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結束還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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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用急速的手法寫下了,讓我帶著金澤,快出去。

我知道以白夜這樣一個高冷的人,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可能讓我跟金澤一起離開的。

而我也確實是聞到了四周的空氣變得越發的難聞了起來,很明顯空氣裡已經瀰漫了各種混合的氣體。而且絕對是易燃易爆,足夠毀掉這裡的。

然後我就緊張了起來,因為情況緊急,我必須儘快做出判斷。稍有延誤的話,那麼就不是誰走誰留的問題了,我們所有人都會死在這裡,和這裡一起毀滅,不僅是金澤和白夜,還包括我。

所以問題就來了,我必須在數秒之內就下決定,是按照白夜說的,殺他,然後帶著金澤從逃生通道離開。

還是不顧白夜的勸阻,不殺他,或者說帶著白夜一起離開?但是我知道我們這逃出去肯定也是要碰到警力的,到時候肯定就要出事。而這也是白夜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

因此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出發的話,似乎並不難選擇,那就是拋棄白夜,帶著金澤離開,逃生,我繼續做我的警察。

放在以前。我肯定會這樣做,但在白夜如此的用心良苦之下,我真的不忍心。如果單單是拋棄他離開,那也就罷了,但事實是沒這麼簡單,我是要親手殺掉白夜,將白夜送向死亡,才能離開。

“陳木,馬上就要死了,就讓我徹底的擁有你把!”突然白夜就用一道非常興奮的聲音開口對我說道,說完,他就整個人將腦袋湊向了我,一下子就吻在了我的脖子上。

當白夜那溫熱的嘴觸碰到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一種異樣的覺籠罩在了我的全身。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夜突然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雖然沒有咬我的動脈,但也是真的咬,我覺一下子就有血溢出來了。

而我也明白白夜的用意,他這是在我,在提醒我。

我心裡很牴觸,但我不得不做出決定,剛好這個時候我看到不遠處的金澤,他還拼命的想要昂起腦袋,強烈的求生**支撐著他抬眼看向我,雖然他不能開口,但他在用眼神提醒我,一定要撐住,這是我最好的反抗機會。

所以我不得不出手了,我突然就猛的一把死死抱住白夜,然後將他給狠狠的往一旁一推,同時還藉助慣將他的腦袋往地板砸去。

也不知道是我太用力了,還是白夜故意在幫我,他的頭腦竟然被我這麼一推,重重的撞倒在了地上,甚至還發出了轟的一聲,覺都要被我撞成腦震盪了。

然後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奪過了那把菱刺,然後立刻就抵在了白夜的脖子上。

我知道現在最正確的做法就是將白夜給抹脖子了,這是白夜自己的選擇,同時我這樣做了,我今後怕是真的能夠一直做個警察了。

但我終究是下不了狠心,於是我猛的揪住白夜的頭髮,然後再一次假裝兇狠的往地上一砸,白夜的後腦勺都出血了,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配合我,這一下他竟然一下子就暈死了過去。

而我已經覺四周已經有濃烈刺鼻的味道了,爆炸也許一觸即發,於是我立刻衝向了金澤,然後我拎住金澤的兩隻胳膊,就將金澤往逃生出口處跑。

很快我就將金澤推入了通道,然後我才爬了進去,在進入通道的瞬間,我有點難受的看了眼白夜,白夜依舊趴著,但他突然咧嘴笑了,笑容不再高冷,也不再詭異。

倒在血泊中的他,笑容是那樣的平靜,那是一種解脫。

而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石屋深處亮起一陣明火,氣體的濃度達到了爆炸值,爆炸開始了。

而這個時候,逃生通道也已經啟動,我跟金澤是在一個類似電梯的封閉小金屬空間裡的。

我只聽到耳朵四周充斥著嗡嗡嗡的聲音,這個封閉的小空間似乎是在急速的運轉著,而我也分不清自己是處於失重還是超重的狀態了,也不知道是上升還在下降,不知道我們這是通往何方。

隨著運行,我很快就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然後整個人就晃來晃去,腦袋和金屬壁不停的碰撞,完全控制不了我的身體,所以本就有點暈乎乎的我,終於受不了這劇烈的震盪,暈倒了,而在暈倒前,我將那我父親留給我的貴的本子死死的進了懷裡,因為這是最重要的東西。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是躺在病上的。叉團討才。

而我病旁邊還坐著一個人,他趴在那,是方青河。

很快方組長就知道我醒了,於是立刻就抬起了頭,我雖然覺腦袋一陣爆炸的疼,但我還是立刻就開口問他:“方組長,金澤呢,其他人呢,之前在懸崖底,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方青河衝我微微笑了笑,然後就開口對我說:“結束了,陳木,一切都結束了。”我忙問方青河什麼意思,然後他就給我講了。

懸崖底的石屋那,確實發生了慘烈的爆炸,地底的一切都毀了,警方本沒法查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但是可以斷定,那裡是一個秘密的研究基地,是一個非常大型的實驗基地,而且應該是源於幾十年前的了。

但警方並不是一無所獲,相反,這個案子已經告破,就等我和金澤甦醒,然後召開結案大會了。

因為結合方青河從方高明那瞭解的情況,更重要的是我帶出來的那個本子,一切已經有了答案。

原來曙光真的不像我們之前所查的那麼簡單,本子中記載,這是一個企圖改寫人類進程的超秘密組織,建立於二十多年前,甚至起初是有領導カ財團支持的,而他們所要進行的研究,竟然是超前科學的‘克隆技術カ冰凍人技術カ復活人技術カ不老人技術カ控制人腦智商技術’等一系列聽起來幾乎違背自然科學的技術。

但我並不是克隆人,克隆技術他們雖然已經掌握,但並不成功,而那些所謂的不老人等技術也都沒有成功,甚至說剛開始沒多久就失敗了,因為需要的環節太多,最後直接就失控了。只有幾名偏執的科學家還在研究,就在懸崖底,至於孔雨カ方高明他們,他們是在社會中配合的。像那麼多的雙胞胎,以及我們四兄弟的多胞胎,這些原本都是要用來進行深入的科學研究的,但是隨著後來技術破滅,就演變成了案件中這些變態卻並不實際的種種醫學研究。

而我父親就是地底實驗室的領導人,他其實後來也是想顛覆這個組織的,也正是因為他,一切才沒有進展,我父親將這一切記載在了本子裡,留給了我,想讓這一切終將在二十年後真相大白。

這一切聽起來有點恍惚,在聽完之後我也並沒有成功的喜悅,相反,我整個人越發的渾渾噩噩了,聽起來一切總算是結束了,但是我卻很難接受,總覺才剛剛開始一般,也許是因為這真相來的太過直接了吧。

不過一切不由我的意志而改變,當晚就進行了結案大會,這一次牽扯出幾十年前的秘密組織,甚至還從本子上抓了幾個當年支持過的領導和富豪,算得上今年最大的一個案件了,勢必要得到重賞。

但我卻一點興趣也沒有,會議結束後,我就回了宿舍。

我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躺在上,心裡想著白夜,他應該真的就永遠離開了我。

那麼一切就真的結束了嗎,幕後的黑手就是李叔,真的不會再有人來影響我的人生了嗎?

正想著呢,我手機突然響了,是一條短信。

看完我整個人就震住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就像是回到了最初,一切還沒有發生,我被捲入方琳換頭案之前一樣。

一條短信:陳木,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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