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個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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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是新人們舉辦婚禮的大好季節,到處都能看到穿著喜慶的年輕新人,在大街小巷被人簇擁著,和著禮炮和歡慶的樂聲,帶著最幸福的喜悅,走向動的那一刻。

趙志平和凝芳也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參加的人不多,都是至親好友,還有的就是她生死與共的戰友。當兩人在眾人的鼓動下,面對面的舉杯相對時,彼此的心裡便許下了最真誠的諾言,無言的對視,勝過千言萬語。

局長特許了他們十天的婚假,想讓他們好好的放鬆一下,但局長最大的心願是想給凝芳調整一下心情的時間,這是他的愛將,也是他最信賴的手下。

其實,凝芳早在心中有了計劃,那就是借婚假出去旅遊的機會,順道去看看譚韻,不管怎麼說,她那次成功的脫困,很大程度上都是有了譚韻的幫助,再則,她也想清楚之前譚韻和她分別後的經歷,為何又到了那村子做了新娘。

這之前,她也跑過水上派出所,瞭解到紙條上的那些數字,是河道內航行的船隻編號,第一個字應該是船隻歸屬省的簡稱,第二個字便是漁船或駁船的區別“漁”當然代表漁船,只是凝芳的那張紙條上已經看不清第一個字,所以也無從查找到底是哪個省的。

凝芳瞭解了以後,當時便覺得這跟譚韻應該沒多大關係,看來,這張紙就是用來包錢的廢紙,自然便沒放在心上。既然找到了答案,也就無須再追究底了。

但是去看望譚韻,卻是她心裡一直惦記的事,當她提出來之後,趙志平也是欣然同意,很顯然,在他心中,只要是凝芳提出來的,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滿足她。第三天傍晚,他們就到了小謝莊所屬的鎮上。

不過離小謝莊還有二十多里的路程,現在趕過去的話,回來時定然是天黑了,兩人商定明天一早再去。於是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來,次上午,凝芳就到了車站那裡,找尋去小謝莊的便車,趙志平好不容易叫來了一輛摩托車,談妥了價格後答應載客。

凝芳心裡自有打算,她不想志平跟她一起去,一來她去去就回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兩個人去還很麻煩,再則,她曾經是譚韻的長輩,要是當者志平的面,讓譚韻的家人說出什麼以前的事,她定會到對志平的愧疚,也讓志平有尷尬,倒不如讓他呆在鎮上旅社裡,自己一個人前往,還不至於讓兩人都為難。志平理解凝芳的心情,當然不會表示什麼,只是用信任和關切的眼神,表達了他的心情,凝芳地默默記在了心裡。

摩托車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小謝莊,凝芳關照那車主,讓他在村口等她半個小時,並預付了一半回去的路費,車主當然願意,多等半個小時總比空車回去要來得實惠,便找了一處僻靜處停好了車子等待著。

凝芳今天穿了一件夾克衫,白襯衫的領子翻在了夾克衫的外面,卻把雪白的脖頸了出來,透著一股英氣和秀美。她不知道譚韻的家在哪裡,那次被帶來的時候她是被蒙了眼睛的,因為聽到了何桂秀的喊聲,才知道這裡是小謝莊,現在到了這裡卻不知道去哪裡找,一時站在村口左顧右盼起來。

有熱心的人給她指點了方向,便順著找了過去,當她漸漸走近時,便掏出了一副墨鏡戴上,她不願一進去就被那家的人認出來,以前的那段說不定就會被他們提起,這是她最希望迴避的話題。敲了幾聲門以後,大門打開了。

開門的是譚韻的婆婆,見門口站著一個清清,十分標緻的女人,愣了一愣,問道:“你找誰?”凝芳看了看她,沒想到這個老婦人的臉上有著許多的愁煩,這是她以前沒見過的,稍稍頓了頓便說道:“哦,我找譚韻,她在家嗎?”女人思索了一下,疑惑地又看了看凝芳:“譚什麼?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哪個村子的?”凝芳怔了一下,突然醒悟過來,那次她的新郎官介紹她時,好像叫她紅梅,便趕緊改口道:“哦,她有個名字叫紅梅,好像是你們家的新媳婦…”

“誰?紅梅?

呸!誰說她是我們家的媳婦?一個大騙子…”女人突然怒不可遏,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凝芳被她的態度嚇了一跳,女人又罵道:“哪個殺千刀的把她給了我兒子,害的我家都被她偷光了,你…你是不是她朋友?怎麼還來我家找她?”女人開始用懷疑的目光審視著凝芳,雙手扶著門框,隨時準備關上大門。就在她們對話之間,裡面出來一個人,正是那新郎官,他仔細一看凝芳。

突然小心地問道:“你…你是二嬸?”凝芳突然被她認出,立刻到十分的尷尬,幸好有墨鏡遮擋著,還不至於在眼神中表出來,可臉上已經有了微紅,還是被新郎官看了出來“娘,她是二嬸…你怎麼就沒看出來?”

