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聽到沒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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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的布團得是那樣的嚴實…一陣香味飄入她的鼻孔,刺著她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她恨他們,為什麼不給她解開嘴的束縛。

“我餓了,我要吃飯。”她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地喊道,可是就連她自己也只能聽到幾聲“嗚”的沉悶的聲音。

這時微有醉意的老王,提出想要看看素雲的臉,林威本來有點猶豫,但看著老王的高興勁,加上自己也有些興奮,便舉著酒杯笑說道:“好罷,老哥要看那就看吧。”於是,林娟動手把素雲的頭巾解了開來,只因口罩的帶子系的太緊了。

解了好一會才摘下她臉上的那隻大口罩。

“大妹子,慢點,還是讓我來吧。”老王又是一大口酒,臉上也開始紅了起來,他興奮地叫著。林娟微微一笑,便讓到了椅子後面。老王坐到素雲的旁邊,先端詳了一會兒。

然後用手撫摸著她的臉,一邊摸著一邊喃喃自語:“好!好!臉型不錯,嗯,小威子有眼光。”他眯縫著眼睛,手微微顫抖著,一層一層慢慢解下了素雲眼睛上的繃帶。

“威子,你可真有耐心啊,給她裹得這麼嚴實。”他用手撫著貼住眼睛的透明膠布,他只是覺得膠布下覆著的紗布,貼在這樣美的臉形上,是那樣的人和

漸漸的只覺得那久違的亢奮竟然開始在恢復,身體也在發熱。他剛要伸手撕下膠布,轉念一想:“嗯,算了吧,我可不想毀掉這麼漂亮的打扮。”老王把手按在素雲的肩上,仔細端詳著她:素雲嘴上那隻綁緊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貼地扣在那裡,高高的小鼻樑,在口罩下不屈地立著。

口罩在鼻翼兩側的部位,被膠條牢牢地粘在臉上。口罩兩邊延伸出來的,是那緊密包在嘴上的層層繃帶。

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脈濆漲,幾吐血。過了好一會,他站起身,回味無窮地嘆了口氣:“哎…老弟,我佩服你!把個女娃子得這麼漂亮,這麼服貼,難怪你總不會出事,看來你還有許多招啊。”

“嗨,老哥,說哪裡去了麼,小弟我的本事,還不是跟老哥您學的嗎?”說完,他起身脫下素雲的披風,解開她襯衣上綁著的膠帶,然後又解開她的襯衣:“老哥,您給看看,小弟我的眼光如何,就她的身材和皮膚,你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言語中盡是得意。老王用手輕輕地摸著素雲身上捆著的膠帶,臉再次顯得很離,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女人催促道:“老頭子,時候不早啦,我們還要趕路呢。”可就在這時,突然外面傳來大聲的招呼:“哎呀呀這不是李主任嗎,你好!你好!今天怎麼一個人那,來來來樓上雅間請。”

“好好好,樓上還有客人嗎?”

“有,是剛來的,您想認識一下?”

“哎,外來是客麼,當然應該認識認識咯。”說著,他已經開始登樓了。

接著就聽到了上樓的聲音,這時幾個人已經急急忙忙地,把素雲的衣服重新穿好,襯衣上仍然綁好膠帶,再把披風扣好。

頭巾還是扎得緊緊的,匆忙中,把那隻大口罩綁在了頭巾的外面,還沒來得及用繃帶包紮眼睛,李主任就推門進來了“哦,諸位好啊,是遠道來的吧,歡。我是這個小鎮上的辦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李主任很有風度,筆的西裝很是合身,只是腳上卻穿著一雙旅遊鞋,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他的眼睛很小,卻笑嘻嘻地跟他們打著招呼,突然,他發現坐在角落裡的素雲,模樣怪怪的。立刻滿臉疑惑地問道:“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們把她咋得啦?她怎麼這個模樣?”他的眼睛在他們的臉上逐個地掃來掃去。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經嚇得臉發白,瞪著林威不敢出聲。

“哈哈,原來是李主任,久仰久仰。”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鎮定地說道。

“不瞞李主任,我們這一家子是出來做生意的,這不,生意還沒做呢,我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病,就一個晚上,渾身就長出了許多斑點來,沒法子,去醫院吧。

結果,醫生就把她給包成這樣了,還說:”千萬不能摸她的肌膚,否則會傳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給毀了,你看這…哎,也不敢讓李主任瞧瞧,怕讓李主任染上什麼病。

