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淨天地神咒求金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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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們送到醫院門口,陳天啟才回去,我們也沒說別的,就直接上了老王的車,被他一路送回了伏羲堂。

回到伏羲堂之後,對於剛剛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我還是有些奇怪。

不管怎麼說。我們可都是陳天啟兒子的救命恩人,等同於保住了他的,他就這麼對我們?

見我眉頭緊鎖,小茹從旁邊溜溜達達走了過來,笑呵呵問道“腿短的,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我沒好氣地敷衍道。

“你別騙我了,你在想今天下午陳天啟的事情是不是?”小茹往我旁邊一坐,又笑著說“你別亂想了,這件事,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

“你知道?”我一驚,趕緊問道“小茹,那你倒是給我說說,陳天啟為什麼這麼對咱們?總不能是因為咱去看他老婆沒帶禮物,所以在生氣吧?”

“你看陳天啟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小茹笑著說“這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其中有古怪。”說著話小茹開始伸手往自己的懷裡掏。我以為她是幹嘛呢,結果掏著掏著,她就從自己懷裡把那本厚厚的道典拽了出來,翻開之後。又笑著說“進病房之後不知道你仔細觀察過沒,那病房裡有東西。”

“有東西?髒東西?”我瞬間一驚,可一想不對啊,我雖然入道門比較晚,但是好歹也算是個道士,如果病房裡有髒東西的話。我就算看不到也肯定能覺到陰氣才對啊…

而這時就見小茹搖了搖頭說“不,不是髒東西,是好東西。”說著話,小茹在翻開的道典上點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她用手點著的那一頁上,畫著一張符咒。

“這是什麼?”我問道。

“淨天地神咒,天師道一種比較高深也比較古老的驅咒法,今天下午,我在陳薇媽媽的底下,發現了一張類似的符咒。”

“你說,陳薇媽媽的底下有咒文?”我問完小茹立刻點了點頭,笑著說“沒錯,你想一想,陳天啟年少的時候曾經在東華派學過道術,因此才能一眼看出伏羲堂的張中添是個騙子,並不願意相信他,而大概也正是因為自己早年的這些經歷,導致對道法略懂皮的張中添對外面一般的江湖術士並不相信,那麼。為什麼他老婆的病下面會貼一張淨天地神咒呢?”

“你確定你是親眼看見了?”聽我一問,小茹堅定地點了點頭,答道“坐下之後陳薇媽媽不是一直讓咱倆吃水果嘛,結果我不小心把一個橘子掉到了地上,這事兒你還記得吧,撿橘子時抬眼一掃,目光不偏不倚正落在了陳薇媽媽的底下,一眼就看到了貼在鋪下面的黃紙符,而且不只是一張,一共五張,每一張黃紙符上寫的都是一樣的咒文,我偷偷記住了咒文,回來在道典上一翻,這才翻到了這篇淨天地神咒…”聽小茹這麼一說,我也有些奇怪了起來,底下貼黃紙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淨天地神咒’除了驅鬼辟,還有治病的功效?

我越想越奇怪,於是就在道典上仔細看了起來。

只見那畫在紙上的咒文下方,還寫著幾行字--天地自然,穢土分散;中玄虛,晃郎太元;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幹羅答那,罡太玄;斬妖縛,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

按行五嶽,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

這是什麼意思?盯著那些詩句,我有些茫。

正發愣時,忽然就聽白龍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茹,你讓我查的東西,我在張中添的書房裡查到了。”說著話,就見白龍已經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本書。

把書往桌子上一放,白龍又說道“據道門典籍記載,淨天地神咒雖為辟驅兇之咒法,但主要應用卻不是用於驅鬼驅妖,而是鎮獸…”

“鎮獸?什麼意思?”我朝著白龍驚問。

“靈獸,兇獸。”白龍答道“淨天地神咒的準確讀法並不是淨天地、神咒,而是淨、天地神、咒,就是說,用於驅趕消除天地間的神祇靈獸之用,傳說古時候常有各種靈獸入魔為禍人間,最知的就是節故事裡的年獸,還有我們在永州碰到的九頭蛇相柳、火神畢方,類似這些,所以道門應用這些符咒的記錄很多,但這符咒是一種很古老的符咒,後來所的妖魔越來越少,很多類似的古老符咒也就逐漸失傳了…據記載,天師道逐漸分化成不同分支之後,淨天地神咒並不屬於符籙三山任何一個分支,而是留在了一個比較古老的天師道派系…”

“你該不會是想說…東華派吧…”我一問完,白龍立刻點了點頭。

我問“這麼說來,那符咒難道是不凡道長留下的?”白龍答道“很可能,可惜不凡道長已經離開了,不然的話,我們只要問問他,興許就能知道陳薇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隨後又是一陣沉默,因為才剛剛得到的線索,這麼快又已經斷掉了。

而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小茹忽然說道“可現在至少有一件事能想得通了,陳薇媽媽的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恐怕這一次,我們伏羲堂還真能幫的上忙,不過,還有一件事擺在眼前顯而易見,那就是陳天啟這次並不想讓我們查收,否則的話,他下午也不會突然把咱們從醫院裡給趕出來了,這件事情中,肯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小茹說完話,先後掃了白龍我倆一眼,又問道“白龍哥,腿短的,現在事情在這兒擺著,你們有什麼看法?”想了一下之後,我答道“按照常理來說,這事兒咱不該多管,不管陳家到底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跟咱無關,正如小茹所說,陳天啟顯然並不想讓咱們發現什麼,所以下午才把我倆趕緊趕了出去,也就是說就算咱查出什麼來,陳天啟也不會付給咱任何費用的,說不定還會因此跟咱斷了情呢!咱伏羲堂才剛剛又重新開張,想立足還得指望著人家呢…”聽我一說,白龍和小茹都點了點頭,隨後小茹一撇嘴,問我說“腿短的,那你到底有了準確主意沒?咱到底管還是不管?”

“廢話,我說的不是很清楚了嗎?咱當然要管!”以低剛劃。

我一拍桌子說“情斷就斷,伏羲堂能不能起來放一邊兒,咱可是道士啊!衛道之士遇妖魔作祟,豈能視而不見?”我一說,兩人又笑了。

可現在畢竟線索還是斷了,我們三個一經盤算,決定晚上再把陳薇給請過來,假借請她吃飯為理由,好好的跟她聊一聊,沒準她興許知道些什麼。

當晚七點多鐘,李依開車帶著陳薇應邀而來,因為身份有別,李依就想在車上等,可卻還是被我給拽了進來,也按在飯桌前跟我們一起吃了起來。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我拍了拍李依的肩膀說“兄弟,你說你到這兒來還客氣啥,這兒可沒有什麼千金小姐、破司機的分別,大家一視同仁,來了就是朋友,你們說對不對?”我話一出口,大家都齊齊應了一聲,也包括已經喝得有點微醺的陳薇。

於是我話鋒一轉,又朝著坐在另一邊的陳薇嘿嘿一笑說“陳薇,可我把你當朋友了,你,把沒把我們當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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