“啊?你…你是…弟媳?”女人趕緊把凝芳讓進了屋子,這下,凝芳既不能承認,又不能不承認,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便索一言不發地跟他們進了屋。

一番寒暄以後,凝芳才明白,那次譚韻從她那裡離開回家後,沒過兩天,譚韻居然捲了新郎家的貴重東西悄悄地跑了。

害得這一家子一直恨得牙癢癢的,雖然報了案,可派出所那裡至今也沒有音訊,不過大概也定了,說是一起典型的婚騙案,查起來實在很難。沒想到今天凝芳一來,又提起了他們的傷心事,惹得他們又是一番咒罵。

凝芳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心中對譚韻說不出的一種滋味,可又細想想,覺得譚韻斷不會幹出這樣的事來,能想著辦法給她逃生機會的譚韻,怎麼會與人合夥詐騙呢,其中必有隱情。

她心裡有了決定,回到鎮上後,一定要先去派出所好好了解一下案情,不能讓譚韻就這樣被人誣陷了,哪怕她真是一個罪犯,也要找到案子的原因。這麼一說話的功夫,時間就忘了,眼看著就到了午飯時間,新郎的母親從裡屋出來。

一定要留下凝芳吃飯,凝芳這才想起該回去了,便要起身告辭。可新郎母親似乎執意要留下她,拉拉扯扯的不讓她走,凝芳心裡實在到彆扭,哪裡肯答應,卻被她一把拉著往房間裡去,女人嘴裡還說道:“弟妹,來來,先別走…你看看,屋裡還有誰…”凝芳心裡一動,覺好像有什麼事,但人已經被她拉入房內,隨即門在身後被關上了,她立刻覺到氣氛不對頭,因為屋內正有另外三個人在裡面,一個是新郎的父親,也就是何坤的大哥何干,另有二個居然便是何桂秀和她的小兒子劉武。

劉武躺在上,左手臂纏滿了繃帶和石膏,看樣子是斷了手臂在此處養傷。凝芳吃驚之中,何桂秀已經開口說話了:“喲,二嫂,你怎麼又回來了?

原來是和那個騙子一夥的…真是沒想到,怪不得我二哥被你害得整天連話都不說…今天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原來何桂秀的兩個兒子,前不久又去鎮上偷東西,沒想到被人發現,老大劉文跑得慢被人當場逮住,送到了派出所,老二稍微靈活了一點。

跑得快一些算是逃跑了,可在翻圍牆時摔斷了手臂,為了躲避派出所的調查,何桂秀便把他帶到了何干這裡,一來養傷,二來也好躲一陣子。

沒想到剛才凝芳一進來,就被她在門縫裡看得清清楚楚,這一下讓她心裡驚恐不已,以為凝芳帶了人來上門問罪的,可後來一聽,居然是找譚韻的,心裡便琢磨起來。

敢情她上次逃跑,是這新娘子幫的忙,要不她怎麼會來找她,看樣子是認識的。這麼一想,便把她大嫂叫到了房間裡,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新郎倌的母親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此時,何桂秀又出了個主意,看起來這凝芳是一個人來的,何不現在就把她捆了,再給二哥送過去,免得二哥老是愁眉不展的,再則也算是給侄子報了仇。一家子悄悄的商量好了,這才把凝芳騙入了房內。面對這樣的場面,凝芳知道麻煩又來了。

看樣子他們是有所圖謀,便定了一下神,環視了一下,冷靜地說道:“原來你們也在,跟我去一趟派出所,把事情說說清楚…怎麼樣?”她想先給何桂秀鎮一下,看看她的反應。

哪知道何桂秀心裡早有了準備,一使眼,她大哥夫倆就左右的撲上前來,分別扭住了凝芳的胳膊,凝芳一使勁,居然沒有掙脫開,她哪知道他們農村人,整天干農活,手上的勁實在大得很,又豈是她一個女子能夠比得了的。

扭了幾下,便被俯身按在了桌子上,何干用手掐著她的後脖頸,不讓她抬起頭來,何桂秀壓低著嗓門喊道:“快拿繩子來,趕緊把她捆了…”新郎官聞訊也進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楞愣的看著他父母。何桂秀趕緊對他叫道:“別楞著,快幫你爹,拿繩子把她捆起來…”她自己已經從牆上取下掛著的巾,狠勁地入凝芳的嘴裡。新郎官母親已經找來繩索,三個人合力把凝芳捆綁得結結實實,這才把她拉到沿上坐下來,何桂秀又再次把她嘴裡的的嚴實一些,對躺在上的劉武說道:“看住了她,別讓她動彈。”新郎官看起來有些害怕,何桂秀便把他拉到了門外,說道:“你個傻小子,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媳婦怎麼跑的,告訴你,就是這個女人和你媳婦串通好了,才偷了你家的東西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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