不起,用此解決情慾也不失為良方。

他直覺瞧了不該瞧的,若被發現,那可準掉頭。他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內角,門窗又遠,在一高手當前之下,毫無把握不被發現,何況外頭搜得緊,甚難藏身。

既然走不掉,他想閉目不瞧,然那囈聲絲絲扣人,且怨女動作火辣,實讓他難忍,掙扎不了理,只好勉為其難瞧下去,心想只要不說,當作沒這回事,任誰也發現不了。

怨女表現實在火辣,瞧得力天神丹田一股熱氣直竄,若非敵我威脅,他可忍受不了想當木頭人一親芳澤,為今之計只有忍忍忍了。

怨女終於發洩完畢,疲累攤倒上,自憐愛撫自己脯,回味方才濃烈滋味,時而出夢囈般媚笑。

力天神正擔心對方要是在此耗上一天,自己豈非同樣被困鎖於此,實是划不來。

忽聞外頭聲音傳來。是總堂主姬長虹“夫人可好?”白月霜猝如刀砍,驚急想掩衣衫並藏木頭人,突覺對方不敢進門,方始噓大氣,暗道要命。冷道:“沒事找我作啥?人抓到了?”慵懶坐起,敞著脯,懶得理。

姬長虹道:“沒有,屬下怕夫人受騷擾,故過來瞧瞧,那傢伙刁鑽得很。”

“我沒事,退下!”白月霜冷道:“難道他是空氣不成?搜不出來,還有臉來見我?”姬長虹應是,低聲道:“我只是想知道夫人安危…”關懷已超出主從關係。

白月霜本想再斥,突又嬌笑道:“沒事,去吧!少來這裡,免得我那寶貝師妹吃醋。”姬長虹恭聲應是,終於退去。

力天神但覺姬長虹似乎對夫人有所情愫,否則怎如此反應?且夫人亦不該如此神態,其中透著某種關係。

只聽得白月霜呵呵媚笑:“可惜啊,我愛的不是你!難得二十年你還如此痴心,可憐了我的師妹,其實你倆也是配,否則怎生下水仙這小妖女,瞧得我都想非禮她,真是冤孽。”忽又嘆聲:“哪像我,生了個白痴兒子,整天只懂得溜鳥,真是什麼人玩什麼鳥!把水仙許配予他,是糟蹋了!活該那小子竟然不要?”想及力天神,白月霜恨嗔咬牙:“倒真會藏!”叫罵兩句,又瞪向木頭人,冷一笑:“藏得也好,將來取你人頭也方便些!”忽而目光冷:“那小子竟然和你有些神似…玩世不恭…是你私生子吧?可惜長得不像!”想及對手仍潛藏不見,如芒刺在背,她無暇再說夢話,冷斥一聲:“得找朱光玄來搜不可!”她立即作整理,穿妥衣衫,那臉面忒也保留完整,並未被翻雲覆雨搞得麻花,該是經驗老道。

她抓著木頭人行往梳妝。

人一近,力天神緊張萬分,要是對方直走過來,哪能藏身。

情急中,白月霜伸手一甩,木頭人卡入縫隙,敲得力天神腦袋重擊,掩疼悶痛,不敢吭聲。

白月霜補了胭脂,立即閃門而去。

力天神這才敢哇哇悶叫,直道倒楣,竟然莫名遭此一記,看是報應。

定神後,他始回想白月霜所言,看來姬長虹竟也喜歡白月霜,可惜爭不過南宮天帝,只好娶她師妹,生下姬水仙。這姬長虹對夫人一直不能忘情,總找理由前來照顧,可謂用情至深,然此對姬水仙她娘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實在複雜!”力天神但覺這群人之關係亂七八糟,不願多想,得早脫離方為上策。

他探潛出來,但覺無異,準備開溜,喃喃念著朱光玄是何許人物?白夫人竟然想以他來對付本人,哪天得照會照會。

還是先離開此閨房為妙,否則背上偷窺重罪,永世冤仇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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