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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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裡出來,佳玉在出租車裡依然親暱的摟著張立平的胳膊,大概是因為中午喝了幾杯紅酒的關係,她的臉紅撲撲的,身上除了有平裡那種少女的幽香之外,還多了一種中人慾醉的芬芳。
張立平只覺得右手肘處隨著車行的輕微搖晃,能夠偶爾的碰到很富有彈的溫軟,不
也是心神盪漾。忍不住就有意無意的刻意去觸碰,一下兩下還可以解釋為偶然,但老這麼作怪,佳玉自然也就
覺到了,紅著臉打了他幾下,卻對那隻怪手沒有采取任何防範措施。
她採用這麼縱容的態度,張立平也借了幾分酒意,就放縱自己的左手大逞手足之慾,佳玉的上圍本就豐滿,在車行的顛簸裡本就搖搖晃晃的惹人暇思,她今天本來就心打扮過,眉
描得細細彎彎的,淡淡的眼影,長長的睫
,鼻樑
直高聳,被張立平這樣在身上摩擦,眼裡已是水汪汪的,連呼
都有些緊密,臉上發熱,茫然的看了一會兒窗外的景物,索
伏在了前方的靠背上假意養神,其實是為了掩飾羞意。
這一下卻是渾身上下都不設防了,張立平就坐近佳玉,伸手攬住她的,左手卻已放到那膝蓋上,輕佻的撫著。他的撫摸技巧非常嫻
,既能讓女生
到舒服,卻還有一種麻癢的
覺隨之滋生。
而他也並不急,只是在光滑柔
的大腿內側來回溫柔撫摸,很輕很輕的搔過佳玉的汗
,摸得她連頭皮都發麻。這時張立平又藉著酒意去吻佳玉的晶瑩的小耳,伸舌在她的耳殼上
著,發出細微的“嘖嘖”聲響,可是這對佳玉來說卻是恐怖的美
,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雙眼直翻白。
很快的,她只覺得一種奇特的熱意從小腹升騰起來,連忙縮著頭部,但一離開張立平溫熱的,心裡立即又泛出強烈的失落
覺,這時候又發現腿雙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緊緊夾攏,下身有一種溼漉漉的
覺,要命的是,還將那隻溫熱的左手夾了個正著,一時間,她覺得身邊的這個男孩子真是瞬息萬變,一會兒似只強勁有力的豹,一忽兒卻是隻貼心的貓,總是能給人以新意的體驗。
下車的時候,佳玉軟軟的靠在張立平的身上,雙眼都有些失神了,覺得呼出的氣息都很滾燙,最為難過的是,下身竟是從未有過的溼漉漉的覺,頭髮也有些紛亂,當真是媚態
人。張立平送她到公寓樓下,佳玉卻不上去,趴在他的懷裡不想分開,最後終於雙手勾著他的後頸後,兩人深深一吻,這才上樓去了。
張立平回到住處,回想起今天的一切,無論是在事業或是愛情上,都可以說是大收穫。心裡也是於快之餘,多了幾分
動,因為天
已經黑了下來,他拿起盆子去教學樓的衛生間裡衝了個冷水澡,就這麼只穿了一條短褲回到小屋外,忽然一呆。
門口站了一個高挑美好的身影,朦朧裡看不清楚臉孔,張立平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那女孩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忙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卻是張雪。
張立平忙衝進內間,找出衣服換上,這才將燈打開請她進來坐,張雪臉上紅暈未褪,垂著頭小聲的道:“都這麼冷了,你怎的還洗冷水澡?也不怕著涼?”張立平為了掩飾開始的尷尬,忙笑道:“我身體好,沒事,出去辦了點事兒回來,身上正熱。”
“是和佳玉去約會吧?”張雪將臉轉向一旁幽幽的道。
