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看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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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氣已經灰暗陰沉,風兒一吹,便把白皙女子的衣裳都吹得了起來,那隻薄薄的白罩便毫無顧忌地顯出來,小弟就走在她身邊,眼睛一直盯著她豐滿的部,他是故意不給她扣上釦子的,這樣他可以隨意的窺視。白皙女子一直很小心地提放著,身子縮作一團。

但卻無法掩藏那對被白罩裹住的房,她到那裡被風吹得有些涼涼的,還有被繩索捆綁的稍稍的痛

“兔崽子,快走,又想幹什麼…”老耿一回頭,看到了小弟的手正在女人的部摸來摸去,便呵斥道。小弟嘻皮笑臉地把手縮了回來:“爹,把她給我吧,我這幾天都累死了,讓她也幫我解解乏,你說好不?”老耿又回頭看了看他,把臉一板:“小兔崽子,活倒沒幹什麼,光知道叫苦,晚上再說,快走…”腳下自己先放開了步伐,攥著手裡的繩索,牽著三個女人匆匆地行走在田間。小弟一看,覺得有希望,便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皙女子,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一把就摟住了她的,夾著她就往前走。

才一進村子,凝芳便看到了,隔壁也有兩個女人被從別的地方綁回來,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從工棚裡捆綁回家。

不過那兩個女子的眼睛被黑布蒙得嚴嚴實實的,嘴上也封著膠布,看情形也是兩個年輕的女子。凝芳心裡有些震顫,看起來這個地方倒是很盛行把捆來的女子做女工,難道當地政府就沒人來管麼?

自己倒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以便解救這些受苦的姐妹。晚上,凝芳三人就被關在了一間土屋裡,土屋就在老耿房子的後院,地上用門板鋪著,上面又鋪了些稻草,再鋪上一條單。

然後把她們三個都捆綁了丟在了上面。他們考慮的也算周到,怕她們睡覺時傷了胳膊,沒有將她們的手臂捆在身後。

而是用布條把她們的手都屈指包裹得緊緊的,再用細麻繩密密的捆綁住手腕,並拿布條將上臂和身子也捆綁的牢牢地,讓她們三個人並排躺在一起,將她們的嘴上都包上白布條,綁得緊緊的。

然後脫去她們的褲子,僅剩小小的內褲,把繩索連續地捆綁住三個人的大腿,橫著蓋上一條被子,這才反鎖了屋門。

當油燈的火光從門縫裡漸漸的暗淡下來,屋子裡便又陷入了黑暗,不一會,便有淅淅瀝瀝的雨點打在了屋頂上,從門縫裡鑽進來的風,一下子就拂到了地鋪上女人們的臉上。

風兒帶著氣,讓人難以入眠,被子僅蓋著上身,又因腿腳都被捆綁在了一起,便只能把腳伸在被子外面,身子就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屋子裡只有靜默,誰也發不出聲來,那重的呼都能耳聞,凝芳試著用被布條包住的手在嘴上扒了幾下,卻不能扒下那裹住嘴的布帶,便放棄了,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麼辦。雨似乎開始大了起來。

不一會便從瓦溝裡往下滴水,女人們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糊糊中,凝芳聽見了開門聲,警覺下便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門開處,進來的居然是翠兒的小弟,反手掩好門以後,便把昏暗的油燈放在了地上,悄悄地便走近了女人們躺著的地鋪。

凝芳心裡提防著,已經猜測到他有什麼不軌的意圖,果然,小弟掀開了被子,看了看後,手腳利落地便解開了白皙女人腿上的繩索,一拽她部的繩索,便把她拉了起來,並把被子矇住兩邊兩個女人的頭,好像不願意她們看見。

白皙女人坐在那裡,身子有些搖晃,小弟看她似醒非醒的樣子,從兜裡掏出一條黑布,在她眼睛上繞了兩層打了個結,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

然後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肩頭一扛,端起油燈出了屋子,不一會便聽到了不遠處發出的吱呀開門聲,隨後又是輕輕的關門。凝芳心裡那個氣,真恨不得立刻就將那小子揍一頓,可是現在又無能為力,自己都被捆綁著,如何還能幫助別人。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來,凝芳藉著火光看到,女子的頭髮亂蓬蓬的,臉上的紅暈似乎還沒有消退,依然被布帶包裹著的雙手,此刻已經被牢牢地反捆在了身後。

本來那隻很合適的罩,也被換上了一隻小一號的薄薄的白的,緊裹住她豐滿的房,並在繩索的捆綁下顯得尤為飽滿高聳。

她躺下時,凝芳已經看到她的眼裡隱隱的還有淚痕,但卻哭不出來,她的嘴裡被一團白的棉布的嚴嚴的,自然無法出聲。小弟仍然把她抱進被窩,放在凝芳和另一個女子的中間,並把她的腿依然和她們拴在一起。

