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沉聲快跟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阿明來了興致想起要她時,就會在艙裡隨意的蹂躪她,晚上,他的父親也會睡在一個艙內,沒過幾天母親也回來了。
即使老夫想幹那事也不避諱兒子和譚韻,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來都是如此。船又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有女人來報信,說是有生意來了。
譚韻雖然被蒙著眼睛看不見,但能聽見他們說話,心裡越發的害怕,知道他們不光光是一家子,居然還有很多他們的親戚一起幹著這事,心裡便絕望起來,傍晚時分,船搖晃了幾下,譚韻知道有人上船來了。
低矮的艙門打開時,便聽到了一個女人“嗚”的叫聲,隨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艙板上,阿明的爹似乎在查看女人帶回來的東西,嘴裡罵罵咧咧的:“臭女人,就這幾樣東西?他們家不是很有錢麼?”譚韻知道這一定又是哪個女人,被放了鷹,現在收回來了,可能帶回的東西不多,被他們責罵著,女人嘴裡的布團被取了出來,十分害怕地哭泣著:“他…他們家…本來就沒錢…以前,那都是跟別人借的…”
“啪…”一個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臉上,男子罵道:“還敢嘴硬,老子把你送去的時候,他們家不是搞得排場很大麼…一定是你捨不得那男人了,是不是?”
“不是…嗚…”女人哭了起來,但隨後又被巾
住了嘴,那哭聲便被壓抑在了嗓子裡。
晚上,譚韻就被帶上了岸,渾身被捆綁的結結實實,嘴裡嚴嚴地堵了棉布,還綁了一隻口罩,眼睛上壓著厚厚的棉布,用白布帶子纏綁得很嚴實,一路上趔趔趄趄地被那老夫
兩人挾持著,走了好一段路便來到了一戶人家。
聽他們打招呼,便知道這又是那夫兩人的親戚,而且還是個長輩,他們的談話並沒有避開譚韻,大致的就是已經找到了人家,聽說那家的男子是個暴發戶,前段時間還是個窮得一塌糊塗的光
,不知怎麼的居然突然有錢了。
便找人四處打聽有沒有漂亮女人給他介紹一個。這消息便溜到了他們的耳朵裡,經過幾番的安排,又有那受了錢財的媒婆上門說親,決定找個地方見次面,要是滿意的話立刻就可以結婚辦喜事,男方那邊因為早就死了父母,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這邊女方這裡,自然都在他們的安排中。
於是,半夜裡,他們就給譚韻鬆了捆綁,將她關在一個房間裡獨自睡下,睡覺前,幾個人又是恐嚇,又是好言相說,把明天要辦的事都跟她說了,一句話就是要她好好配合,別到時候出了岔子,那就沒她的好果子吃,還要連累她的父母。
譚韻知道厲害,十分順從地都記在了心裡,這一晚,她幾乎沒有睡著,雖然身子沒有被捆綁,但內心的緊張和恐懼讓她輾轉反側,還冒出偷偷逃跑的念頭,但這些天來的折磨讓她生生地對他們產生了恐懼,那些逃跑的念頭一閃便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們叫了起來,身上的那些繩痕都已褪去,滑的把胳膊和身子,自然不是鄉下女人所能有的。
阿明他娘拿出了幾件女人的內衣,給譚韻穿上,可尺寸小了些,罩幾乎把那對豐滿的
箍得要撐破似的,三角褲也無法提上那豐腴的
部,僅僅遮住一點點的三角部位,黑黑的還有一半
在外面,他們可不管了。
又忙著讓她穿上襯衣和裙子,總算給她打扮得像個姑娘似的,雖然有些土氣,倒也沒有掩住譚韻的天生麗質。相親的地方不遠,就在鄰村張二嬸家,那男人一見譚韻,眼睛都發直了。
哪有不願意的,隨即便丟下了五千元的定金,並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妝,恨不得明天就要急著過門,生怕女方反悔。
老夫兩人和那說媒的,心中暗喜,早就看出這個男人是個沒腦子的傢伙,看樣子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有一筆不錯的收入,就看譚韻這個小娘們能不能把事情辦好。
男人因女方的要求,不辦酒席,也不請賓客,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辦喜事,只在家中請了雙方的長輩,男方沒有父母,便由他姐姐代為出面。
不管怎樣,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女人嫁了過來,總會引起小村子轟動的,左鄰右舍都來看熱鬧,男人自然頓覺臉上光彩奪目,那幢老土屋子裡也充滿了喜氣洋洋。
