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羽毛球引發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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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金花準備和女同學繼續打羽球的時侯,又走過來五六個男同學。

這五六個男同學,都是高二的,其中有一個男學生,是金花的一個女同學同一個村子的,都認識。他們嘻皮笑臉的要求讓他們打一會羽球,金花推不過去,就把羽球讓男生玩,自己和女同學觀戰。

很不幸,一個高高胖胖,足有一米八的男學生,又重蹈覆轍,像金花一樣,把羽球又打到了平房頂上去,這次,比上次更向裡,更不好拿下來了。

倫哥看到這裡,低聲對海說:“這個胖子,叫司剛,高二的,很囂張,是張昭陽手下頭號打手。”海看到司剛正向他望來,知道司剛想讓他去拿羽球,微微一笑,對倫哥低聲說:“有好戲看了。”海剛說完,司剛就向他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向海招手,看司剛臉上的表情,並不是要求,而像是命令海過去。

頭一扭,裝做沒看到,仍然和倫哥聊天,聲音比剛才更大了。倫哥知道海想趁機治治司剛,配合的和海聊天,不去理司剛,反正和高二的張昭陽,遲早要來一場硬仗的。

司剛看到海竟敢當他是透明的,心中很不,他對於海並不悉,卻也知道海的弟弟是海南,能打的,但司剛並不把海南放在眼中,更何況是平時沉默寡言的海?不過現在有求於人,司剛決定先不和海計較,用手指著海,趾高氣揚的說:“你,上去給我把羽球拿下來。”海平靜的望了一眼司剛,沒有理他,轉過頭來繼續和倫哥聊天,笑聲更大了。

這是在我的權威挑釁!司剛的怒氣一下嘣了上來,緊跑兩步,衝到海前面,用手一指海,喝道:“你上不上?”海扭回頭來,淡淡的望著司剛,搖了搖頭,說:“不上。”海這種姿態,分明是不把司剛放在眼裡,司剛暴怒,一下子衝上來,就向海抓來。

還是懸空坐在槓桿上的,司剛一抓,就抓向海的小腿,想把海從槓桿上甩下來,再狠狠的教訓一頓。誰知司剛一把抓空了,海的一條腿忽然靈活的一縮,又猛然迅速的彈出…

“卟!”的一聲悶響,司剛的臉孔上著著實實的捱了一腳板,身子倒退兩步,搖了搖閃動著金光的腦袋,不相信的望著海,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小子竟敢反擊。

司剛的幾個同學看到打起來了,發一聲喊,也都衝了過來。

金花幾個女孩驚呼起來,遠遠的不敢過來。

仍然悠閒的懸空坐在槓桿上,縮回腿來,瀟灑的用手指彈了彈了褲腳,曲起這條腿,踏在槓桿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司剛,沒有說話,微笑的眼神卻著嘲笑的諷刺。

司剛清醒過來,暴吼一聲,又快步衝上來,這次他打算,如果海再用腿踢他,他就抓海的腿,把海從槓桿上拉下來,狠狠的摔一跤。

等司剛衝過來,他的身子忽然靈活的一翻,雙手緊抓住槓桿,身子在空中蕩了個漂亮的弧線,‮腿雙‬狠狠的踢中司剛的部。這一下力度更重,司剛前衝的身子被巨大的力道踢的向後倒去,蹬蹬倒退幾步,一股坐在地上,臉發青,用手著自己的膛,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也站不起來。

倫哥也利索的從槓桿上跳了下來,擋住司剛的幾個同學,沉聲喝道:“誰敢動,媽的,給你放血!”倫哥雖然是高一的學生,實際年齡卻比幾個高二的學生都大,不但長的高頭大馬,更是高一的頭頭,司剛的幾個同學果然不敢招惹倫哥。一個同學一看勢頭不對,馬上轉身叫救兵去了。