臨離開時,好像還意猶未盡,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臉上又親了一口,這才帶著滿意的笑容鎖門而去。

屋子裡安靜了一陣,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在她耳邊用裹著白布的嘴摩挲著,白皙女子大概也領會了她的意圖,也用嘴在凝芳的臉上搜尋著,想幫她下綁著嘴的布帶。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布帶還是綁得緊緊的,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重的呼讓她到很疲乏,好一會,她便開始自己設法吐出嘴裡的棉布,一陣不懈的堅持以後,居然真的把滿了嘴的棉布吐了出來。

短暫的呼順暢,讓她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但不敢大聲,只是把臉伏在了凝芳的肩頭:“姐姐,你救救我們…”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夠把她解救出去,這倒是凝芳沒有想到的,不由得到驚訝。

凝芳“嗚”著,輕輕地用臉摩挲著她的面頰,算是安她,白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停止了泣,開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帶往下拽,不一會便讓凝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嘴裡得不緊的小布團被她也吐了出來,那個踩縫紉機的女子,此刻還是背對著她們,似乎對她們的行為很害怕,一直沒敢回過頭來,始終假裝睡著,凝芳心裡有打算,暫時還不想打擾她,便也沒有理她。

兩個呼獲得自由的女人,便在被窩中悄聲地談起來,到此時,凝芳才知道,這個白皙女子叫譚韻,是從邊區來到那個城市的,因為長相標緻,身材又十分的窈窕,便招來了許多男人的追逐,沒過多久,她便稀裡糊塗地跟了一個,比她年紀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

原因是他肯為她花錢,也很順著她,一來二去的一眨眼就相處了一月多。可惜好景不長,這個男人的本來面目就暴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來,譚韻心裡苦楚。

但又沒有辦法,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認識了一個小夥子,兩人似乎一見鍾情,便悄悄地相好起來。

沒想到被那男子發現了,便惡狠狠地要把她廢了,譚韻沒辦法,驚恐之中,在那小夥子的慫恿下,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

本以為到了別處可以安安穩穩地開始新的生活,哪想到這個小夥子居然也是個不務正業的,整天和人賭博,最後居然把她賭輸了,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待在家裡,做好了幾個菜,等待著小夥子回來,沒想到進來的是兩個吊兒郎當的傢伙,不由分說就要把她帶走,她驚嚇之餘便要大聲喊叫,那兩個人掏出了刀子,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臉上:“叫什麼?

是你那沒用的男朋友把你輸給我了,叫有什麼用,再叫老子就廢了你…”譚韻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萬般哀求之下,那些人哪裡會理會她,看她哭著不肯走,便翻找了幾條繩子出來,把她捆綁了起來,又用住了嘴,趁著夜便把她帶到了一個僻靜的住所。

幾天以後,那個捆綁他的賭徒又帶來了一個人,看那樣子是個常年在外面跑來跑去的人,黑黑的臉上灰撲撲的。

那人當著那譚韻的面把一疊鈔票數給了那個賭徒,然後就解開了她一直被捆在身後的手腕,並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脫去了,僅剩罩和三角褲,掏出帶來的繩索將她雙臂扭到了身後,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

譚韻身子微微發抖,驚恐地看著賭徒,不知道那個黑臉漢子想對她怎麼樣,淚水在眼眶裡閃爍著光亮,卻不敢哭出聲來。

“這女人可夠白的,怎麼樣?這個價錢還不算虧了你。”賭徒在一邊笑著說道。

黑臉漢子正在把繩索收緊,嘴裡敷衍道:“還行,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告訴我一聲,價錢不會虧待你。”譚韻越來越害怕,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惶恐中,黑臉男人已經把一團準備好的棉布往她嘴裡去,那棉布很柔軟,緊緊地充著她的口腔,壓在嘴裡讓她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她滿嘴白乎乎的棉布,畏懼地躲閃著往後退縮,不想讓他再把她的嘴的嚴實,可退了幾步,便被那牆角的大廚給擋住了。

黑臉男人的臉很難看,應該是有了火氣,一步步的近了她,譚韻把身子縮在那角落裡,委屈的臉上淚光盈盈,黑臉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再跑啊,都被捆住了,還能跑多遠?老實點,要不然上了路,老子就把你死了完事…”其實他當然不會死她,花了錢買了個如此白皙的女人,他可不會做傻子,找個時機享受一下,那是很快活的一件事,不過看著眼前的她,倒也有些楚楚可憐,板著的臉便稍稍放緩和了些。

“聽話,別害怕,把嘴好我們就可以上路了,要不然我把你裝在麻袋裡,你願不願意?”他看她連連搖頭,便安一般地又道:“這就對了麼,只要你路上乖乖的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苦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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