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她好歹是你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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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有心人要做,我阻止也是徒勞無功,倒不如該吃吃該睡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睡了個飽覺,第二天照樣開工,剛到片場,扎堆的記者朝我飛奔而來,那模樣跟餓久了的狼看到兔子一模一樣。

“林小姐,聽說和你同公司的吳嘉‮物藥‬中毒,這件事你怎麼看?”我很快便反應過來,“我又不是元芳,別問我怎麼看。”

“都說她是吃了你給的藥才加重了病情,導致住院,你心裡內疚嗎?”我揚起嘴角,“我是學金融出身的,不是製藥,要是我有那個本事,畢生追求的應該是諾貝爾,哪會在這開工,瞄準金馬獎。”人問我答,他們再犀利的問題,到我這裡都能刃而解,來來回回不管他們怎麼猜,我就是好脾氣地撇開,省的沾了一身騷。

十來分鐘過去了,趙導趕過來幫我解圍,說急著開工就不回答問題了,他把我從記者窩裡撈走的時候,臉別提多難看了。

“林桑,這件事…”他言又止。

他也懷疑我,也難怪,確實是我在他面前表現了自己不喜歡吳嘉。

我笑笑,“真真假假誰都說不清楚,藥的確是從我這拿走的,但是,我給她的一盒中成藥,本沒拆封,盒子裡說明都在,就算她傻,喝了一整盒冒沖劑,中成藥劑量都輕,又怎麼會搞得那麼嚴重,更何況那藥我喝過,苦的要命,我不相信她一次能喝一盒。”趙導眼底的懷疑一絲絲去,“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

“走吧,咱別耽誤進度,我還想回去看看我弟弟呢,也不知道他成績下來了沒有。”我自言自語道。

其實我是不想接他的話,真正相信我的人,又怎會需要我解釋?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才復出幾天,就已經成為了全民話題,又是賭錢,又是下藥,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惱也不是怒也不是。

因為記者太多,蚊子似的擋都不擋不住,而且吳嘉這一招,也讓她藉著我的話題度粉絲蹭蹭漲。

虞銳讓我回漠城待兩天,我糾結了很久才跟趙導請假,他應得快,說讓我回家看看弟弟有沒有考上。

回到漠城,我先回了家,林偉說成績明天出來,我們一家三口都有點緊張,我媽把鹽和鹼混了,做出了一頓詭異的午飯,最後沒辦法,只能下館子。

我媽心疼錢,不好點菜,我嚷嚷著餓,她才放心讓我點。

吃完飯林偉和我媽回去,我去公司。

“霜姐,來,下午茶。”我把樓底下買的熱氣騰騰的蛋撻放在她面前。

她白了我一眼,“別以為拍馬我就不罵你了。”

“哪是,我是怕你罵我罵餓了沒力氣工作,這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來,吃飽罵,我又不跑。”我一番話把張霜氣笑了,“一邊去,我吃不完,你拿去分給外面的同事吃,然後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得令。”分完了蛋撻,張霜才問了我吳嘉的事,我把對趙導說得一番話重新說了一遍,她就開始沉思。

“霜姐,你先想著,我上去看看依依姐。”

“我看你是上去看虞總吧。”她不惱,反而開我玩笑,“對了,昨天姬穎來過,我也不是愛嚼舌的人,不過我更不想看到有人趁你不在來勾搭你男人。”我行了個禮,完全是宮鬥劇拍攝過多的後遺症,“有霜姐和依依姐幫我看著,十個姬穎也別想跟我搶男人,你說是不?”回到漠城我心情就不錯的,吳嘉的事還在發酵,估計她不出院不澄清,外面的猜測一個會比一個險惡,我怎麼著也擋不住悠悠之口,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再說吧。

比如,先管自己的男人。

我推開虞銳辦公室的門,清了清嗓子,“這辦公室裡味道不對啊。”他見我來,定力立馬就沒了,從椅子上起來徑直向我走來,“有什麼不對?”

