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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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可是你請我打的!”雲開輕輕一伸手,便抓住了劉姓警察的右手手腕,身體怪異地一扭就鑽到了他身後,指揮著劉姓警察跟寇所長對打起來!

尼瑪這神馬情況?劉安邦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寇所長沒搞明白狀況,一邊躲避劉姓警察手裡揮來的警,一邊劈頭蓋臉地臭罵道:“混蛋!你tmd在搞什麼鬼?”

“所長!不是我啊,我渾身都沒有力氣了!”劉姓警察被雲開當成了盾,驚恐萬分地喊道:“他…他會妖法!我身體被他控制了!”角落裡舉著枕頭的風車車童鞋也震驚了。他本打算cosplay英勇投彈手,隨時準備把枕頭當炸藥包扔出去,沒想到轉眼間就形勢逆轉——大神不愧是大神,1v2還想拿雙殺,這是要超神的節奏哇!

寇所長眼冒兇光,這時候也顧不得手下的安危了,他的警夠不著雲開,乾脆朝劉姓警察身上捅去,反正電*警這東西,一電就是一串的。

雲開嘴角帶著壞笑,雙手突然鬆開,一腳踹在了劉姓警察股上!

寇所長作威作福慣了,身手早已荒廢多年,劉姓警察又被雲開的‮物藥‬廢了,兩人措手不及之下撞在了一起,在一陣“噼裡啪啦”的電擊聲中,兩人的身體不停地痙攣顫抖,然後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

“doublekill!”風車車丟了手裡的枕頭,及時地充當了lol配音演員。

對這兩個助紂為的無良警察,雲開早已恨之入骨,一把揪住寇所長的衣領拎起來,揮起拳頭就往他肥碩的肚子上揍去!

一拳。

一拳。

又一拳!

寇所長殺豬一般慘叫起來,嘴裡還在厲內荏地威脅:“放手!你敢襲警?!”

“你也配得上警察這兩個字?”雲開冷笑道:“我看你就是一頭豬!”

“大神,請你不要侮辱豬!”風車車走過來,順便在劉姓警察身上踢了幾腳。

寇所長的肚子比沙袋的手好多了,這樣練拳的機會難得,雲開並沒有停手。

寇所長終於受不了了,痛哭涕地求饒道:“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了!”

“我不是警察,我豬狗不如,你…你趕緊停手!”值班室裡的劉安邦,見勢不妙偷偷往門口溜去。

雲開一直拿眼角的餘光盯著他呢,立即抓起地上的警,將電開到最大後拋到半空,一腳踢向了劉安邦的後心!

啪!

劉安邦的身體篩糠一樣抖了起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再也沒能爬起來。

雲開丟下癱軟如泥的寇所長,從他口袋裡翻出鑰匙,打開儲物櫃取出他和風車車的隨身物品,從手機通訊錄中翻出宮千山的號碼撥了出去。

“雲開?”宮千山第一次接到雲開的電話,心裡還有些疑惑。

“宮大警官!”雲開面無表情地說:“咱們渝都的警察很好很強大呀!”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雲開咬著牙齒說:“你十五分鐘不到場,我一把火燒了沙楊派出所!”

“我警告你,你別胡來…”宮千山的話還沒說完呢,話筒裡卻傳來了忙音。

放下電話,宮千山越想越不對勁,立即叫來兩名得力下屬,出了市警局直奔沙楊派出所。坐在警車後座上,宮千山琢磨了好一陣,又給夏晗霜打了個電話。

夏晗霜一邊下樓,一邊口不擇言地喊道:“宮千山我告訴你,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他要是整出什麼亂子,那絕對是你們的人主動招惹,你要是敢包庇縱容手下,或者因為我的原因公報私仇,別怪我夏晗霜翻臉不認人!”宮千山苦笑道:“老同學,你瞭解他就不瞭解我了?不說了,派出所見吧。”此時雲開正坐在劉安邦的面前,拿腳尖撥拉著他的腦袋當皮球玩,表示灰常糾結地說:“劉公子啊,你這是給我出難題呢——我很想把你揍個半死,但一天之內揍你兩次,我沒那麼多閒功夫啊,要不,風車車你來?”

“你不揍我揍!”風車車“啪”地一耳光摔在劉安邦臉上說:“今天追殺了我一路,最後還想陷害老子,我打死你這個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雲開搖搖頭說:“他可沒那個資格,最多就是個馬仔而已!”

