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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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張雷為什麼回來,但李正卻不想再跟他見面,左右看了看,他突然一把抓起孫蕙的胳膊,把她拖到隔壁的病

這個病房有兩張,目前只住了張晨一個人,為了保護隱私,病間有布簾相隔。一把將孫蕙扔到上,李正拉起布簾,小小的房間立刻被這道布簾隔成兩部分。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孫蕙剛要問,李正已走上來開始剝她的衣服。

“小正,你…你想做什麼?”孫蕙拼命拉住他的手。

“蕙姐,我想要了。”李正輕咬著她的耳垂。孫蕙滿臉通紅,竭力不讓自己呻出來:“張雷就要來了,如果被他看見,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別忘了他剛剛保釋,如果對我動手的話,可是會再進去的哦。”李正一隻手進她的裙子,隔著黑絲褲襪輕撫她的陰戶。

“另外,你覺得他會饒過你這個通姦的婦嗎?替小晨想想吧。”說著,他又在孫蕙耳邊低語道。想到被張雷發現的後果,以及有可能對小晨的傷害,孫蕙劇烈的掙扎緩緩停止。

“對了,別發出聲音哦。”李正兩指夾住凸起的豆一捏。

“啊!唔…”孫蕙本能的叫了一聲,又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這時,隨著房門打開,張雷走了進來:“老婆,我還是不放心這小子,已經打電話叫人去買了,很快就送來…咦?你媽跟那個李正呢?”突然,他看到房裡空無一人,不奇怪的問張晨。張晨正望著那道布簾,聞言趕緊道:“媽媽跟老師出、出去了。”

“哦。”張雷也沒在意,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到張晨邊:“正好,爸爸也有些話想跟你說。”

“什麼事?”張晨緊張的問道。

張雷卻誤會了,他擺擺手:“別怕,我們就像父子那樣隨便聊聊。小晨,我問你,如果爸爸回來跟你住一起,你願意嗎?”張晨呆了一下,垂下頭沒說話。張雷的話也引起布簾那頭兩個人的注意,李正一邊‮撫‬著孫蕙的身體,一邊側耳傾聽。

片刻,張晨低聲道:“如果媽媽願意,我也願意。”他的話讓孫蕙身體一震,眼淚剎時奪眶而出。

李正有些惱怒,他加大了雙手的力度,幾乎把她那對飽滿的房擠壓變型。張晨的回答讓張雷很滿意,他一拍大腿:“這事我已經跟你媽媽說過了,她同意我回來。

兒子,以後我們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真的嗎?”張晨問著,眼睛卻瞥向布簾。

“當然真的,你老爸什麼時候騙過你…”張雷慈愛地拍了張晨腦袋一下。

李正已聽不到接下來的話了,他惱怒狂,暴的把孫蕙推得趴伏在上,從後一把起她的裙子,抓著黑絲連褲襪的襠部一撕。

“嗤!”的一聲,褲襪被撕開一道大口,出孫蕙雪白的股。李正拉開她的內褲,掏出陰莖,對準溼潤的口,狠狠地了進去。

孫蕙無奈地趴在上,被李正摟起,就像媾中的雌動物。隨著李正火熱的陰莖搗入身體,她死死地把臉埋入單,竭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丈夫和兒子只隔了一道布簾,而自己卻被另一個男人暴地侵犯身體。

她羞恥地閉上眼睛,無聲地啜泣著,雙手將單抓出兩團折皺。撕扯褲襪的異響引起張雷的注意,他奇怪道:“什麼聲音?”見他想走過去查看,李正趕緊道:“爸爸,你走的時候隔壁剛送進來一個病人,沒準人家有事才拉起布簾。”張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布簾那頭受著李正的侵犯。

他哦的點點頭,重又坐下。為怕他再走過去,張晨主動道:“爸爸,給我說說我小時候的事吧。”張雷高興道:“好哇,考起爸爸來了。你小子的事我當然不會忘,就說你剛剛5歲那年吧,在幼兒園…”在張雷滔滔不絕講述的時候,布簾這頭李正也加速在孫蕙身體裡進出著。

雖然心裡既恥辱又難過,但成婦人的身體卻是最誠實的。在他練的‮撫‬和送下,孫蕙的很快汁氾濫,浸溼恥丘芳草,點點滴落於地。

一邊是在丈夫眼皮下被姦的羞恥,另一邊則是從身體傳來的巨大快

在兩種矛盾的煎熬下,孫蕙的身體變得異常。她雙頰紅,埋在單裡的鼻孔發出聲聲濃濁的息。

李正趴在孫蕙豐滿的體上竭力搗送著,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處。張雷隔著布簾隱隱傳來的說話聲就像某種興奮劑,讓他的力出奇得好,堅硬的埲每一次進出,都從動的內刮出股股水。

孫蕙的股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合他的,被黑絲緊裹的修長‮腿雙‬繃得筆直,褲襪的襠部被撕開,水淋漓的陰戶以及恥辱的菊;股間白皙的肌膚與細膩的襪絲形成強烈對比,更凸顯了女人最為隱秘的兩處羞恥部位。

