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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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妮子，上學時，就是一個爛攤子，和許多老師同學，發生過關係。到俺單位整天隨隨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內褲，穿背心不戴罩，個大人胖，走起路，大股一擰一擰，肥子一顫一顫，喉嚨大嗓子，見誰都，連騷帶，還沒幾天，就和俺項目部的幾個小年輕娃到後溝裡鑽了好幾回。因為外業上的紅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測量組。

那天，我倆剛在鷹嘴崖放完線，天就快黑了，我和馮青青收拾好儀器，資料，正要返身下山，忽見，西北上電閃雷鳴，黑壓壓的烏雲，隨著呼嘯的山風說到就到，豆大的雨點，鋪天蓋地，蜂湧而止。

無奈，我和她鑽進了附近的山。好在我有應急的手電，打開一看，運氣真好，裡有一大堆烤火的乾柴，還有一個用石頭罍成的小炕，上面鋪著茅草，手一按，軟呼呼的。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壁上斜著幾尚末用過的松樹明子。放下東西，我掏出打火機，隨手在小炕上拽下一把茅草點著，頓時，淡黃的火焰，騰空而起，裡馬上暖和了，出於異的本能，我扭臉走向口，讓馮青青先烤她的衣服。

“劉工，我烤好了，你烤吧！”我聞訊轉臉，打量了一眼斜靠小炕穿戴整齊的馮青青，窯內的熱，嗆的我一臉打了幾個噴嚏“青青，你先到口，我也烤烤衣服…”我說。

“咋，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你…我都不怕，你一個男子漢怕啥？”馮青青說著，歪著頭，撇著嘴，一臉調皮勁。

“那你轉過臉，在小炕上躺一會。”當時，我也不知為啥和言悅的求她。

“行，聽你的…”青青說。人家既然答應了，我馬上先烤褲子後烤襖，頓時，隨著我雙手在火上的擺動，溼溜溜的衣服冒出一股股白白的熱氣。那料，還沒等我衣服烤完，赤著上身，著下體，光不溜秋的馮青青，一下子竄到我對面，攔抱住了我，鼓噥噥的白子，緊緊的貼在我的口。同時，曲起一條腿，用膝蓋蹭著我的襠部。

“別，別別，青青…！”馬上我慌的口不擇言，連推帶搡。那知她越摟越緊，三下兩下，俺倆就雙雙倒在石炕上，與此同時，她張嘴伸舌，把它入我的嘴中。

“不行，不行！”我拼命擰頭轉臉，伸胳膊推她。可青青像山一樣的壓在我身上，你上，她下壓，折騰了好半天，我真累了，素不動了，心想:我看你女子到底要幹啥？你不動了，她倒停了。跳下去，彎把我軟綿綿的身子，全部扶上炕。一手託著白皙渾圓的大子在我上來回蹭，另一隻手進我的間，纖纖細手握住我的命子，左右搖，上下擼，一臉媚態，洋洋得意:“咋了，不動了，不推了…劉工，我看上你，你還能跑了，你沒老婆，我沒對象，咱倆結婚吧！來一出老牛吃草，少老天仙配。我保證夜夜管夠你…”

“青青…”我還在推辭“別這樣，你才二十四，我都快五十了，論年紀，你該叫我叔叔…”馮青青放聲大笑:“老劉呀，我該叫你叔，老馮還是我後爸哩！咋了，別看他人前冠冕堂皇的當局長，背後我清楚，秘書他沒過，褓姆他沒過，我更是他的家常小菜，從俺十五歲他給我開苞至今，快八年了，他上了俺多少回，他能記清嗎？但他只要給我上，我就敢叫他叫我姑姑，你信嗎？”青青說著，彎下，張開嘴，雙手抱住我的陽具，了進去。溫騰的舌頭，來回攪動著龜頭，像小孩吃一樣。腦袋左轉右擰，不是用牙齒啃雞巴，向馬眼吹熱氣。

“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來，我實在頂不住啦！”我陰莖熱的難受，龜頭癢的鑽心，隨著青青動作的加快，門一鬆，一股子濃濃的，火山一樣的噴發，竄了她一嘴。

