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帶來個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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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他陶醉了,毫無顧忌地把她壓在身下…“寶柱…好弟弟…你幫我蒙上眼睛吧…我,我害怕…”她息著,卻不敢看他。

寶柱已經脫了她的褲子,那光溜溜雪白的部,讓他無比的興奮,聽她一說,順手扯過頭的那條布條子,在她眼睛上繞了兩層,狠狠地繫緊了。

他的手隨後就握住了她繩索中起的…一聲拼命壓抑了的哼叫,伴隨著那陣突然的刺痛,小歡的淚水溼潤了矇住眼睛的灰布。

一滴殷紅的鮮血無聲地滴落在單上,像一顆燦爛的紅寶石,鮮豔美麗…當陳和尚再次來到的時候,那房門還沒打開,他在外面高聲叫著,要寶柱出去。

寶柱正在裡面,懷裡擁著小歡赤的身子,她身上的捆綁都已被他解開,唯有眼睛還是蒙著布條,他體驗到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快,也嚐到了漂亮女人的滋味,他十分的滿足,也十分的害羞。

畢竟自己才十九歲,面對的又是比他大幾歲的美貌女子。他摟著她想給她一些溫存,卻已經到了她的傷心,知道剛才的情,是她的無奈。

但事已做成,又不知怎麼安她,只是輕輕地摸著她的身子。陳和尚的喊叫打破了這一點寧靜,寶柱突然把衣服丟給了小歡,並給她解開了矇眼布,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趕緊逃吧…從窗戶出去,一直往前逃就能逃到大路了…”小歡這一次真的被動了,沒想到自己絕望的一次付出,居然換來了生的希望,再也顧不得多想,連忙把衣裳穿好,連罩都來不及戴上,套上褲衩,慌不迭的就下了

寶柱已經悄悄地打開了窗戶,小歡地看了看他,這才跳了下去,揀起寶柱扔給她的罩和長褲,穿過菜地迅速往村外跑去。

看著她奔跑時紛亂的長髮在飛揚,寶柱的心裡突然到了一點失落,呆了呆,又輕輕地關上了窗戶,這才打開房門。

陳和尚一看不見了小歡,那火氣就大了起來,但寶柱說得明明白白的,小歡被他二嫂帶去他爹孃那裡了,他也沒辦法,這倒讓陳和尚無可奈何起來,總不至於追到地頭上去綁女人,畢竟也是一個村子的,便丟下了幾句狠話,悻悻的離開了。

出了門,他的那個同伴還在門口蹲著菸,被他搶白了幾句,便準備回去,哪知道那個同伴倒是個有心眼的傢伙,問了問,才知道陳和尚沒見到那女子,便帶著陳和尚到屋後去看看,這一看便看出蹊蹺來了,那菜地裡明明白白的留著一行小腳印,分明就是女人的腳印。這可把陳和尚氣壞了。

張嘴就要破口大罵,卻被那同伴制止了,示意他趕緊追下去,或許還能追上,這一下提醒了陳和尚,兩個人便拔腿往前追了起來,方小歡本是一個嬌的城市女孩,從未在這樣的環境中奔跑過,加上剛才和寶柱的一番情,身子也很虛弱了。

此刻再有了緊張的心情,更加慌不擇路,看著四周的荒蕪,她不敢往野外跑,因為害怕了路,便沿著那村外的小道跑,沒跑多遠就累的放慢了腳步。

最後索坐在地上起氣來,這一停下,便看到了遠遠的有人追上來,再一看,居然便是陳和尚,嚇得她趕緊又起身往前跑。

一路跌跌撞撞的,看到前面有個空場子,場子旁邊有個很大的房子,便一下子衝了進去,進去一看,原來是個打穀的倉房,裡面堆滿了稻草和農具,顧不了什麼,一下子鑽進草堆裡,躲在裡面瑟瑟發抖。

陳和尚已經看見她進了倉房,他心裡高興,知道這個女人跑不掉了,因為這間房子沒有後門,躲進去還不是自尋死路。兩個人一進去,就說到:“出來吧,再不出來,我一把火燒死你…”小歡從草隙中看到兩人就在屋子中央站著,心裡越發的害怕和緊張,抖動的身子把身上的稻草得簌簌地發出了聲響。

陳和尚一步上前,一把開稻草,從草堆上揪住小歡的頭髮把她抓了起來:“媽的,再跑啊?你能跑得了老子的手心?”小歡疼的淚眼模糊,雙手緊緊護著自己的頭部,使勁掙扎著。

“走吧,跟我回家…”陳和尚拖著小歡就往外走。小歡突然大聲的喊叫起來:“救命…救命啊…”

“啪”一個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再叫?再叫老子現在就揍死你…”

“別打,還不如把她捆了,這樣多省事。”他的同伴說道,並遞上了一捆麻繩,估計是在倉房內拿的,還把草堆上拾起來的那隻罩遞給了陳和尚。陳和尚拿著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嘿嘿,還香的…來,還是先著你的嘴再說…把嘴張開,要不然老子敲掉你的牙。”小歡再不敢反抗,嘴巴還沒完全張開,他已把入她嘴裡,隨後兩個人合力把她五花大綁起來。