譚韻心裡忐忑得很,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合夥騙人的勾當,可自己也是被無奈,哪裡又能有什麼可以自己做主的,身上穿著大紅衣衫,獨自靜靜地坐在那張貼了喜字的
沿上,房門卻是被女人在外面鎖了的。
天還沒完全黑下來,鄰居們早都散了,新郎官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她的身子,那一番痛快,卻不是譚韻所能共同享受的,她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折騰,看他渾身汗水的樣子,內心既酸楚又難過,知道自己從現在開始便也成了那夥壞人的同夥,雖然是被的。
小子過得很是舒坦,眼睛一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男人一開始幾乎不讓譚韻幹活,都由他姐姐來幫著把活幹了,自己整天除了在村子裡賭錢喝酒,到家了就是把譚韻放倒
上,似乎每天都有那股子勁。
譚韻原以為他是個靠力氣或手藝掙錢的人,沒想到一次他酒醉後,才知道他是和人合夥盜墓,賣了一件國寶才得來的錢。
由於警察追查的緊,便洗手不幹躲在了家裡,可那脾氣卻是改不了的,漸漸的錢也越來越少了,經常喝醉酒便把氣撒在了譚韻的身上,不是打罵,就是隨時隨地的就地和她做那房事。
也不管她姐姐在不在場,只要想,哪怕是在院子裡,他也會當場扒了她的褲子幹起來,有時候就有那調皮的小孩子趴在牆頭上偷偷的看熱鬧,羞的譚韻無地自容,心中便對他有了恨意。這天,譚韻坐在院門口,挑揀著笸籮裡稻米中的石子,無意中一抬頭,便看見了大門旁的牆上,用石灰畫了一個白的圓圈,她的心裡便緊張起來。
知道這是阿明父子讓她做好準備,要收她回去了,果然第二天,那牆上又多了一個圈圈,她的心裡更加著急起來。
因為男人的所有錢財到現在還不是她掌管的,也不知道他存放在什麼地方,要是現在讓她帶上他的家財,她都不知道帶什麼,又如何向阿明他們待。
眼看著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到了晚上,譚韻便想了個主意,假說自己好像有了身孕,要他白天去一趟鄉里,幫她買一些酸酸的餞回來。
男人一聽,那心幾乎就要跳出心窩來了,摟著譚韻親個不停,立馬就要脫了她的褲子幹那事,譚韻這次倒是很順從他,也很配合他,把他樂得實在不知所措。第二天一早,便當著譚韻的面,把底下地上的一塊磚掏了出來。
那磚下居然是一個,
裡埋了一個罈子,他的手伸進去便拿出來幾個金器,有戒指也有項鍊,挑了其中一件給了譚韻:“這可是我娘留給我的,你可要好生保存著,到時候再留給我們的孩子…”臨走時,譚韻才知道,他把剩餘的不多的錢都藏在了櫃子底層,等他一走,譚韻就準備了起來。
可她哪裡是個做賊的人,抖抖索索的什麼都不敢拿,恰在此時,突然屋外傳來了一聲怪異的口哨,她一聽便知道是在催促她啟程了。
慌里慌張的趕緊用布單打了個包袱,從那櫃子裡把僅有的那點錢都拿了出來,有從底下地
中的罈子裡隨手抓了一下,也不知道抓了些什麼,就
入了包袱。
又是一聲口哨,她趕緊帶著包袱就出了門,那口哨聲將她引到了村外的河灘處,那裡雜草叢生,高高的幾乎能淹沒人。不一會,一旁的草叢中一個男子現身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阿明。
譚韻渾身瑟瑟發抖地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阿明走上前來,把她的包袱奪過去打開,看了看,那臉就變了:“媽的,怎麼就這麼些東西?錢呢?”譚韻從懷裡把那些錢拿了出來遞給他,阿明一數,便有一股無名火上升:“他那麼有錢,你怎麼就拿了這麼點?是不是私
了,還是看上他了,想以後再回來做他的女人?”
“他…他都喝酒喝了…還賭錢…沒有了…”譚韻不知怎麼解釋,嚇得直髮抖。阿明看她那樣子,猶豫了一會,便從間掏出了一捆繩索來:“過來,先捆上,到了船上再跟你算帳。”譚韻瑟瑟的走到他面前,把身子背了過去,阿明便在她身上一邊摸索著,一邊把繩子一圈一圈地纏繞著,緊緊地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還在
上又捆緊了幾道繩索,因為心中有氣,所以那力道也大了些,把譚韻捆綁得結結實實的。
譚韻很多天沒被這樣捆綁,那繩子每收緊一圈,身子就能覺到微微的疼痛,咬了咬牙卻沒敢叫出聲來,因為又被捆綁結實,所以似乎
覺到自己已經歸屬於他,那種附屬
令她服服帖帖的像個羊羔一樣乖順。
阿明把搭在自己肩上擦汗的白巾拿在了手裡,譚韻知道他要
住她的嘴巴,便眼光怯怯地看著他,把嘴微微的張開。他一把將她攔
摟在懷裡,用力把
巾
進了她的嘴,又
出一條暗青
的花布來。
本來要纏在她眼睛上的,想了想又進了口袋,把那包袱掛在了她脖子上,順手伸進那被麻繩捆得在
口開了口子的襯衣內,使勁捏了一把她的
脯,沉聲說道:“快跟我走,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