李正雙手抱著她的股,把兩瓣豐滿的拉開,下體動的同時,右手拇指則在菊褶上緩緩打轉。

孫蕙的後庭早被李正開發,此時受到刺,粉紅的立刻隨著‮撫‬有節奏地收縮、動。

後面的刺讓孫蕙牙關緊咬,不斷從鼻孔發出悶騷的輕哼。儘管身心仍籠罩在巨大的恥辱之中,但在波波如下,她本能地壓抑了理智,將體完全沉媾中,她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開始主動用磨研著李正的陰莖。

隨著孫蕙變得主動,李正的快成倍加劇,他覺陰莖就像進入了一個溫熱溼的攪拌機,動的由四面八方刺埲,就如同被無數溼滑的鱔魚纏、包繞,若非他正在興奮當口,恐怕會立刻一洩如注。

得興起,李正把孫蕙的右腿扛在肩上,讓她變得側身躺臥,讓陰戶更加暴

李正站在她‮腿雙‬中間,一邊狠命搗送,一邊用臉頰在孫蕙的足底摩挲著,受襪絲緊裹下細玉足的膩滑觸

孫蕙已完全沉浸在和李正的媾中,除了仍不敢呻出聲,她媚的扭動著部,全力配合著李正的送。

左腳涼鞋被踢到一邊,嬌美的腳心蜷曲著,五玉趾在深的襪尖凸起可愛的形狀。

送間,李正突然拔出水淋漓的陰莖,越過溼漉漉的會陰直抵門,隨著他向前一,緊縮的口被大的龜頭強行頂開,粉紅的褶被脹大到極致,動著,一點一點噬陰莖,最後,將大的埲全入。

孫蕙正享受口那若即若離的指尖‮撫‬,突被陰莖全入,下體的脹痛讓她再無法保持沉默,發出“啊!”的一聲哼叫。

“對面是誰!小蕙?”聽到這聲悉的叫,張雷“霍”的一下站起。

李正立刻驚出一聲冷汗,自己玩得太過火了!他和孫蕙同時停止動作,兩具赤纏的體就像沒電的玩具,還僵硬地保持著蕩的合姿態。

孫蕙嚇得面無人,她最清楚張雷的火爆脾氣,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和李正只隔著一道布簾、揹著他做出這種事,恐怕會當場把李正撕成碎片。

“爸、爸爸,媽媽剛剛就出去了。”張晨也嚇得臉蒼白,結結巴巴的道。

“不對,我明明就聽到小蕙的聲音。對面究竟是誰?”張雷沉著臉走過去。

急中生智,李正猛地在上一拍,大聲道:“你小子,不就是闌尾炎嘛,叫得跟個孃兒似的。

醫生吩咐了,讓我先把你下面那擦乾淨,呆會兒剃、上手術檯。,老子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要給男人擦那東西,惡不噁心啊…”張雷只跟李正見過幾次面,跟他說的話加起來不超過三句,所以不虞他聽出李正的聲音。果然,李正這麼一叫,張雷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難怪對面要拉簾子了,原來是在擦那裡。

一個正常男人絕對不會想去看另一個男人的那話兒,何況這是對方的隱私。張雷隨即釋懷,重又坐了回去。這一下,病房裡除了他,所有人都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也真是,我太想你媽了,一會兒不見就疑神疑鬼的。”張雷自嘲地笑笑,摸著張晨的頭道。

說著,他嘆了口氣:“小晨,這幾天爸爸總在想,5年了,我沒盡到一點做丈夫和父親的責任,真是對不起你們。

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對你和你媽媽,盡力補償這五年的缺失。”

“所以…”他忐忑不安地望著張晨:“小晨,你願意…原諒並接受爸爸嗎?”

“只要媽媽…”張晨垂下頭。張雷大聲道:“不,我要聽聽你自己的意見。我不想自己的兒子只是勉強接受我這個父親!如果…如果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我…”說到這裡,這個高大的漢子再也說不下去,眼眶已有些發紅。畢竟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張晨愕然看著在自己面前真情的張雷,動之下,脫口而出:“爸爸,我原諒你!”張雷驚喜地抬起頭,他沒有說話,只是慈愛地撫摸著張晨的頭髮,臉上現出欣的神

隔著布簾的縫隙目睹一切,孫蕙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的身體顫抖著,大滴大滴的淚珠滑過面頰,將單浸溼一片。

李正怒不可恕,不止孫蕙、連張晨也接受了這個男人。這一刻,儘管還擁有著孫蕙的身體,但他覺自己已完全成了一個局外人。

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差點讓他發瘋,他知道,無論自己做什麼,恐怕都於事無補了。總有一天,他會徹底失去孫蕙、失去懷中這具成美麗的體。

“蕙姐,看吧,你的兒子和丈夫就在隔壁,多麼其樂融融。

你呢?你卻在這裡被我門,而且還有了快,簡直就是最賤無恥的蕩婦。你說,你有資格融入他們嗎?”他趴在孫蕙耳邊低聲道。

透過淚眼朦朧的雙眼,張雷和張晨父子親密說笑的情景在孫蕙視野裡逐漸扭曲。

她痛苦地埋下頭,雙肩劇烈地搐。李正抓著她的頭髮,強行讓她抬起頭:“看啊,怎麼不敢看了?我問你呢,你有資格獲得這樣的幸福嗎?!”他帶著快意的笑,一邊在孫蕙緊窄的門裡送著,一邊用語言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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