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夢斷琥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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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要去看他,雖然我的命是你的,看他一眼總可以吧,再說了,我也不會食言。”
“嗯,是該看看。”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總算是說了句人話,貝小七默默的罵了一句,已經急吼吼的衝出去了。
貝小七真是痛並快樂著,想到他終於可以活過來,威風凜凜的站在她的面前,溫柔的喊她一聲“七七”她便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她興沖沖的跑進去,跑到自己的落雲殿,嘭的推開門,卻看見舒瓔正坐在耶律祁的前,而耶律祁笑望著舒瓔。眼裡,竟全是柔情。
她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快,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她愛的男人終於醒來了,無塵沒有食言,真的把他救回來了。
她快樂的跑過去,嘴裡大聲的喊著“祁”她幾乎是撲倒了他的邊:“我太高興了,祁,你終於醒來了。”然而,等待她的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一聲溫柔的呼喚,那熱情的擁抱,而是他曾經慣有的那種冷漠與疏離:“你是誰?為什麼擅闖六王府?”
“我是誰?”她吃了一驚,“祁,你是在逗我玩嗎?”貝小七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來接他的問話。
“她是貝小七,王爺您不認識了嗎?”舒瓔也有些奇怪的。
“不認識。”耶律祁的眼神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你說你不認識我了?怎麼可以這樣?”貝小七氣的快哭出來了,“你是在逗我對不對?怪我沒有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對不對?”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耶律祁起身,站起來,有些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認識你,請回吧。”
“我是貝小七,你要娶過門的
子。”貝小七生氣的喊道。
“我要娶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你這樣的?”耶律祁上下打量了一下貝小七,目光定格在她的銀髮上,“一頭銀髮,你是九夷之族的?”他忽然伸出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九夷之族的餘孽。今
便是你的死期。”貝小七被掐的難受,心更痛,眼淚便啪啦啦的掛了下來,豆大的淚珠,止也止不住,她不能說話,只能無聲的哭泣,望著他哭泣,她曾經深愛的男子,她甚至為此願意付出生命的男子,醒來,卻不再認得她,甚至要殺了她!
這是老天爺對她的報應嗎?報應她曾經遲遲不肯接受他的愛,所以現在,當她終於付了自己的真心,卻把他的真情全都收走了。甚至,還把她忘記的乾乾淨淨。
不如就這樣死了吧,死在他的手裡。反正,她早晚也是死。
她不反抗,也不掙扎,只是氣息漸漸的微弱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瀕臨死亡的蝴蝶,只剩下碟翼在微微顫抖。
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驟然鬆了。
她頹然的倒在地上,了無生氣,那一襲白的紗裙裹在她的身上,讓她顯得更加的柔弱和無力和蒼白。
他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可是腦海裡,卻分明是一片茫然,他只知道,他是琥國的六王爺,他是琥國的戰神。
只是關於眼前這個女子,他卻半分的印象都沒有。
風,驟起。
付無塵白衣飄飄走了進來。
“耶律祁,別來無恙。”他笑的妖孽眾生,附下身,將生無可戀奄奄一息的貝小七抱起來。
“付無塵,你還沒死?”耶律祁習慣的要去摸
間的佩劍。
“你該慶幸,我還沒死。你才有機會對我說這句話。”他陰陰一笑,抱著貝小七瀟灑離去。
耶律祁站在那裡,眉頭緊鎖,雙拳緊握,他以為,九夷之族已經不足為懼,因為他已經把九夷之族能成事的都幹掉了,卻沒有想到,這付無塵如此的狡詐,竟然沒有死,竟然沒有死!
舒瓔奇怪的看著耶律祁:“剛才的女子,你真的不認識了嗎?”耶律祁卻沒有回答,只是依舊望著兩人離去的窗外。
七七養生館。
貝小七像是被去了元神一樣,雙眼空
的睜著,一言不發,像個活死人一樣。
無塵在她的旁邊坐著陪著她。
驀然,她忽然像是瘋了一樣,坐起來拼命的捶打著無塵:“為什麼會這樣?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讓他不認識我?”
“我有必要這麼做嗎?”無塵無奈的笑了笑。
“你竟然還笑?”
“這魁焱的毒,本來就是九夷最毒的藥,就算是解毒,也會有後遺症,至於這後遺症麼,則是因人而異,反正中毒之前他最在意什麼,解毒之後就會忘記的徹底,所以,換個角度來看,你也應該高興,他什麼都沒忘記,唯獨忘記了你,說明他之前真的很在意你。”
“我知道他在意我,可是現在把我都忘記了,還把我當做九夷的人來仇恨啊。”貝小七還在捶打無塵,完全無視了他毒尊的身份了。
“那就是有緣無分了。”他說的輕描淡寫的。
“你說的倒是簡單?”
“那你是硬要賴我身上咯?”無塵看著貝小七,有些無語,“現在是不是後悔了,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哎,也許到你死,他都不會記得你,更不會知道你為了他付出了多大的犧牲。”無塵還要來火上澆油一把。
貝小七已經悲憤絕了。她惱怒的看著無塵:“你給我滾出七七養生館。”
“怎麼,過河拆橋了?看見情郎醒了,就覺得可以把我趕走了?你們這些人,果然都是薄情寡義,卻還非要標榜自己是好人。甚至還要用的自己的標準去判定他人的生死!”貝小七瞪著喋喋不休的無塵。
“你把眼珠子瞪出來都沒有用。”無塵依舊坐在那裡。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許久,她的聲音軟下來,可憐兮兮的又。
“怎麼,想博取我的同情?我不妨告訴你,沒有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這無藥可解。”無塵把貝小七的念想斷的乾乾淨淨。
她瞪著他,好生氣好生氣。
瞪的眼睛酸了,她又躺在上:“我累了,想睡覺了,你走吧。”她本來就是卯足了
神才能和他吵一架,現在希望全無,她便又要死要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