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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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肝義膽的紅莉氣炸了。

第二天晚上,見仙雲眼淚汪汪,面蒼白。關心詢問,仙雲搖了搖頭,經不住姐姐再三追問,小仙雲連哭帶說的告訴了姐姐。紅莉聽完,俊美的臉上像下了霜。她揚頭看了看夜朦朧的窗外,牙咬下狠狠的說:“仙雲,你回去吧!這不是咱待的地方。”轉身拉了拉妹妹身上的單,掖了掖四角,輕輕拍了拍仙雲“妹子,好好睡吧!姐姐看著你…”因為,這是不光彩的事,老狄也覺的理虧,偷偷的給了仙雲一千塊錢,沒讓喜英知道。很快,仙雲跟她媽悄悄的回去了。亨通飯店只剩下紅莉一個人了,她既是炊事員,也是服務員,整天忙的腳丫子朝天。

突然,穩重端莊的崔紅莉,簡直變成了另一個人。山莫名其妙,喜英莫名其妙,凡來吃飯的客人全都莫名其妙。首先,她換了衣著,以前從不穿緊身衣的她,而今,上身小襖,又小又緊,兩隻圓圓的子,真能把褂子憋崩。小褂子上溝,下顯肚臍。半個白花花的小肚子一目瞭然。

下拽,竹筍般的大子,躍然而出。一彎,圓翹的股,立刻出少半個。

那小裙子更短,挪腿投足,紅紅的三角褲,一覽無餘。時而,還有幾不安分的陰,靜悄悄的從腿側偷跑出來。

其次,過去在所有客人的眼裡,紅莉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好姑娘,不愛說笑,不多說話。和誰都一本正經。而今,紅莉見人開口笑,親暱拉家常。搖

風騷異常。頓時,亨通飯店,食客大增。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橫行鄉里的頭頭腦腦,醉生夢死的公子哥們,無事生非的地痞氓,蜂湧而止。不過,誰都是“好過了眼睛難過了心,半夜三更腿筋”鑑於紅莉名譽鄉里的瘋野勁,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下,亨通飯店可發財了,平常一天賣三百,而今每天賣一千。平常三天一進菸酒,而今一天一進不夠賣。老闆喜英看著花花綠綠的票子,像水一樣的進了自己的包。心裡別提有多美。原來,一見紅莉就吊臉,就埋怨,說紅莉臉涼,影響了她的生意。而今,開口一個妮子,閉口一個莉莉,那個熱乎勁,真比見了親閨女還親。

最想不通紅莉的,是喜英的老相好,靠山,乾哥狄懷玉,平常紅莉見到他,臉一扭,頭一揚,待理不理。現在,老狄一進飯店,紅莉一句一個狄叔,不叫叔不說話,拉拉扯扯,磨磨蹭蹭。的老狄這個久馳情場的高手,半信半疑,百爪撓心。啥事都是湊的,飯店營業額大增,紅莉比以前累,可喜英更累。

以前洗鍋刷碗,有仙雲幹,不用她。現在,她得幹。以前,洗菜切,有紅莉,現在,紅莉顧不上了她得幹。就連擦桌子,抹板凳,喜英回回不饒。紅莉每天跑裡跑外,招呼客人,拿酒遞煙,炒菜短端盤。像一條活蹦亂跳的小金魚,在行行的客人中間游來游去。沒幾天,喜英就累的腿腫手裂,連都直不起來。

為了賺錢,喜英倆口商量,再到安澤找倆服務員來幫莉莉,幹活打雜。主意既定,說走就走,臨出門,再三叮囑:“好好看家,別惹事,過倆三天,他們就回來。”那天傍晚,紅莉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伸伸,用手捶了捶痠痛的後背,自言自語:“媽呀,好累呀!”而後,推開門,把“停止營業”的牌子,掛到路旁的霓虹燈下。此時,鵝眉西懸,繁星點點。前前後後的飯店,長長一溜,各式各樣的燈箱廣告,相映生輝,時綠時紅,時明時暗。歡聲笑語,從一扇扇敞開的窗戶,不斷傳出,酒醇飯香,自各個高低不平的廚房,徐徐飄來。

亨通飯店,紅莉斜靠在自己小屋的木上,看著從喜英房中搬過來的錄放機,隨手將她常放的“美女入片口,隨著電視機的閃爍,屏幕上出現了她未從見過的穢畫面。她關掉電視,走到中廳,拿起門邊的紅電話機聽筒…住在鎮政府的狄懷玉,一接到紅莉的電話,心裡要多美有多美。那甜甜的嗓音:“狄叔,俺喜英姨不在,你能過來陪我一會嗎?我想你…”特別是最後那三個字,使的亂成的狄懷玉受寵若驚,心花怒放。

莫非這妮子想我了…怪不得這妮子見我這麼親,以前瘋瘋癲癲,心直口快,一本正經,不怒自威的刺玫瑰,而今變成了打情罵俏,搖,拉拉扯扯的際花。那次我乘酒興,在她鼓鼓的上抓了一把,她都沒惱,只是把我的手一撥,淡淡的說了句:“討厭。”心急車快,沒幾分鐘,累的滿頭大汗的狄懷玉,就從二十幾裡外的城關,趕到了飯店。