“他看到李主任臉上掠過一絲膽怯,心裡便有了底。於是微微一笑:”不過,既然李主任來了。

怕不好待,還是請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來““別別別,嗨,不用了,我只是隨便問問。呵呵,好好,你們慢用。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說。再見!後會有期。”李主任訕笑著,說完匆匆地出門而去。

林威對著老王會心地一笑。眾人皆笑。半個小時以後,素雲又重新被放到了車裡,老女人也坐了進去。

林威姐弟倆收了錢和老王告別後,渾身輕鬆地也坐船回去了,老王駕著騾車出了鎮子,踏上了偏僻的鄉道,一路顛簸著向著山裡駛去。一路上,他還在不停地琢磨著:“哎,老婆子,我說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一手,這手藝搞得這麼漂亮。

咱到家以後,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學吧學吧,以後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得像樣一些,路上也不至於被人看出破綻。嗨,這小子…”車子一路顛簸著…素雲坐在車裡,有點難受,因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到現在她還餓著肚子呢。嘴裡的口布已經溼透了,膠布還是那樣緊密地貼著她的嘴,想動一動嘴都不可能。她到臉上繃帶的收縮力是那樣的強烈。

而嘴裡得滿滿的布團,又在抵抗著這種收縮。她只能依賴著鼻子微弱的呼,僅有的一點空氣,是透過臉上的兩隻厚厚的口罩傳進來的。

她恨那隻緊密地貼著、又牢牢地綁在她嘴上的小口罩,這種完全的壓制既讓她到難受,卻又帶給她一種莫名其妙的覺。緊緊綁縛著的上身,是那樣的完整,絲毫沒有可以動彈掙扎的餘地。

她內心無助地喊著:“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的大腿,我的膝蓋,為什麼還要綁我的腳踝,難道我還能逃跑嗎?嗚…我要解手,你們把那著的布布拿出來吧,我受不了了…嗚”可是,能夠聽到的。

只是她發出的極其輕微的“嗚”聲。她覺得下體的堵物在折磨她,裡的棉已經膨脹,強烈的刺著她,她好希望那棉動起來…於是,她不停地夾緊著大腿,讓陰部貼著的衛生巾摩擦她的花蕾。緊縛的壓制發了她的慾望,她好無助…“籲…”車仍在顛簸著行進,中年女人也糊糊睡著了,車子進入山裡,行進在茂密的林間山道上,靜靜的,只有“的的”的蹄聲。

地上飄滿了落葉,金黃金黃的,高大的樹木矗立在濃密的灌木叢中。天還是陰陰的,沒有一絲陽光,山風吹得蓬簾呼啦啦的響。

路上幾乎看不到人影,偶爾有一二隻飛鳥,發出如歌般清脆的鳴叫,給這死氣沉沉的山林稍稍帶來一點生氣。繞過一個山灣,又行進了一段時間,終於穿過那片密密的樹林,便可以看見王莊了。

那是一個坐西朝南,綠樹陰陰的山坳,散落著幾十戶人家,土木結構的屋子,顯示出這裡的人們貧困而又落後。騾車停在了一間木屋前,老女人下車後進了屋,一會兒和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來。

看樣子是她的兒子,比較壯實,有點憨憨的。他指著站在那裡、被捆著的素雲對女人道:“娘,我把她抱進去咯。”

“哎,好的,二娃當心點,先放你屋裡吧,待會兒再說。”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車上的東西取下來。

二娃一手攬一手摟住大腿,抱起素雲進入屋裡。這屋子雖說是木屋,但裡面的牆壁糊了很多的泥巴,又破又亂。屋子是兩層的,樓上是二娃的睡覺地方,老夫住樓下。二娃把素雲抱上樓,讓她靠在屋中間的一柱子上,用一塊布單將她的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緊緊的,在柱子背後打結。

然後,他又解開她臉上的頭巾和那隻大口罩,把一個很厚的棉墊子,墊在她的腦後,以防她的頭和柱子相撞。

接著,他取出一大卷的繃帶,按在她的嘴上,繞到後面柱子上,這麼纏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纏了四五圈,將她的頭和柱子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完事後他開始下樓:“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會兒你爹你娘和你有話要說,你別瞎跑。知道嗎?”

“知道了。

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還那樣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這不,今兒個綁來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來阿是給後山的劉大奎的,人家錢都付了。

可是啊,這個姑娘人長得太水靈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膚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給你,你說咋樣啊?”

“給我幹啥呀?”二娃瞪著眼睛,不解地看著他娘。

“當媳婦呀,你不喜歡嗎?”

“媳婦幹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說了,晚上再說吧。你得把她給看好了,可別壞了,啊,聽到沒有?”

“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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