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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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麼會這樣?宮裡的畫師畫技再不好,也不可能指鹿為馬,把她完全畫成另一個人啊…

“看完了吧,我要燒畫了。”哈薩哈說著,便要拿她手中的畫軸。

“等等——”齊琪格突然反悔,反而將晝緊緊抱在懷裡。

“這畫我要留著,不能燒。”

“什麼?不是說好看完就燒,你怎麼出爾反爾呢?”

“我沒出爾反爾,總之這畫現在不能燒,我要留著當證據。”齊琪格覺得其中一定有問題,她要好好調查。

“你這樣萬一爵爺問起,你要我怎麼答?”真是不該相信她,早知道她毫無信用可言,他怎麼會犯這種傻?

“你就說你已經燒了,反正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不會把你供出來的。”齊琪格說完,便拿著畫轉身離開。

“奇怪,這丫頭沒事拿別人指婚的畫做什麼,該不是要把爵爺燒畫的事拿去跟誰告狀吧?”哈薩哈不免懷疑她的動機。照他看,這個來路不明的丫頭真的非常古怪,會不會有一天,她會像對他心愛的花兒一樣,瘋到對他的爵爺做出什麼狠事?

哈薩哈這麼一想,突然全身寒豎起。

不成不成…他的爵爺如今可是家裡唯一的,在齊琪格做出什麼事之前,他一定要把那幅畫搶回來才成。

費揚古確定自己喜歡上齊琪格。

否則他不會為她之前的主子是男是女發愁,更不會動情想吻她。

那時他心裡竄出的每一個念頭,都是想嚐盡她甜美的/望,恨不得想把她佔為已有…就算美麗溫柔如絳英,也從未起過他這般的渴望。

只有她…

“爵爺回府了?”在他沉思之際,齊琪格已經發現他回房的身影,趕緊上前。

“怎麼又一夜未回,這會兒才回來,肯定是王爺又給你找苦差了,對吧?”他昨晚臨出府時要她別等門,可她還是等了,直到天要破曉才倦得蒙朧睡去,然而睡至晌午,還是不見他回來,又教她空等到傍晚。

“王爺怎麼會給我找苦差?”只有她,總是第一句話就逗他發笑。

“我是他舅舅,他給我找的差事,是天下最值得做的差事。”

“最值得做的差事,自然都是苦差事。要是一般容易的差事,怎麼會找你做呢?”費揚古見到她的怨容,心裡有股得意與暖意。

“你在吃醋嗎?”

“我何必跟個男人吃醋?我是擔心你,每天才回府又要出門辦差,爵爺,你已經好些天沒睡一趟安穩覺了。”

“放心,我的身子是鐵打的,累不倒的。”

“你是人生父母養,身子怎麼會是鐵打的?”齊琪格嬌嗔,不需做作卻嬌態橫生,引人疼愛。

“不管,你今晚不準出府了,就好好在府裡睡上一覺,不要讓我擔心了…”他的目光攫獲她既怒又愛的神情。

“知道了,就照你的話,今晚我在府裡唾下,可你得陪我,如何?”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變得深邃,像是昨那樣,齊琪格被他的目光蠱惑,竟也沒問這“陪睡”的意思,只是隨他的目光答應。

“好…”他聞言動心,忽然俯下臉,做了下午沒得逞的事。

她又覺到了他的呼息,溫熱地吹拂向她,勾引她張開嬌

“爵爺…”她才喚,費揚古已經吻住她,霸道的與她糾纏,不讓她有機會說話。

齊琪格的心又回到下午,帶著一點點慌,又充滿了期待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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