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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記得你說我是第一個認識的中國人。”

“是啊,就是你很驕傲你是中國人。”

“我並不知道!中國有很多悲傷的紀錄,也有很多輝煌的成績,我從來不以中國人為羞恥,我並不知道我讓人覺得驕傲。因為這不是我所能選擇的,是不是?”

“對,這不是你能選擇的一旦是你能讓你成為最美的中國人,你做得很好,你應該覺得驕傲!"“謝謝,尼克。"“我今晚可以兌現你輸給我的晚餐嗎?”

“難怪…難怪你嘴這麼甜。”

“我一向這麼甜美,不是嗎?”裳妮瞄他一眼。

“你要嘗一口嗎?”尼克調皮的說。不等她回答,就又趴過去吻上她的

“嗯!你比巧克力還甜!”裳妮說。

尼克又深深地吻進她的嘴裡,他的手從她的脖子游移到她的部,‮撫‬她的頭,像把玩他最愛的玩具,從來不倦厭。

“裳妮,你的游泳技術如何?”他輕聲問。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笑笑說:“我不會游泳,親愛的,冷靜一點1”

“你讓我全身著火,寶貝!”裳妮嬉鬧地用手潑得他一頭一身的水,也離開他。尼克附和,發出水熄火的“沘沘…沘沘"聲,在海里像魚一般跳躍。

尼克和裳妮在“依奧斯俱樂部”等夕陽,他們坐在陽臺上同樣的位置,只是這回尼克躺靠著牆,裳妮躺靠在尼克懷裡。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才想到桑尼和梅走了,我甚至沒跟他們說再見,”裳妮說。

“人生就是這樣,來來去去的人和事。或許有一天你會再碰到他們,很難說的,世界很小。”她常難以理解外國人的達觀,美國人和歐洲人,“that'sthewayitis!”事情就是這樣,自然地把一切都透徹而淡化。

“我跟桑尼是大學同學,朋友多年,我們都是東奔西跑,總是會再碰頭。下次再見面時,可能在紐約,可能在葡萄牙,也可能在東京,你永遠不能預料。”

“珍妮呢?”

“對珍妮我覺得很抱歉,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腦控制自己,你是這麼引我。她總是很好強,所以氣憤地離開。”

“她好強?”裳妮覺得這個男人在推卸責任。

“她很好強,常常讓我覺得沮喪!”尼克有些痛楚的說。

珍妮是驕縱而好強的。第一天到依奧斯,尼克在“紅獅”醉眼離不開裳妮,她當晚就跟強要了另一個房間,她不是弱者。後來他們又繼續試了三、四天,尼克在海灘跟裳妮單獨談話回來,她就崩潰了,放棄了。她是個獨立理而自信的人,她不是個輸者,當晚她就搭船離開依奧斯,離開尼克了。

尼克不願意多說,裳妮也不想知道什麼,過去就過去了,至少尼克不是個沒有口德的嚼舌男子。不可否認,珍妮的好強成全了他。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很惑!”在美國的最後一年他認識珍妮,在本時兩人電話書信往來沒間斷。珍妮好面子,尤其是在人前,在不知不覺中,常常傷到尼克。這種惑,兩年來不時地困擾他,讓他悉又害怕。

“桑尼和梅我們四人在我外祖母家待了兩天,我外祖母最疼我,她老是說‘我英俊的小尼克',她也喜歡珍妮,她喜歡一切我喜歡的。有一天外祖母在洗碗,我替她擦盤子,講笑話給她聽,她就告訴我,淡淡地:‘我英俊的小尼克,珍妮很可愛,我擔心她有天會傷到你。'就像老人準確的寓言似的。”

“她傷到你了嗎?”

“嗯,她傷到我了。”尼克說:“我知道她會傷到我,只是,我不知道這回我也傷到她了。”人的情是如此脆弱,很容易就傷害到彼此。人是這麼沒有抵抗力,很容易又愛戀起來。

華麗的響樂謹慎而莊重地瀉在寬廣的“依奧斯俱樂部”在這裡欣賞落,是極盡奢侈的享受。

尼克帶著裳妮在村子的小巷間尋找一家叫“威尼斯”(venezia)的意大利餐廳。

“克莉絲和達倫告訴我這家餐廳的食物很,我找了兩、三次找不到。”裳妮說。

“你喜歡意大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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