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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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腳被一隻冰涼的手給抓住了,我的神經一下子就繃住了,底有人!

在這個瞬間,我的腦子裡蹦出了一連串的問號,金澤不是檢查了底說沒人嗎?金澤是沒發現這人,還是他在故意騙我?

聯想到之前我打張文通電話,卻在金澤身上響起,我整個人就覺不好了,一種說不出的恐懼籠罩在我的心頭。

這個時候那隻手已經抓住我的腳脖子將我往後拖了,現在是夏末秋初的季節,但這隻手卻異常的涼,像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似得,這讓我越發的驚恐,忍不住就聯想到了那變態殺手留下的人頭、殘肢。

於是我心裡就升起了一個可怖的念頭,草,這抓我腳的不會是一隻斷手吧?

心裡越來越慌,但我尋思不管怎樣都是要面對的,金澤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於是我像只搔蹄子的驢一樣,猛的將腳往後一踢,想要將這抓我的手給踢開,與此同時,我也壯著膽子猛的扭頭看了過去。

因為現在是大白天,雖然底的光線並不是很好,但我一下子還是看清了眼前的狀況。

只見在我身後的底上趴著一個人,這個人雙手抓著我的右腳,同時昂著頭盯著我看。

這並不是一個成年人,而是一個臉蒼白的小女孩,正是上次在陳夢瑩家,給我們留下素描畫後離去的那詭異小女孩。

當我看到她,我嚇了一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因為她此時的動作異常的詭異,她雙手抓著我的腳,撐在地上,肩膀則高高聳起,腦袋壓低嵌在雙肩之間,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看,這動作讓我忍不住就想到了咒怨裡那從樓上往下爬的女鬼。

就在我看著她發懵間,她猛的就用力將我的腿往後一拖,然後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從底爬了出去。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小女孩已經離開了底。

雖然我心底無比驚恐,還沒完全緩過神來,但我尋思這不就一小女孩,我一大男人還幹不過這小娘們啊,而且她肯定是一特別重要的線索,絕不能讓她溜了。

於是我雙腳往地上一蹬,就朝外衝,由於太緊張了,腦袋都磕在了板上,疼得要命,但我也沒在意,捂著腦袋就往外追。

等我追出門,來到樓梯口就要往下衝時,我突然看到這小女孩並沒有離去,她就站在下一樓的樓梯口,抬頭朝我望著。

直覺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陷阱啊,這小女孩明明有機會溜,卻沒溜,是不是要引我步入陷阱?

於是我就急剎車,然後開口問她:“你是誰?”她沒有說話,依舊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其實這小姑娘長得怪水靈的,但由於她臉蒼白,碩大的雙眸又空無神,所以特別的嚇人。

見她不說話,我繼續問她:“你到底想幹嘛?我告訴你,你逃不了的,你要是配合我,以你這未成年,應該不至於出大事。”而她卻依舊沒有說話,就在我覺得她是不是一個啞巴的時候,她突然咧嘴笑了,她笑的特別的僵硬,似笑非笑,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女孩該有的表情。

我被她這個笑容整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而她則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哥哥,你是一個死人。”哥哥,你是一個死人。

當小女孩用尚且稚的聲音說出這句話,也不知怎的,我整個人突然就骨悚然了起來,這句話就像尖刀一樣,猛的刺進了我的心臟。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是一個死人?

我明明好端端的活著呢,怎麼可能是一個死人?

而在我滿腹疑惑的想著的時候,這小女孩已經轉身跑了,我想要繼續追擊,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而我也沒心思去追她了。

我一個人站在原地繼續絞盡腦汁的想要破解小女孩這句話的意思,突然我腦袋就打了個靈,在那個瞬間,我像是猛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雖然我不清楚這小女孩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跟這一系列案子是怎樣的關係,但至少有一點,那就是她目前並沒有害我,而且還給我們留過線索。她這句我是死人,可能不是真的指我是一個死人,而是說我是一個將死之人!

也就是說我快死了,我馬上就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我就越發的緊張了,於是我立刻給方青河打過去了電話,方青河在瞭解了我這邊的情況後,他叫我立刻回去找金澤,他說跟金澤在一起我才安全,而他很快也會派人來支援我們。

掛了電話後,我在原地尋思了一下,我覺得自己確實不該懷疑金澤,金澤要是真不對勁,他有一百個機會讓我死的不明不白,於是我立刻就轉身回了方琳家。

我直接去到了臥室,我沒看到金澤從閣樓出來,這讓我一肚子疑惑,於是我就大聲喊了幾句,金澤、金澤,然而並沒有任何回應。

我有點放心不下,於是我將一直別在間的那把水果刀給拿出來防身,然後壯著膽子就爬上了閣樓。

推門而入,裡面立刻就噴出一股怪味,酸腐的味道,不是腐臭,但很刺鼻,有點像是醃製品的味道。

因為閣樓的窗戶很小,此時也是半遮半掩的,所以閣樓裡的光線並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晰,於是我就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往裡面一照,然後我整個人就打了個哆嗦。

草,在閣樓的地板上居然放著一口黑的木棺材!

以前方琳就從來不准我去她家閣樓,沒想到這裡竟然藏了口棺材。

但很快我又覺得不對勁,之前警察都勘察過方琳家了,要是這裡有棺材,警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也就是說這棺材是後運過來的。

不知道棺材裡是什麼,有沒有裝著一具屍體。

邊想我邊壯著膽子靠近了這口棺材,同時我嘴裡也小聲繼續喊著金澤、金澤,可依舊沒人回應我,真不知道好端端一個大活人,咋跑到閣樓就不見了。

很快我就來到了棺材旁,就在我尋思要不要找個工具把棺材板給撬開的時候,我突然覺身旁多出了一道影子。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金澤,但很快我就發現這影子越變越大,直接就將我的頭頂給籠罩了。

很明顯,這影子是從頭頂由上往下落下來的。

當我想要往一旁躲的時候,那玩意已經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重重的砸在了我肩頭,還怪疼的。

我下意識的扭頭一看,然後整個人就倒了一口冷氣。

草,在我肩膀上的是一雙腳,是這雙腳在踢我的肩膀。

但這又不是正常人的腳,這雙腳並沒有穿鞋子,而且已經乾枯了,整層腳上的皮都被揭開了,裡面的骨頭都有點灰白了。

然後我猛的就抬頭看了過去,這一看,差點把我魂給嚇掉。

原來是我的頭頂上吊著一具乾屍,這乾屍之前應該是綁在屋頂的,剛好落下來,雙腳踩在了我的肩頭。

說實話,這具乾屍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口的整層皮都被剝了,裡面的也被劃開了,但部依舊和人皮連著,就那樣夾在皮和骨頭之間,而且這已經完全風乾了,看起來就像是有段子的醃,難怪我剛才聞到了一股子酸味,原來是醃的味道。

真不知道是誰殺了這個人,還做成了皮包骨的醃,這得有多大仇?而這具恐怖的醃乾屍為何會出現在方琳家的閣樓?

正想著呢,一旁的棺材裡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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