踹倒司剛之後,從槓桿上跳下來,瀟灑的走到司剛身邊,蹲下了身子,伸出手來,抓住司剛的頭髮,微一用力,司剛的腦袋上仰,恐懼的望著海的眼睛。

眼睛中閃動著冷酷殘忍的光芒,盯著司剛,冷冷的說:“同學,以後請人幫忙,要客氣一點。”海說完,狠狠的一甩手,把司剛的腦袋搖晃成一個劇烈迴盪,起身子,轉身走開。

剛一轉身,忽然看到倫哥望著他的身後,眼睛忽然張大,嘴巴張開,正要喊叫。海知道身後的司剛要偷襲,他沒有回頭,身子迅速的左一移,左腿尖點地,身子一個旋轉,漂亮的旋風踢,掃踢出去…

司剛等海一轉身,不聲不響,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刀子,飛身向海撲了過來,手中的刀子狠狠的刺向海的後背。

一移身,司剛的刀子刺空,海凌厲的掃踢同時飛到,正中司剛的後腦勺,吧啦一聲,司剛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臉孔落地。

一腳踏上,正好踏上司剛拿刀的手腕上,他一咬牙,狠狠用腳尖一捻,司剛發出悽慘的怪叫,連忙鬆開握刀的手,手腕已經被海在地上捻的血淋漓。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踏住司剛的手腕,一腳狠狠的衝著司剛一陣猛踢,專踢司剛的軟肋之下,司剛發出陣陣慘叫,身子曲成一團,但手腕被海踩住跑不了,只能扭動著身子,無力的躲閃著海勁道十足的腳踢。

整個場震憾了,有的女學生掩著嘴巴發出驚呼,有的膽小的男同學也是臉蒼白的觀看,卻沒有幾個人敢走近,只是遠遠的觀望。

還不解氣,踢了幾腳之後,突然一曲膝蓋,跪了下來,膝蓋從上而下,重重的跪擊在司剛的背上,司剛眼角一黑,差點疼暈過去。海跪在司剛背上,壓著司剛不讓他亂動,又伸出一隻手來,抓住司剛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向地上猛撞。

司剛是臉孔向下趴在地上的,這一來,全是臉孔五官接觸地面,最親密的接觸,場雖然是土地,但被學生長年累月在上面跑,早就堅硬的很了,這種血之軀和堅硬土地的吻合,可不是鬧著玩,海撞擊了沒有幾下,司剛的臉孔下面的土地上,就出了血水。

司剛已經叫喊不出來了,鼻樑的軟骨都被撞壞了,額頭和下巴都火燒般疼痛,鼻孔嘴巴都在血,他的意識已經半昏了。

看看火侯差不多了,這才狠狠的撞擊了最後一下,放開司剛的腦袋,站起身來,從衣袋裡掏出一條白手帕,瀟灑的擦了擦手,然後把白手帕摔在司剛的臉孔前的地上。

場上的同學看到平時沉默寡言溫和有禮的海,下手竟然這樣狠惡,都驚呆了,有的女孩子暗罵海太狠,有的女孩子卻被海這種兇猛殘暴卻月優雅瀟灑的風度折服了,重新審視這個不算白馬王子的同學。

在遠遠觀望的同學中,一個角落,有七八個學生站在那裡觀望著戰鬥。中間是一個十**歲的白淨臉、大眼睛的少年,他是高三的霸王崔文才。

崔文才不動聲的望著海抓著司剛的腦袋向地上猛撞,平靜的眼神中忽然出炙熱的光芒,微一側頭,問身旁的一個同學:“這小子是誰?”那個同學皺了皺眉,搖了搖頭,說:“我也不認識這個人,才哥。”

“誰認識?”崔文才淡淡的問。

一個同學走上兩步,低聲說:“才哥,我認識他,他叫海,高一的,南關人。”

“海?”崔文才皺起了眉頭,說:“只聽說高一有一個劉東倫還是個人物,這小子從哪裡蹦出來的,以前怎麼沒聽過?”這個同學說:“這小子以前很老實,從不惹事,所以沒人注意他。他有個弟弟,叫海南,也是高一的,很能打的。”崔文才一笑:“海南能打?比起他這個哥哥來,八個加起來也不行。嘿嘿,十八中又熱鬧起來了!”

“才哥,你看,司剛的主人來了…”一個同學一伸手,指給崔文才看。

崔文才嘴角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有熱鬧瞧了,這一下夠小陽同學喝一壺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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