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喜從天降!
十七歲的民民,由於全縣統考第一,品學兼優。被青海某部帶兵的連長看中,破格批准入伍,並報送到河北保定炮校學習。
可不知為啥,作為梁家父子兩代的撫養人,楊支書與楊卻喜憂參半。喜的是梁家後代有了出息,兩口對託孤育子的梁斌夫婦有了
代。他兒子家耀聞訊,馬上從北京打來電話,非常關心這事,說民民上學,花多少錢,他出。村裡與家輝芝芝相好的叔叔阿姨們,心裡全都比吃了
還甜。這個三塊,那個五塊,上門祝賀。民民的小夥伴們,這個送本本,那個買揹包,歡天喜地。全村人都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中。
可誰也不敢說,楊氏夫婦的擔心沒道理。
原來,縣人武部主管新兵政審的,就是大夥悉的王懷仁。老兩口擔心他公報私仇,借家輝服刑的事,卡住不讓民民入伍,耽誤了梁家獨苗的錦繡前程。
為此,楊支書仗著多年當幹部的關係,找人跟王懷仁說合,但誰一聽,都搖頭。因為,自從出了梁家輝的那件事,他話少了,自鄙了。走路低頭,脾氣怪癖,不言不語,喜怒無常。做啥事都出乎別人預料。楊支書找了他幾次,他不理不睬,連腔都不答。
梁欣見爺爺愁眉不展,就揹著老人,偷偷地去找王懷仁。不知是他媳婦風萍心軟,還是梁欣嘴甜,兩口子不但答應這事一定辦妥。風萍還由於自己不會生育,把梁欣認成了幹閨女,並讓縣城讀書的梁欣,有困難找她,不停的到她家走動。
人們全都莫名其妙,難道應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句老話。
民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
民民的入伍通知書也下來了。
九九重陽節就是民民參軍離家的子。
明天,就是今天圓圓的太陽落下去,明又圓圓的升起來,弟弟就要離開姐姐了。
入夜,梁欣看著從同伴家喝酒歸來的弟弟,倒頭便睡。輕手輕腳的到外間給弟弟收拾東西。人常說:“一個姐姐半個媽。”作為姐姐,自媽媽去世,她既是姐姐,又是媽。弟喜姐喜,弟憂姐憂。爭氣的弟弟,今破格入學,光榮參軍,誰高興也比上姐姐。
五年了,一千八百個夜夜,冷了吩咐弟弟穿棉襖,熱了叮嚀弟弟換單衣,渴了替弟弟燒茶水,餓了為弟弟拿乾糧。前年,弟弟被摩托碰傷,姐姐背弟弟上學,臉疲薄的弟弟,害怕同伴笑話,專叫姐姐走坑坑窪窪的小路。今夜,梁欣睹物思人,淚眼朦朧,一邊收拾,一邊掉淚。
收拾完弟弟的東西,梁欣返身抱起媽媽的遺照,邊朝外走邊唸叨:“媽媽,楊和我把民民養大成人了,咱民民也爭氣,考上了炮校,你高興嗎?”少頃,她把媽媽的遺像,斜靠在院中的捶布石上雙膝跪地,放聲大哭:“媽呀,我叫不答應的媽呀!你女兒為弟弟參軍受的罪,你知道嗎?——我叫不答應的媽呀!”----隨著梁欣聲淚俱下的哭訴,為弟弟當兵,她求人受蹂的鏡頭,聯成了一付付不堪入目的羞蹂畫面。
星期天下午,正在縣城讀書的梁欣,靠著邊走邊問,七扭八拐,終於找到了王懷仁家,那時,天已快黑了。本來她想,興許行,誰都知道王懷仁怕老婆,他愛人心軟好說話,凡事只要她答應,王懷仁不敢不辦。
可她走進王家客廳,他媳婦不在,只有他一個人坐在牆邊的秋椅上看報紙。
