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免受皮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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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帶著奇怪的表情,茫地看著素雲,一隻小手還舉著頭巾,原來是前座的那個小女孩,她看見素雲一直被蒙著臉,
到好奇怪,就趁她睡著時,想偷偷看看她的臉。素雲看她那緊張而又不解的模樣,十分的惹人喜愛,幾乎想抱抱她。
可是自己卻發不出聲音,也無法挪動身子。她對著小女孩,眨動了幾下漂亮的大眼睛,並出一絲笑意。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雲眼裡的微笑,然後也
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輕輕咬著食指,這才放手把舉著的頭巾放下了。
素雲的眼前又是一片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這時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讓小女孩幫助自己啊,車子裡雖然沒有身強體壯的年輕小夥,但他們也可以報警啊。
於是,她使勁仰著頭並搖動著,想透過縫隙看見女孩,併發出聽不清的“嗚”聲,以示求助。驀地,一隻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並使勁掐了一把。她“嗚”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
但聲音被完全壓制住了,想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卻哪裡能夠掙脫。劉大奎已經醒來,他用眼睛瞪著那小女孩,做了一個怪臉,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轉過身去。
小女孩臉變了變,害怕地轉身滑下椅子,膽怯地靠在她
的身上,還偷偷地回頭看了看劉大奎和素雲。劉大奎回過頭,稍稍掀起素雲的頭巾。素雲看見一雙惡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著她,她想逃避這目光。
但被他捏著下巴,只能面對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瞼,不敢看他。他放下頭巾,開始整理物品,估計前面快到站了,雲亭站是個小站,就在公路邊上搭了幾間屋子,還有一個小院,就算是個汽車站了。
站上的工作人員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夫,他們在這裡已經幹了有十多年,也算是為這個站付出了半輩子。
下車時天已黑了,只是小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車子進了院,乘客們都下車跑進屋裡,只剩劉大奎和素雲還在車上。他把她的頭巾向後拉了拉,出眼睛和額頭。
這時,站上的男子來到車門口,探身問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車吃點東西,休息休息?我們這裡菜不多,但還是可口的,要不我給你們拿來?”大奎連忙謝道:“站長,不必了。
我們這就下車,哦,對了,能不能給我們騰個房間,你瞧,我老婆正生著病呢,不能吹一點風,還得給她方便方便,等一會吃飯還要我來喂她,你看行嗎?麻煩你了。”站長快地答應著:“行、行,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準備,你們也下車吧。”十分鐘以後,站長把他們引進了院角的一間屋子裡,站長笑嘻嘻地說道:“這是我們夫
的房間,你們先忙著,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吩咐,半小時以後可以開飯了。”說完,他帶上門出去了。
大奎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素雲,臉上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開頭巾,然後站到她的身後,輕輕撫摸著抬起她的臉,低下頭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說:“你記住了,你永遠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著我,給我生好多孩子,到時我會讓你過好
子的。”素雲閉著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撫摸,她覺得已經沒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勞的,也許順從他還可以獲得短暫的安全,在她的心裡只是
到悲哀和絕望。
她臉上的那隻小口罩也被摘了下來,嘴上的繃帶正在一層一層地揭開,然後是膠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紗布時,站長在門外喊道:“同志,晚飯好了,你把門打開,我給你端進來。”大奎連忙一邊應著:“好、好,您稍等,我這就來。”一邊把那隻小口罩依舊綁在素雲的嘴上。
門打開,站長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進了屋,放在門口的桌上,笑著說:“沒什麼好菜,見笑了,這窮鄉僻壤的,您就將就著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還有好幾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說完他反手把門帶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鎖好門,去掉素雲的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飯菜,素雲早已餓得不行了,深深地呼
了幾口氣,也顧不上說話了,這一頓吃了很多。大奎給吃好飯的素雲洗了把臉,然後拿過他的提包,取出裡面的東西,素雲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
她看著他,用柔柔的目光看著他,怯怯地低聲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別再我的嘴了,好嗎?我不會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綁得那麼緊,逃不了的,堵著嘴太難受了,好罷,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樣,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嘴呢還是要堵的,而且還要堵得嚴嚴實實的,因為明天馬上要到目的地了。
你再給我惹點麻煩,我可受不了,不過呢,要是你乖的話,到了目的地我會考慮的,反正我姐她都聽我的,你懂了嗎?”
