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娶媳婦洞房空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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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茫茫離開家,緊跑慢跑的趕到電影場的時候,電影已經接近尾聲了。
我擠開人縫來到了爹和福林所在的位置,爹漫不經心的問我:“咋到這時候才過來呀?你娘沒來?”我掩飾著內心的慌亂,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娘不來了。我回來後看人太擠,就在外邊和大哥嫂子他們一起看了。我看快要結束了,就擠了進來。”我的話說的天衣無縫,爹也沒有再說什麼,電影就結束了,他們怎麼也不會知道我已經趁機會做了一回那樣的事。
回家的路上,福海和爹興奮的議論著電影裡的故事,我卻在回味和娘在一起令人瘋狂的一幕。他們偶爾問我一句,我也只好含糊其詞的支吾應付,因為我本就不知道什麼電影故事啊,我擔心的是不知道娘怎麼樣,更擔心爹回家後會不會看出什麼破綻。由於他們興致
,所以我的所答非所問也沒有引起他們的在意。
我們到家的時候,娘已經坐在堂屋趁著油燈在做針線。看見我們回來,趕緊起來攙扶爹上,伺候爹脫衣睡覺,一切顯得那麼自然正常,我嘭嘭亂跳的那顆心總算放下來。福海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又跟著我來到西廂房,喋喋不休的講電影的故事以後如何發展。
我一點亮油燈,突然想起不該讓福海進來,我和娘做完後,只顧失急慌忙的往電影場裡跑,屋裡的東西都沒有收拾,如果讓他看出什麼破綻怎麼辦?可是我又沒有什麼理由拒絕他。福海一股就坐在了我的
上,我猛的看見那本夾著孃的頭髮和陰
的書就在我的枕邊,如果他隨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搶先坐在了
頭,擋住了他的視線。我的手往被子邊一摸,被子還是熱乎乎的,幸虧福海沒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開散發一下熱氣,不料福林卻動手往一邊掀了一下被子,被子裡
出一件衣服。
“這是什麼?”福海隨手拽了出來,原來是一件小褲頭,我一眼就發現那竟然是孃的!天啊,我一把搶在手裡,急忙掩飾的說:“別亂翻,是我的褲頭。”
“你的褲頭怎麼了?我也沒有說要啊。”福海不理解我為什麼那麼緊張,小聲嘟噥著。
我滿臉堆笑的說:“沒什麼,時間不早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下地幹活呢。”
“和你說話真沒勁。”他起身向外走到門口又停下來,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哥,我看那件衣服好象是咱孃的呀,怎麼是你的褲頭?”我的臉騰的一下通紅起來,強辯道:“孃的衣服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我的褲頭。”
“興許是娘洗衣服忘了呢。”福海小聲嘟囔著。
“別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渾身冷汗。
“那不是孃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湊近我的跟前壞笑著說:“哥,一定是你跑馬了吧?”我們那裡把男人遺叫做“跑馬”福林這樣一說,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就默認了。果然他不在追問,臨走出門又回頭說了一句:“我也是這樣…”直到聽見他咣噹一聲關上堂屋的門,我緊張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我關上房門,急忙拿出孃的褲頭一看,果然是孃的,那時侯我給她拽下來隨手一扔,不知道怎麼就捲進了被子裡,肯定娘沒有找到,好險啊!我把孃的褲頭湊近深一口氣,孃的體味仍然很濃,一下子又把我的
慾
盪起來。我急忙掀開被子仔細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
下幾灘溼痕,
單上依然有幾
彎彎曲曲的陰
,枕頭上落下了兩
灰白的頭髮,我象收藏珍貴的文物一樣把它們收藏起來,夾在我枕邊的那本書裡,將作為我永久的紀念。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我相信我們之間的事,她永遠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永遠都只是我們娘倆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機會,我們就一定可以享受魚水之歡、母子情愛。
越是這樣,我渴望的慾火就越燒越旺,整裡都在尋找和娘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娘卻總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這樣,我的渴望就越是強烈,我就千方百計的向她傳遞我的信息。娘在灶火做飯的時候,我就幫她燒火;娘洗衣服的時候,我就幫她打水;娘下地幹活的時候,我就幫她拿工具,讓她幹一些輕閒的活計。
同時,我也利用這些機會接觸了孃的身體,有時候摸摸孃的手,有時候挨挨孃的胳膊,有時候碰碰孃的腿。娘對於我的舉動已經是心知肚明瞭,但就是不給我機會。最親近的接觸,是那次做飯的時候,我趁娘彎桿面的時候,我突然從身後摟抱住她,把我堅硬的
頂在了孃的
股上,兩手用力的
孃的雙
。
那次娘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從她渾身顫抖的覺,我知道娘非常的緊張;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娘
體的柔軟和偷情的刺
還是讓我異常的
動。當我想解開孃的衣釦要進一步的時候,卻被福海的叫聲攪亂了。