說青青是大洋馬，毫不誇張。瞧，那白皙修長的大腿，不肥不廋的部，那個男的不想摸，那個男人不想上，尤其是她那飽滿高聳的恥丘，芳草虛掩，引人注目。誰不想上是傻蛋，誰不想是太監。豁出去了，荒山野嶺，孤男寡女，不白不，不白不。我從小炕上爬起來，乘她彎之際，一把把她按在小炕上，一隻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隻手把燙似鐵的陽具，順著她的縫朝下一按，間一用力，硬生生的給她上了。

“媽呀！你的雞巴子咋那長…快把我死啦…！”青青揚著臉，痛苦萬狀的叫喊求饒。

好幾年都沒幹這事了，人一但失去了理，那就是野獸。我可沒管她叫不叫，喊不喊，一一，一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哎呀呀…死了，死了…就這樣，就這樣…朝裡，朝裡…再深一點，對，對，就這樣，就這樣…”青青美的大喊大叫，身子來回搖，股左右擺。我也美了，在青青裡的雞巴，猶如泡溫泉，熱乎乎，歪歪。滑膩膩的陰道，一鬆一緊，一緊一鬆，一股麻酥酥的覚，像要。後邊過不了癮，解不了饞，我拔出雞巴，把青青身子一翻，提起她的兩條腿往開一撇，又給她上了。

這回我美她不美了“親叔叔…親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實在頂不住火了…”青青臉痛紅，汗直，氣噓噓，面蒼白，看來挨球也不是好差事。上壓著一百多斤，身下著硬硬的，連蹂帶，連搖帶晃，別說時女的，就是男的我看也夠嗆。

“，你不是愛叫男的嗎？

…

今我成全你…我。叫你再騷，…我叫你再，我還不信，不服你…！”我說著，抓住青青的倆條腿，往肩上一扛，拽住間來回推拉，不要說我的雞巴子，連蛋蛋子都想給她進去。

外雨末住，裡我沒停。那晚我一起上了她三次，的我痠腿軟了好幾天，也不知那騷紅紅的片子疼不疼？

面對紅莉義正詞嚴的訓斥，我咋說哩！只能雙手托腮的低下頭。

“砰”紅莉揚手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瞬間，我左半邊連火辣辣的。

“真不要臉！”紅莉的蠻橫勁又上來啦！

“你給我說，青青那，那一點比你妹子強…”她把大衣一甩，罩一扯，三角褲一拉“劉哥，你看看，咱那裡不如那個騷貨，她有的，咱全有，你餓，你饞，你想，找你妹子，你妹子隨叫隨到，保證供應。”說著，一頭撲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我連忙給她披大衣。

“別哭啦！你哥我錯了…別哭，別哭啦！”那曉我越哄她越甚。突然，她高聲大喊:“欣姐呀，你在那，我啥時才能把劉哥給你，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呀…”紅莉這一聲，勾起了我無窮的思念，心如刀攪，哭無淚。

欣欣呀，梁欣欣，你在那？你在那？你在那？

----要不是我看到我省女作家，發表在《解放報》上的長篇報告文學“婦女勝過半邊天”恐怕永遠不會知道梁欣這幾年是咋過的。

那天，賭氣的梁欣，手提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堤村醫院。走時，她就左右為難，回樂昌吧！撫育成人的爺爺問起，咋辦？村裡青梅竹馬的姐妹們見面，說啥？自己如何面對自己唯一的親人老爸，如何面對知寒問暖的父老鄉親。輕車路，信馬由韁，她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橋邊，在俺倆第一次相遇的大柳樹下，渾身疲憊的她，手託雙腮，曲身而坐。眼望蒼穹，浮想連翩。

這裡是梁欣夢牽魂繞的聖地，在這裡，她熱情的浩哥接待了自己，他的身影，他的笑聲，他的談吐，他的舉動，歷歷在目，終生難忘。同是在這，二人結拜兄妹，喜結奇緣。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全像海市蜃樓的蓬萊仙境，片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捫心自問，何去何從？如像嫣紅姑姑，自己將死的不明不白，況且，也沒到那一步。如若苟且偷生，眾人的白眼，街坊的嘲笑，自己如何抬頭，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