“不是。”張立平忙道,忽然他又覺得斷然這樣否定有些不妥。
“一個…。朋友請吃飯,就和佳玉一起去了。”張雪嘆了口氣,站了起身來,忽然回過頭來,嫣然一笑道:“玩的開心嗎?”張立平見了她的嬌媚的笑容,心裡一蕩,猛然發覺那該死的左手竟已經伸出去,搭向了張雪的肩膀,張立平大驚之下,忙重新極力取得了左手的控制權,在撫上張雪肩頭的那一剎那懸崖勒馬,化搭為拍,在她的肩頭撫了幾下,口裡立即隨機應變的道:“咦,怎麼有隻蜘蛛?”女孩子是最怕這東西的,張雪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花容失
的驚道:“哪裡,你…你別嚇唬我!”今天的張雪眉
畫成短短淡淡的柳葉狀,高
的小鼻子,厚潤的嘴
塗著粉紅的
膏,邊緣線條畫得楚楚動人,
中心開啟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誘人。
她黑瀑般的直髮垂到背上,濃厚光亮,在最末端處才燙成綣曲的髮捲。發叢邊處,耳下的細細長長的狀金屬耳環閃閃發亮。
張立平一面假意尋找著那隻子虛烏有的蜘蛛,一面在打量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充滿知美的女孩,他不
在心中比較了一下佳玉與張雪兩人,卻發覺一個是乖巧可愛的小家碧玉,一個是知
溫柔的白領麗人,算得上各有千秋,
本也就無法分出孰高孰低來。
“對了。”張立平忽然想起一件事,從旁邊拿了一個塑料小袋遞送過來。
“這是答應幫你找的藥。”張雪看了,眉宇一下子開朗起來,眼裡有盈盈的喜,看上去就彷彿是一滴水在燈那麼柔和。
“你下午就是去找這個啊?”
“是啊!”張立平理直氣壯的道。這話倒也不是胡說,要不是給張雪找這幾種罕見的藥材,倒也不會引出這麼多事兒。
“那多謝了!”張雪開心得似一個小女孩子,她作了一個攏發的動作,卻將那高聳的脯刻劃得分外的凸起,張立平連忙別過頭去不敢看她,惟恐心神盪漾下,那隻該死的左手又跑去
捏
,見到張立平的模樣,張雪抿嘴一笑,竟是說不出的嬌媚:“怎麼,是我要吃人哦?連看都不敢看?”她說到後面的時候,聲音刻意的有些變出了挑逗的意味。配合上她魅惑的眼神,張立平當真覺得有些頭大了,他知道若是在這裡兩人單獨相處,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於是馬上道:“下午喝了酒,頭有些昏,陪我出去走走好嗎?”這個要求張雪當然不會拒絕,這時候校園裡正是人
如織,兩人信步在校園裡,忽然看到前面有個照大頭貼的,張雪就笑著跑上去,想照上一張,她在那裡排著隊候著,因為是揹著光的緣故,所以本來頗為保守矜持的服飾,衣衫與肌膚之間的空隙,黏緊,全給映照得一清二楚,玲瓏浮凸,她站在那兒回眸一笑裡,每一寸肌膚都在陳說著無聲勝有聲的
和誘惑。
在場的每一個男生,包括張立平在內,都用眼神在貪婪的看著,同時的受到了一股熱意從褲襠中升騰起來。
張雪照好了出來,見了張立平的模樣,輕呸了一聲,眼裡卻有笑意:“看什麼看,又不是剛剛認識。”張立平嘆了口氣道:“我在想,放棄你的那個男生一定是個傻瓜。”他這句話一出口,張雪的神情立即就陰鬱了下來,轉過身去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張立平陪在她的身邊,緩緩的走著,接著道:“既然不能忘記過去,那麼何必要逃避?”
“你不明白的。”張雪輕聲說。
“你不會懂我的心情。”
“也許。”張立平很意味深長的說。
“我曾經有一個朋友告訴我,女人是一本書,你永遠都不要去嘗試把它讀懂,你本也不可能懂,你要做的事情只有兩件——或者是翻開它,或者是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