見梁欣進來,王懷仁抬起頭,陰陽怪氣,皮笑不笑:“這不是梁家的千金嗎?咋了,你爸已害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還想咋?”梁欣絲毫沒有膽怯,她不請自坐的搬了一個小凳,坐在了王懷仁的對面“王部長,我想問問民民參軍的事。”她不卑不亢,不緊不慢。
“那個嗎?”王懷仁犯愁了,說不行吧?別人肯定說自己公報私仇,人家爸爸雖坐監,可他是烈士子弟,民民入伍,是全縣的頭條新聞,若作弊刁難,自己肯定落個挨鞭拉磨地下場。說行吧!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但這個機會,千載難逢,過了這個村,絕沒這個店。
“你說呢?”王懷仁反問梁欣。
梁欣依然如故,不緊不慢:“這事看咋說,你欺負了媽,我把報復了你,你受了傷,我爸坐了監。事情早已扯平,可我媽死了,雖不能說是你殺了她,但也差不多,吃虧的是俺。民民的事,你應該公事公辦,將功折罪。”
“我要是不辦呢?”王懷仁想試探梁欣。
女子毫無懼答道:“那我馬上走,找縣長,找書記,我還不信,離了你這紅蘿蔔就擺不成席。”語音未落,轉身就走。
王懷仁早有預料,連動都沒動,幸災樂禍的說:“縣長書記都到省裡開會去了,等他們回來,你弟弟想當兵入伍,正月十五貼門神,晚了半月了。”剛到門口的梁欣止住了腳步,兩眼瞪著王懷仁,憤憤的問:“那你說咋辦!”王懷仁這才站起身,先從茶几下拿出一個茶杯,然後在電熱器裡放了一杯水,雙手遞給梁欣。
“別急別急,先喝口水,你叔是和你鬧著玩哩!有事好說,民民破格錄取,這是好事,我能不管…”此刻,王懷仁笑容滿面,和藹可親。與剛才那不冷不熱的神態,簡直是判若二人。他拉了一個小凳,與梁欣並肩坐到一塊,說道:“妮子,你媽的事,暫且不提,你放心,你叔絕不公報私仇!”一見有門,梁欣到底是孩子,她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可是,她錯了,那是杯摻了藥和麻醉劑的飲料,即刻,姑娘頭暈目眩,昏昏
睡。眼前金星直冒,全身軟若無骨。想動一下,都沒一點氣力。
王懷仁卻樂了,民民的事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他心想:雖然民民當兵但是我不能卡,可今天這塊送上門的天鵝,我要好好的享用一番。他先撇下昏倒在地的梁欣,趕到大門外,先張望後關門。
因此時天已全黑,風萍肯定回不來了,今晚,天賜良機。一則我可以報梁家輝的割之仇。二則,我可以對照自己看的錄像招式痛痛快快的
他女子一回。他關好大門,返回客廳,把暈暈沉沉的梁欣抱到沙發上,一件件脫她的衣服。
解開衣釦,雪白的肚皮,銀光閃爍。圓圓的大,令人眼饞。拽下裙子,白皙皙的大腿,曲線優美。尤其是內褲兩側,
出的那幾
淡黃
的陰
,真能叫你心猿意馬,慾火中燒。隨著姑娘身上衣服一件件減少,王懷仁那糟蹋了無數女人,又被梁家輝中間割了一刀的陽具,硬
的翹了起來。
儘管如此,王懷仁並沒有並沒有失去理智。他深知,梁欣一旦甦醒,就麻煩了,他回到裡間,從頭櫃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塑料繩,心裡盤算,先捆住你,我要像貓吃老鼠那樣,慢慢的玩,待你
疲力盡,再一口一口的吃掉你。
捆女人也是一門技術,王懷仁強忍心中的慾火,先練的把姑娘的雙手反綁到背後,然後,用繩子左一道,右一道的纏繞雙
。隨之,在脖子上打個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