暑假過後,福海開學走了,家裡只有我和爹孃三個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機會多了起來。然而,在孃的持下,親戚朋友家人都在為我的婚姻事緊鑼密鼓的忙碌著。我知道那是孃的主意,但是對於我來說,有了和孃的幾次
後,婚姻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但我還是聽從了大家的意見,而這次婚姻不僅徹底打碎了我娶媳婦的夢想,同時也促進了我和孃的關係。
原來是一夥人販子設的騙局。那女人三十多歲,長得頗有幾分姿;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冒充是兄妹,說是丈夫出車禍死了,家裡非常的困難,母親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錢,只得草草出嫁。於是,我家東拼西湊甚至連我心愛的
驢也賣掉了才湊齊了三千塊錢,把她娶了過來,
房就是我住的西廂房。當時我也暗暗覺得高興,真的是天不負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後就不會再和娘做那亂倫的事。誰知道福禍相依呀,正當我們全家還沒有緩過來高興勁的時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並且捲走了我結婚的大部分物品。
本來我們對她還是有所防備的,但是由於大家忙碌了幾天,以為進了房生米做成了
飯就萬事大吉了。那裡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那麼的狠毒,在我的酒杯裡放了安眠藥,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鬧翻了天,村子裡出動了幾十人把幾座大山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們的影子。
當我從大哥嘴裡聽到事情的原委後,我一下子就驚呆了:怎麼會是這樣啊?我極力回憶當天晚上的經過,我進了房後,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
邊,低著頭,手捻著衣角,俏麗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佈滿了紅暈,真的是一幅良家婦女的模樣。我坐在她的身邊握住她的小手,她是那樣的溫順可愛。這時候嫂子端來了兩杯酒,按照我們當地的習慣,上
前新郎新娘要和合歡酒,也就是
杯酒。
嫂子放下杯子就出去了,我端起酒杯敬她,她嫣然一笑,示意我去關上房門。我急忙把房門閂上,回身我再次端起酒杯,她推說不會喝酒,讓我替她喝,我就把兩杯酒一飲而進,然後我就擁抱著她倒在了上。年輕女人的肌膚丰韻而富有彈
,她的兩隻
房異常的漲滿,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實一樣光潔滑潤,不象孃的
房那樣鬆弛垂軟,富有一種年輕的挑戰
。我覺得和這樣年輕的女人做愛,不用象和娘在一起那樣的縮手縮腳,可以放開本事盡情的玩
,不用擔心她受得了受不了了。
我急忙脫掉她的衣褲,準備騰身而上的時候,她溫柔的指指燈,我笑了一下關掉了燈。在黑暗的上,我們摟抱在一起,盡情的撫摸,親吻,她顯得非常的熱情主動,她溫暖的手象一條遊動的蛇一樣在我渾身上下游走,讓我享受了從沒有過的溫柔,娘從來沒有那樣摸過我。
她吐氣若蘭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膛,她光滑的小腿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我的下肢;我雖然和娘做了幾次,但都是我帶著強制
的,娘從沒有主動的摸過我。今晚,她的摩撫,她的溫柔,她的柔情讓我第一次體味到了女人的溫情。我
到了空前的滿足,從心底
覺到了有女人真好。就在這溫柔鄉里,我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了,那女人什麼時間走的,怎麼走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當大哥告訴我這一切後,我如同五雷轟頂,怔怔的呆在哪裡,腦子裡一片空白,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家裡人來人去,聽著聲聲埋怨,惶若隔世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出去的,也不知道我跑遍了大小山樑,更沒有覺得突如其來的山風山雨是那樣的肆。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只是覺得自己好象走在一個漆黑一片,無邊無跡的地下隧道里。我不停的走著,但總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極了,驚慌中我突然隱約聽到娘在叫我,我高興極了,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終於看到了一點光亮,我走的更快了。周圍越來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還有一個很模糊卻又非常
悉的身影。那身影越發清晰起來,我彷彿做夢一樣聽見了孃的嘆息:“福林,福林,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你可急死娘了。”我終於看清了,娘高興的抹著眼淚,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的臉
好憔瘁,眼裡佈滿了血絲。
看著娘憔悴的臉龐,我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我疑惑的望著娘。
“福林,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啊,菩薩保佑啊。”孃的眼淚一直落個不停,滴落在我的臉上,涼絲絲的。我猛然想起了發生的一切,我覺得頭象炸開了似的疼,閉上眼睛回想發生的一切,覺一切都那樣的虛幻,不知道是真是假。娘餵我了一碗麵湯,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