“現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沒人會理我的,我保證聽話,請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雲幾乎是帶著哭腔地苦苦哀求著。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來,把嘴張開。”他已經拿著一團棉布舉到她嘴邊。
她可憐地看著他,無奈地微微張開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裡擠進去。一點一點漸漸地將她的嘴得滿滿的,兩腮都鼓了起來,她憋得粉臉通紅。
一塊小手帕填住了嘴裡的最後一點空隙,嘴也變得合不攏。她不斷地從喉嚨裡發出“嗚”的哀嘆聲,眼睛隨著他的手而移動著。
每當她看見他拿過一件東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嘆。不一會,膠布封好了她的嘴,繃帶依舊包紮纏裹好,然後是小口罩的綁緊。
這樣,素雲的嘴就又被封堵得嚴嚴實實。大奎眯著眼欣賞著素雲的模佯,不覺有點興奮起來,他扶她站起來,緩緩脫下她的披風,然後退後一步,端詳著素雲被緊縛的美妙身姿,那種陶醉的覺,讓他完全不能自
。
他抬腕看了看那隻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開她部捆紮的繃帶,輕輕地、又很溫柔地撕下陰道口的膠布,唯恐把她
痛了,然後慢慢
出裡面早已溼透膨脹的棉
,讓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雲抱起坐在他腿上。一隻手摸著她的陰部…那被剃去陰
的地方,已經長出了密密地硬茬。豐腴嬌
的陰
、滾燙如玉的肌膚,以及被壓抑的“嗚”嬌
聲,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
急促地急急脫下褲子,昂然
立的小弟,已是紫冠蓋頂、堅如磐石。
紅潤的大門已敞開,晶瑩馨香的愛,早已氾濫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舉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
進那溫暖滋潤的人間天堂…被壓抑住嬌
的素雲,已是滿臉緋紅,羞怯的眼神讓人魄蕩魂飛。
白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緊緊包嘴的繃帶,在柔柔的燈光下,映襯著凝脂般的臉龐,真叫人心亂神
,如痴如醉…嬌顫著、起伏著,難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嗚”聲,無不催人揚鞭疾馳……時間凝固了,瘋狂終於過去。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人們開始上車了,素雲的下體依然被
住,膠布還是嚴密地封死了她的
,層層包紮的繃帶不再是素雲的煩惱,她已經漸漸喜歡…這白
的有柔
的繃帶對
部和陰部的緊緊纏繞。陰道里的棉
,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徵,而是那滾燙
漲的陰莖離去後,對那種
烈亢奮的
覺的延續。
當她依然沉在那亢奮中時,他卻開始用紗布和棉花封蓋她的眼睛,膠條將紗布嚴密地貼住壓實,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那條頭巾仍然包在她的頭上,然後是大口罩,頭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紗布,以免讓人生疑。
穿著披風的素雲又坐上了汽車,現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緊緊捆綁、嚴密封閉的人,上車以後,依然被他擠在角落裡。汽車開動以後,他取出一條棉繩,動作不大的、悄悄把素雲的腿腳都給綁住了。
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覺著他對她的捆綁。天很黑很黑,車裡很靜很靜,只有破損的汽車顛簸時發出的“吱嘎”聲,在夜
中顯得那樣的刺耳。
素雲被完全束縛在黑暗中,喪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進披風裡的手,時不時地捏她的
房,那被小小的
罩勒著的
房,在他的
捏下,既給她帶來了快
,又讓她覺得是那樣的恐慌。
她回想著被綁架前的生活,是多麼的開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無憂無慮的陽光下,何曾想到會落到現在的結局。如今,爸爸媽媽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發瘋了。
他們會報案嗎?還有,單位裡知道自己失蹤嗎?我好想家…劉麗啊劉麗,你幹嗎要害我呢?不管怎樣,我和你還有半年的同學情呢。你為了幾個錢,連同學都出賣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將被帶到一個偏僻的、無人知曉的窮地方,和一個自己本不認識也不愛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過著奴役般的
子,不覺悲從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後,還是先屈從他,免受皮之苦,慢慢再想脫身之計。素雲想到這,心頭也稍覺寬
了一些,畢竟現在她還被他牢牢捆著,
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等待時機。
三個小時以後,車子終於到了一個小鎮。拐進車站後,旅客們全部下了車,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個是要住店的,車站招待所裡的服務員,看上去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這樣的工作已經產生了麻痺,只是很機械地工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