可巧紅莉出來倒水,她剛洗過澡,臉蛋紅撲撲的,頭髮溼漉漉的,一身粉紅的浴衣,合身得體,把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材,襯托的凹凸分明,淋漓盡致。舉手投足,風情萬種。瞧見姑娘那脯,翹翹的股,白白的罩,紫的褲頭。狄懷玉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看啥?不認識…”紅莉拋了一個媚眼,笑的問。

“沒啥,沒啥!”懷玉馬上回過神,連忙推著摩托朝裡走。紅莉給她掀門簾,猛一揚胳膊,她那白生生腋下的黑絨,格外刺眼。懷玉看著心裡一格登,差點沒下憨水。紅莉可能也有所查覺,不好意思的放下胳膊,淡淡一笑。差點沒把懷玉的骨頭笑酥。

馬上,間那玩意,嘡的抬了頭。好不容易把摩托放妥,樂不可支的狄懷玉,滿臉堆笑的跟隨紅莉,穿過中廳,來到東南紅莉的臥室。妮子先招呼懷玉坐到邊的椅子上。然後,從屜裡拿出糖塊,瓜子盤子,放到懷玉跟前:“狄叔,你先吃著,我出去給你沏茶去。”

“不忙,不忙…”懷玉連連應諾。

等紅莉一出門,狄懷玉走到桌前,無聊的打開電視“嘿”真!屏幕上,那年逾五十的富婆,正騎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腿上,雙手,身子一起一落,一落一起。隨著他的動作,一個暗褐的陽具頻頻出入她那陰虛掩的倆腿之間。

銀屏上,伴隨著悅耳的音樂,倆人哼哼哈哈,鳴…可能是門外有了腳步聲,老狄來不及關電視,連忙拔掉電源,坐到椅子上,抓起上的瓜子裝模作樣的磕了起來。

實際,灶間燒水沏茶的崔紅莉,從睡房裡傳出來的聲響,早曉得那裡發生的枝枝蔓蔓。她燒好水,泡好茶,自己喝了一杯,又把罩取下,提壺掂杯朝外走。

狄懷玉見紅莉進來,連忙起身接杯子。紅莉將手一揮:“別,別動,你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小心燙著…”一彎,將水放到狄懷玉一旁的邊上。就在紅莉彎放杯的一瞬間,掛在前的砣砣,幾乎跳到襖外,離紅莉不到三十公分的狄懷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媽呀,真美!”紅莉早料到他這一招。她伸直身子,對還在痴痴望著自己房的狄懷玉,佯怒斥責:“狄叔,你看啥?”懷玉這才回過神,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這茶咋樣?”紅莉滿面帶笑的問。

“好茶,好茶,不錯,不錯…”他吹著,喝著,一杯茶即刻見底。

呀,呀,紅莉偷樂啦!狄懷玉作夢也沒想到,就是他認為刺玫瑰變綿羊的山裡妮子,處心積盧的為自己挖了大陷井。而自己已掉到其中。這是一種食之無味,渾身力消,可神情清醒的催情藥。原本是歌廳,舞廳,髮廊那些壞心爛肺的老闆,為自己賺錢,喪心病狂的對付那些誤入岐途的良家女子用的,而今紅莉藥反用,懲惡揚善。

很快,狄懷玉頭暈無力,想動,渾身痠軟,想喊,口乾舌燥。現在,他這個中餓狼,閨中,只得無可奈何的看著近於半的崔紅莉,用早已準備好的繩子,隨心所的捆綁自己。紅莉首先把狄懷玉的手足捆緊,固定在大四角。

而後,紅莉手擼雞巴,擼去包皮,拴住龜頭,將繩子另一頭穿過頂棚掛電燈的鐵勾,將繩頭捏在手中。接著她脫掉浴衣,全身上下,一線不掛,晃,姍姍行走。此時的狄懷玉,看著時遠時近的俊女倩麗,那急勁,那饞勁,可想而知。聰明的紅莉,越見他急越高興。不停翹起腿,將自己的風水寶地,炫耀展現。

的問懷玉:“狄叔,你饞嗎?”狄懷玉快憋死了,以往自己,手裡又權,兜裡有錢,想誰就誰,想誰就誰。上至四旬徐娘,下有豆蔻少女,自己的,啥過。可現在…但紅莉並沒有就此結束,她打開電視,返身上,光溜溜的坐在狄懷玉的大腿上,一手用髮梢輕拂著懷玉那不亞於女人的大子,一手摳著自己的陰門。笑著說:“老狄,你說你姑比你那野老婆如何?”這場面太刺了,電視裡,男歡女愛,翻江倒海,叫,不堪入耳。

上,美當前,誘逗並舉。玉柱翹立,硬如鐵。原本勒的細繩,現已勒入中,痛的狄懷玉胡說八道:“哎呀呀,莉姐姐…莉姑姑…你饒了我吧!我沒有對不起你…”男人就是賤,只要到了要緊三關,別說叫他叫姐姐,叫媽都行!

莉莉巋然不動,嘿嘿冷笑:“姓狄的,你想討你姑的便宜嗎!想死你…”說著,把掛在電燈吊鉤上的繩子一拉,狄懷玉馬上殺豬式的嚎叫:“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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