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白鼠巧作“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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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連骨頭都下肚,不一會“糊塗蛋”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最後還把手指頭放到嘴裡了兩下,再拿起羊皮水囊“咕嘟、咕嘟”喝了淚滴不剩後,意猶未盡的“嘖”了兩聲說“蕭姑娘,謝啦。”

“吃飽了?”

“就算沒飽,也差不了多少。”

“那麼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小豹子的下落了呢?”

“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又是用什麼方法找到我的藏身之處呢?”

“皮條花”並沒有因為他沒答自己的問話有所不悅,她仍然笑了笑,反而大方的指著不知什麼時候蹲踞在一旁的白老鼠說:“是它找到你的。”好奇加上不解,更有著惑“糊塗蛋”說:“它?這隻怪老鼠怎麼會找到我?”

“這種老鼠從天竺來的,它們酷食一種天蘭盛產的堅硬果實,就算隔了幾十裡地,它們也可以嗅出哪裡有那種果實,所以一個人的身上如果藏有那種果實,它們必能循味找到那個人”

“糊塗蛋”當然明白自己身上決不會有她說的那種果實,可是卻不自覺的在身上用手摸了摸。

“你別我了,你身上雖然沒有那種果實,可是卻有那種果實研磨成的粉末,當然,你身上的粉末是我動的手腳,早在茶樓裡我和你對坐說話的同時,我已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用指甲彈了一些在你的衣服上,要不然你躲在這種荒山野裡,我就是神仙也我不到你呀!”看樣子江湖傳言果然不錯“糊塗蛋”明白自己要想躲開她恐怕得從頭到腳好好洗刷一番,另外當然也得換件衣裳。

“雖然沒有酒,但是總算是吃飽了,也喝足了,吳先生,接下來的…”

“皮條花”俏極了,斜著顆螓首逗人的說。

打了個飽隔“糊塗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接下來的?什麼接下來的?”

“吳先生,我給你一個建議,我希望你最好清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既然能把你從那個裡請了出來,我就仍然有辦法把你了回去,而且我還可肯定的告訴你,你進去後將永遠出不來!你信不?”

“皮條花”仍是笑咪咪的說“糊塗蛋”卻聽得有些頭皮發麻。

“呃,蕭…蕭姑娘,你…你可不可告訴我,你那麼急切的找我們少主真正的原因到底…到底是為了什麼?”

“皮條花”站了起身,她不笑了,不笑的她變得十分冷豔,甚至給人的覺就像從陽光中突然走進冰窯裡一樣。

打了個寒顫“糊塗蛋”用舌頭粘了粘嘴,鐵了心又道:“我…我吳某比起姑娘來,雖然…雖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但是‘忠、義’二字卻不敢稍違,蕭姑娘想必也知道敝…敝幫近來遭逢鉅變,大當家的生死未卜,而少主更是他老人家唯一骨,因此…捨棄這付臭皮囊,恕吳某難以告之姑娘…”

“皮條花”還真沒料到這蝟瑣漢子居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來,一怔之後,夕陽中的她稍一思索說:“好,看不出來你這個人還忠心事主,我仍是那句老話,我要知道小豹子的行蹤的確是要保護他,至於什麼原因?受誰之託?對不起,一來職業道德,二來事關重大,我無法告訴你,也不能告訴你。”江湖險,人心更險。

“糊塗蛋”是個老混混了,他當然不會輕易的去相信別人,尤其相信這位以“殺手”聞名的女人。他也明白在江湖中闖蕩的女人,越是漂亮越是口是心非,越不能相信。

一橫心,他索閉上了眼,一付凜然就義之狀說:“蕭姑娘,對不起,我還是無法告訴你。”

“皮條花”決非得虛名,一個成名如她的人,對閱人總有獨到的地方。現在她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縱然有無數的缺點,卻有一顆堅持“是”與“非”的心。

對付這種人除了拿出證據外,要從他口中套出小豹子的行蹤恐怕是不可能的。

氣氛僵凝住了。

兩個人彼此都有堅持的原則,也更有不能說明原因的理由,看這情形“皮條花”的油雞、薰火腿,全喂進狗肚子裡,只見她氣得柳眉倒豎,卻拿“糊塗蛋”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個人若連死都不怕了,你還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於是當“糊塗蛋”久久不見動靜,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已不知“皮條花”在什麼時候離開的。

最讓他吃驚的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年輕人正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側著頭用一隻手挖著耳朵,古怪的瞧著自己。

被這突來的人嚇了一跳“糊塗蛋”猛古丁退後了數步,差些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誰?你…什麼時候來的?”跳下了坐著的大石頭,黑衣人輕淡的像一抹輕煙來到面前,他那張俊彥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說:“你叫‘糊塗蛋’?”

“是…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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