“你先被碰我,我聞聞你這雙手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裝模作樣地聞了聞,除了洗手和菸草的混香,真聞不出來什麼。

他上臂一伸摟住我的,“這樣聞,仔細些。”我笑,“到底是你聞我,還是我聞你。”

“只要能抱著你,都行。”他說情話的本事見長啊,過去他喜歡藏話,多說幾個字都像拿他的錢割他的似的,現在倒好,一點也不吝嗇,我說什麼他都能接上,果然放飛自我的人就是不一樣。

抱了有一會,他還不鬆手,我腿痠了,“咱能換個地方說話嗎?又不是沒有坐的地方,你還讓我站著,多累啊。”他打橫抱起我坐在沙發上,卻不說話。

“姬穎來找你的事我知道,你不打算跟我待?”我眉梢一挑。

“不用待,這間辦公室有監控,我已經讓人把她來的那一段剪下來放在電腦裡了,你想看就看。”我喉間溢出一個啊聲,這男人避起嫌來,真讓人刮目相看,連錄下來這種事都想得到。

“我走的時候吳嘉還只是我的助理,現在她自己當了藝人不說,還花了那麼多心思在我身上,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有意試探他。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無論如何,都有我替你善後。”我輕哼,“話說得好聽,上次賭錢那事你怎麼沒給我善後?明明都是你拽著我去的,到頭來讓我一個人背鍋,我心裡太不平衡了。”

“你都說了小賭怡情沒什麼不好。”他面上顯出一抹淡笑。

“那都是對外說的,你還不是利用我的好運氣給你辦事。”我偏頭,懶得看他,“你要是對外宣佈,我是陪你去的,人家肯定就不說我是賭鬼,而是誇我夫唱婦隨,你聽聽這名聲,多不錯。”

“夫唱婦隨,也不是什麼褒義詞。”他把我的臉掰正,逡巡在我臉上的目光停留在上。

我知道他打什麼主意,搶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先說事,姬穎她來找你幹什麼?好歹他也算你的前,你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放她進來,我心裡多不是滋味。”

“我怎麼沒看出來。”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你都說了前,前來找我能為了什麼?兩個字——復婚。”我瞳孔微微張大,姬穎那樣心高氣傲的子,也會低下頭來找男人復婚?我怎麼腦補都腦補不出來。

是她發現自己愛虞銳倒了一個地步,所以後悔了,還是她揹負不了外面那些輿論,想跟虞銳重修舊好,讓留言止於智者?

覺,都不是。

虞銳敲了我的額頭,“不用瞎琢磨了,她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她想什麼你猜不到的。”

“說得好像她七老八十快死了一樣,你以前是怎麼看上這樣一個捉摸不定的女人的,眼光的確到位。”我反過來挖苦他道,“跟她在一起,你沒少花心思吧。”他沉默片刻,我以為我說姬穎讓他不高興了,但是在所有現任眼裡,都是容不下前任的,我又不是聖母白蓮花,當然也是容不下的。

“她追的我,是我喜歡的類型,大方安靜,偶爾也會耍點小脾氣,我覺得還行就讓她留在我身邊了。”我哦了聲,“原來你喜歡那樣的女孩,我不大方,還摳門,我也不安靜,能鬧騰的,至於脾氣,小的耍不來,你想不想看看大的?”他箍住我的手變緊了,“我是縱容你太久了,變得伶牙俐齒,說什麼都要衝上兩句。”

“對啊,以前不敢,現在你一心覺得自己欠了我的,我不趁機爬到你頭上,以後還有我的地位嗎?”得寸進尺這功夫我拿捏得也是不錯的,“死過一回的人了,阿諛奉承、投機取巧已經不是我的生存方式了。”他抵著我的額頭,“那你想怎麼生存?”

“當然是狐假虎威,仗你的勢欺人了。”我兩眉一挑,勾住他的脖子獻上一吻。

他呼一緊,變得急促,接下來大家就心照不宣了,只是虞銳動情時候再也沒提過讓我給他生孩子的事。

他對不起我在先,我也有對不住他的地方,他生氣我也能理解,所以過去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眼下但凡有一點我看不過去的,我都會記在心裡反覆斟酌。

老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第二天林偉查成績的時候,自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讓我們跟他一起看,過了一會,他打開房門,面如死灰。

覺到了不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高考當前你受了那麼重的傷,不怪你。”

“姐,我過了一本線。”

“沒過也不礙事…什麼?”我一愣,“過了?超了多少分?”林偉繃不住了,大聲狂笑,“20多分。”

“好,好。”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不錯的發揮了,我高興地只能說這兩個字。

又一件大事塵埃落定,我心裡的壓力驟然卸下了不少。

晚上我訂了很好的飯店,請了不少人,一是想跟大家一起慶祝,二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聚聚,只是我媽在場,虞銳怕是不好出現。

我都說了讓他別來,誰知道他還是不請自來,站在門口,我讓他走也不是,畢竟人家來了,不走吧,我怕今天好好的場合被他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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