“姓雲的,有種你就死我!”劉安邦躺在地上,死鴨子嘴硬道:“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劉公子你誤會了,我腫麼可能死你?”雲開笑容滿面地說:“我不過是一隻在爛泥裡蹦躂的泥鰍,一隻你可以隨手摁死的螞蟻——這話是你剛才說的吧?”他伸手捏住劉安邦的嘴巴,不知道給他灌了些啥東西進去。嘴裡還不停地碎碎念道:“咱們是遵紀守法的文明人,哦對了,你對法律也有些誤會,這隻能歸咎於你的智商問題。你剛才還跟我還說過神馬來著?你喜歡聽人家慘叫,叫得越慘越有快,我想親自驗證一下…”劉安邦的臉很快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四肢不停地痙攣搐,忍不住淒厲地慘叫出聲,在深更半夜裡如同鬼哭狼嚎。

“十分鐘!”雲開看了看值班室的掛鐘,面無表情地說:“五毒門那群瘋子說的,這個‘凌遲丹’的忍耐極限是十分鐘,我想看看你能多久…”

“啊…嘶…啊…”劉安邦的慘叫聲很瘮人,連之前被電擊的虛弱都被他英勇地克服了,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滾,雙手在水泥地板上抓來抓去,十指頭很快鮮血淋漓,連最恨他的風車車都不敢看下去了。

雲開轉頭問道:“風車車,你覺到了快沒?”

“沒有,陽*痿了都!”風車車咧著嘴直搖頭。

“我也沒有。”雲開嘆了口氣說:“你看,這就是咱們倆跟變態的差別。”三分鐘還沒到呢,劉安邦就投降了,掙扎著拽住雲開的褲腿說:“給…給我…解藥…啊…求…求你…”雲開冷漠地問道:“姓劉的,我一直想做個好人,你們為什麼總要我當壞人?為什麼?”劉安邦跪在他面前,臉上的肌已經扭曲變形,涕淚加地說:“我…不是我,是…是…羅少吩咐的!求你…給我解藥…我以後…再不…不找你麻煩了…啊…”雲開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劉安邦,知道你為啥會這麼慘麼?因為我要你深刻地記住一件事,那就是你們可以打壓雲霜藥妝,你們可以對我雲某人下手,這些我都不在意,因為咱們都是雄生物,玩的就是個你死我活,但是…”

“但是!在你們死我之前,不要去打夏晗霜的主意,也不要打我身邊任何人的主意,不然我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雲開的聲音瘮得慌,彷彿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華夏傳統的江湖規則是,辱不上父母,禍不及兒,但羅長文和劉安邦這夥人絕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劉安邦多次在言語中威脅並辱及夏晗霜,於是他果斷地下毒手了。

“凌遲丹”這種神經毒藥,服下之後會造成神經活動紊亂,最初是皇宮內廷用來供的,服毒者如同全身被利刃不停地切割撕裂,如受凌遲之刑,令人痛不生。

在短短几分鐘的聲嘶力竭中,劉安邦的嗓子已經啞了,慘叫聲斷斷續續地衰弱下去,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只是跪在雲開面前磕頭如搗蒜,最後身體一歪昏了過去。

雲開算了算時間,估摸著宮千山也該到了,便給劉安邦服下了解藥——這自作自受的倒黴鬼甦醒之後,應該找不出任何證據證明他曾慘遭毒手,只會對那場噩夢記憶猶新。

宮警官帶人到場之後,看見雲開大馬金刀地坐在值班室,兩個警察卻躺在了候問室,陰沉著臉走近問道:“雲開,到底怎麼回事?”

“人都是我放倒的!”雲開這會兒心情很不好,態度惡劣地說:“風車車,你是從頭到尾的當事人,也是唯一未動手的目擊證人。你跟宮警官做個真實的筆錄吧,我去門外走走…”宮千山帶來的兩名警司守在門口,正要出手攔人,卻見宮千山揮了揮手,才退到一邊讓開道路。

雲開嘴角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走出了值班室。

沙楊派出所大樓外,還有一個不大的院子。雲開坐在院裡的臺階上出神時,夏晗霜開車直衝進來,鑰匙沒拔就從車上跳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面前,從頭到腳檢查了一番,直到確認他沒事才鬆了口氣。

雲開尷尬地笑了笑說:“你怎麼也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夏晗霜也不管地上髒不髒,靠著他坐下沒好氣地說:“你就是個惹禍!我說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雲開被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又看見夏女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樣子,心情莫名其妙地就變好了,一把抓住她冰涼的小手,語帶調侃地說:“你是在擔心我麼親?”

“鬼才擔心你!”夏晗霜用力手沒能掙脫,把頭扭到一邊說:“我是擔心我的藥妝配方…”朦朧的夜幕之下,沒人看見夏晗霜的臉像一朵盛開的紅玫瑰,嬌豔滴。

兩人並肩坐在臺階上,誰也沒有打破這一刻的寧靜。

雲開抬頭仰望著某顆閃爍的星辰,惘地想著如果換成是那個男人,他會如何處理這些紛亂的糾紛,以及亂的糾纏?

過了許久,他輕輕放開夏晗霜的手說:“若是有一天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我大概就屬於後者。你們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羈絆,千萬得拉著我一點,別讓我走得太遠…”

“嗯。”夏晗霜在鼻孔裡應了一聲,聲音低不可聞。

————————p。s。大家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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