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毒主殘殺四忠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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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嘛。對了,提起‘六粒骰’來,我只知道‘賭尊’還有‘皮條花’及古塘他們全都走啦。”

走?被誰走了?”小豹子驚異的道。

“你不知道?也就是說他們全跑路了。”

“糊塗蛋”彷彿奇怪小豹子為什麼會不知道一樣。

“媽的蛋,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什麼?”小豹子沒好氣的道。

“這麼大的事,整個金陵城己經快鬧翻了你會不知道?”

“糊塗蛋”瞪起死魚眼,還以為小豹子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小豹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腳踹了過去,平常小豹子也偶而會用腳踢“糊塗蛋”但那時候的他只是個尋常的孩子“糊塗蛋”隨便一閃也就可躲過。然而現在的小豹子可是與往大大的不同,一來服食過“天山雪蓮”二來也被“賭尊”黃千得練過幾天功,他這一腳非但速度來得奇快,力道也猛,要不是他腿上箭傷未愈,恐怕“糊塗蛋”非當場癱掉不可。

饒是如此“糊塗蛋”的苦頭可也吃大,他本連躲的念頭才一起,小腿骨已經著了小豹子的一腳,只見他痛得險些跪倒,哼卿起來。

歉然的上前扶起“糊塗蛋”小豹子道:“你…你他媽的是個死人?怎麼不知道躲?”

“糊塗蛋”痛得五官全皺在一塊,他汗如雨下哼道:“小…小祖宗,你…你這一腳來…來得飛快,我雖然防…防著,可是還…還是無法躲得掉哇…”小豹子這才想起自己今非昔比,他赧然道:“好了,別哼唷了,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六粒骰’的人全都…全都跑路了?”

“糊塗蛋”可不敢再磨蹭了,他也知道這位一向就難侍侯的小主子是個急子,了他再來上個幾腳他可消受不起,於是他道:“你可知道‘六粒骰’主使‘六和堂’拿你和那個東洋來的小妞設賭局頭一事?”

“我當然知道,這一切全是咱策劃的,這又如何?”小豹子皺眉道。

“哎呀,我的媽,這…這還是你…你策劃的?”

“糊塗蛋”嚇了一跳,顧不得腿痛蹦了起來。

“怎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設賭、頭、‘a’場,哪塊地兒沒這種事,瞧你的樣子簡直就像人家搶了你老婆一樣。”小豹子奇怪的道。

“小…小祖宗,你…你小聲點。”

“糊塗蛋”明知現在三更半夜,四下無人,卻忍不住張望一下四周,然後拉著小豹子小聲道:“你知不知道為了這財局有多少人投下了全部家當?你又知不知道最後有多少人買你小子獨贏?”

“那又如何?又關我事?”小豹子摸不著邊際道。

嚥下一口上湧的濃痰“糊塗蛋”接著道:“據說最後的盤口是二十比一,也就是說賭你贏的人比賭東洋妞的人要多二十倍,你小子一天到晚只知道賭,可知道開賭檔的規矩?”

“你少嚕嗦了,快說下去。”小豹子已漸漸覺到事情似乎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而這不妥的地方全和這次賭局有關,他臉有些凝重道。

嘆了一口氣“糊塗蛋”又道:“像這種賭局其實作莊頭的應該穩賺不賠,不管哪一方贏他都要,壞就壞在‘六粒散’自己‘a’場就算了,不應該再下場。”

“知道,這也是咱的主意,為了炒熱這場賭局,是我要求黃老爺子下場的。”小豹子當然明白事情的前半段,他接著道。

一拍額頭“糊塗蛋”幾乎昏倒,他啞著嗓子道:“什麼?這…這又是你的餿主意?

我的媽呀,你可知道你這一攪和讓‘六粒骰’要賠多少銀子?”

“賠?為什麼要賠?賭局還沒開始呢,為什麼要賠?”小豹子瞪眼道。

“唉,所以我說你雖然賭得,賭得滑,但是‘a’場和賭客卻是兩碼子事啊,你可知道像這樣‘a’場的規矩是半旬之內不開場的話,頭作莊的要如數賠注?”小豹子真正的傻了眼,他暖聲道:“有…有這種事?”

“當然,你以為搞場子那麼好‘a’?如果沒有風險那麼不管阿貓阿狗,大家都去‘a’了還有誰去賭?”

“可…可是這…這沒分輸贏的賭局又…又如何賠注呢?”

“照說這種產的賭局,莊家是必須雙方都賠注的,但是這次的注錢實在是太大了,莫說‘六粒骰’賠不起,恐怕就是皇帝也賠不起,最後‘六粒骰’抬出了奄奄一息的東洋妞,到場的只有她當然就算押她勝的一方贏了,如數以十二賠一,至於押你勝的全部退注,饒是這樣也把金陵城搞得個雞飛狗跳,難服眾人,恐怕現在不知有多少人因為你沒到場,害得他們贏不到銀子而把你活活給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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