陳和尚似乎十分的開心,手上的勁也使得特別大,競把小歡捆得結結實實,一點都沒有鬆動,小歡叫不出聲,只能著淚水“嗚”哼哼著忍受著疼痛。

“走吧,我們回家再好好的玩玩…你這叫自作自受,走…”這一刻,陳和尚的臉上盪漾著勝利的笑容,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的女人,一般都不會逃出他的手心,眼前就是個例子。幾天後,寶柱在他的草棚子外又見到了小歡,她是路過他的草棚子,被他看到的。

而且看到的不止她一人,還有陳和尚走在她前面,他的手裡牽著一條繩子,那繩子就連在小歡的部,小歡穿著一件短小的白布衫,布衫緊繃繃地裹著她的身子,卻無法把前的衣襟扣緊,敞開的襟處,很清楚地就能看到一隻花布罩,正錮著她的豐滿,那雪白的肌膚在光線下顯得很是耀眼。

可她卻沒有自由,因為她的身子被幾股棉繩牢牢地反捆著,從脖頸到肩胛,再繞到脯,然後纏繞著胳膊和手腕,緊緊地五花大綁著。她的嘴裡一定滿了布團,看那鼓起的腮幫子就知道了。

嘴上被一隻厚厚的卻是小小的紗布口罩封著,口罩帶子很兇惡地綁緊在她的腦後。她也看到了寶柱,那眼神是如此的絕望,雖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卻讓寶柱到了無奈和悲哀。

陳和尚帶她出來是炫耀的,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從寶柱家出逃後,就不是他家的女人了,後來被他在半路抓到,那就是他陳和尚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大膽地帶著她在村裡轉悠,這麼漂亮的女人歸他所有,他的臉上一定很有光彩。

這幾天來,他已經把小歡馴的服服帖帖,自認為她不會再不聽自己的話,所以大著膽子出門,就是要給寶柱看看。他走進他的草棚子,很練的就在他的小木箱裡,翻找到那塊大大的膠布。

然後剪了一塊,走到草棚外,解開小歡嘴上的口罩,看著她滿棉布的嘴,對寶柱笑著說道:“柱子,我看還是把她的嘴貼著比較好看,要不然老被小雞偷偷的親上一口,我會心裡難受得…你說是不?”寶柱知道他在說自己,尷尬地不敢看他,臉卻紅了起來,陳和尚撕開膠布,當這寶柱的面,很認真地封貼了小歡的嘴,膠布四四方方的。

恰好貼嚴實了嘴部,再重新把口罩戴上綁緊了,這才扯著小歡揚長而去,留下幾聲得意的笑聲。寶柱心裡恨恨的,但無可奈何,他的眼睛遠遠地跟著她的身影,慢慢地越來越遠…

派出所終於有了新的線索,據當地的聯防隊報告,在那個土墩子上,發現了被丟棄的李凝芳的工作證,據此推斷,李凝芳和方小歡應該是遭遇了不測,或者說是遇到了罪犯。

而不是什麼洪水以外的意外。這倒可以說是個好消息,最起碼現在她們還可能活著,所以,這消息通報到他們局裡時,局長便下命令,全力以赴要查找到她們的下落。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排查和偵察,找到了一點頭緒,隨後,又找到了渡口處的那個牽線女人,女人抗不住審訊,說出了那渡船的男子,這樣就有了目標,不到三天,便一舉抓獲了擺渡船的男子,就是招娣的男人。

可是其他人都聞風而逃,卻始終沒了音訊。男子代,凝芳是被他們綁上石頭沉入了水中,到底有沒有死他們也不清楚。

其實,那兩個負責把凝芳沉水的傢伙,怕回去後沒面子,便沒有說出沒有沉入水中的真情,敷衍地說了聲已經做完了,大夥兒便都以為完事了,以至於最後誤導了警察。這麼一來,猶如晴天霹靂。

頓時震驚了整個警局,接下來,有時一連幾天的四處查訪打探,都沒有凝芳的消息,於是局裡暫定為因公殉職,等待這個案子徹底破了以後再舉行追悼會。

至於方小歡,那男子倒是代了具體的去向,大家這才稍稍有了些安,至少可能能夠救回來一個女記者,於是由當地同事派遣偵察員先行一步,到那裡摸清情況再設法營救。

大家的心情雖然悲憤,卻也有意外的驚喜,那就是趙志平經過幾個月的昏,竟然漸漸的恢復了知覺,隨後又慢慢的甦醒過來,大傢伙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誰也不敢把凝芳的消息告訴他,都故意扯開了話題,唯恐觸及那的話題。

工作還是要開展,任務也還是要完成,但是在大家的內心,總希望能有奇蹟發生,突然之間便能看到凝芳現身在大家的面前。明天就是五月一,劉文兄弟的母親傍晚時分趕到了何坤這裡,帶來個口信,說是他們大哥的兒媳婦明天辦一座酒席,請老兄弟姐妹幾個一起聚一聚,不為別的,就因這兒媳婦過門才一個多月,如今已經有了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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