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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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宣讀完之後,恬熙跪在地上,遲遲沒有接旨。宣旨太監小聲的喊道:“娘娘,娘娘?”恬熙嗯了一聲,半晌才起身,動作有幾分笨拙的將聖旨接下。宣旨太監是個機靈人,看他神,自然不會開口說恭喜、大福之類的話,只是恭恭敬敬的告退了。

輕雯送走了來人,轉身看他還獨自屹立在華麗豪闊的的殿內,嘆了口氣,將他扶著坐下。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兩人抬頭一看,原來是嚴曉帶著弟弟們走過來。

恬熙看到孩子們,心頭便回暖了三分。他帶著慈愛的微笑,向他們張開了雙手。嚴曉身邊的弟弟們都有些想要往他懷裡撲過來,卻在越過他的時候,被他攔了一把。

弟弟們怯生生的瞧了一眼哥哥,最終退了回去。恬熙見狀一愣,說:“你們怎麼了?”嚴曉盯著他,那目光陌生得讓恬熙恐慌。他喏喏的看著嚴曉,強笑道:“曉曉,你怎麼這麼看我?我今天有什麼不對嗎?”嚴曉盯著他,隨後帶著弟弟們,深深的躬下身去,口中稱道:“臣弟參見皇嫂,恭賀皇嫂成為坤妃,從今往後可永享極榮!父皇在天之靈,也可瞑目了。”他冷冷說完話,讓恬熙的臉越來越灰白。最終,他黯然的說道:“你不肯原諒我,是嗎?”嚴曉冷笑,說:“臣弟不敢,現如今您已經成為當今聖上的坤妃,不便照顧弟弟們。

臣弟懇請您能恩准,後由我來繼續照料他們,直到他們成年分府。”恬熙怔怔的說:“你要把他們帶走?”嚴曉看他的神態如此哀慼,終究是不忍了。他放緩了口氣,說道:“畢竟您現在身份特殊,已經不適合照顧他們了。將來他們再長大些,面對你和陛下都是尷尬,不如先早點分開對他們還有利一些。

我既已成年,早已可出宮分府。由我來照顧他們,你也可放心。”恬熙聞言黯然,可卻不知還能說什麼。留著他們嗎?讓他們跟自己一起面對這尷尬的局面?他想了又想,終於苦澀的開口道:“既然如此,你便去吧。多帶些人,有選好府址嗎?”突然旁邊傳來一聲:“既如此,朕就將城東麒麟衚衕的那座宅子先賜予你先住著,然後把它旁邊房地並買了再擴建成你的王府,如何?”恬熙一看,忙站起來上去,說:“陛下散朝了。”嚴曦笑的攜著他手,毫不拘謹的走到嚴曉兄弟們面前,說:“曉曉要出宮也是好事,否則朕還得為把弟弟們給哪位太妃最為妥當而費神。”嚴曉看到他,立刻又恢復了冰冷的神態。他生硬的對嚴曦說道:“臣弟多謝陛下賞賜,臣弟們告退!”說完,帶著弟弟們轉身便要走了。恬熙在後面張口喊,最終沒有喊出聲來。

嚴曦看嚴曉就這麼帶著弟弟們走了也並不生氣,衝恬熙笑了笑。恬熙看著他,說:“那片宅子,我記得原先是敖坤的。

聽說裡面是出了奇的奢侈,逾制之處處處皆是。那花園更是引了護城河的水前來灌溉。更有條可供數百人舉行曲水觴的小河。”嚴曦笑著說:“只要皇弟們住的舒適便好。”恬熙便不說話了。嚴曦看著他,笑道:“怎麼,朕厚待曉曉他們,反而讓你不高興了?”恬熙看著他,突然微微一笑,說:“現在才剛開始,你便待他們如此之好。看來我後大可以放心了。”嚴曦含笑看著他,說:“你我之間,本不需要如此客氣。”恬熙垂下眼瞼,用鴉羽一般的睫掩飾著情緒。嚴曦見狀,將他拉過來,掰著他的臉正對著自己。

看到那樣一雙瀲灩美目不帶任何情緒的看著自己,意味深長的說:“這才只是個開始,後,我們還會有很多好子。”恬熙直直的望著他,粲然一笑道:“是嗎?真好。”兩人相視片刻,竟是一齊徐徐笑了起來。一個月後,冊封大典舉行。經過一系列冗長繁瑣的程序之後,恬熙終於成為坤妃。周圍的人或嫉妒或鄙夷的眼神,並沒有讓他的心起一絲波瀾。經歷的足夠多了,心智自然可以磨練得無比堅定。

於是等到晚上慶祝宴會散後,他任由嚴曦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將他牽到邊。看著更換一新的被褥帳,心頭再也不會其任何羞恥。他沉默的等待著接下來的動作,嚴曦已經突然轉身,伸手魯的抓住他衣襟,蠻狠的向兩邊一拽。

“呲…”的一聲,華麗的禮服立刻被扯破,出中衣。恬熙抬頭想看嚴曦,卻被大力推倒在上。他受驚想要起來,嚴曦已經居高臨下的壓住他,讓他躲閃不得。嚴曦目光灼熱的盯著他,眼裡的裕望不加掩飾:“今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愛,可別太拘謹,煞了這風景才是!”----恬熙呆呆的看著他,好一會腦子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含義。這種遲鈍讓嚴曦似乎有些不滿,他輕拍了拍恬熙的臉頰,取笑的說:“愛,莫非今我們得成喜事讓你歡喜得呆了,怎麼就只會這麼看著朕了,嗯?”他輕佻的勾勾恬熙的下巴,可這樣親暱的態度掩飾不了他氣勢上的重重壓迫。恬熙到有點害怕,他抬起雙手,想要將他推開一些,別離自己太近。

可立刻,雙手便被嚴曦鉗住。恬熙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將雙手掙開。可沒想到嚴曦的力氣出奇的大,虎口一收,恬熙的雙腕就只覺得一陣疼,如何都掙不開了。

他又驚又惱,強按捺住說道:“快放開,我疼!”嚴曦微微一笑,果然將他放開了。恬熙雙手一得到釋放,便掙扎著坐起來。可嚴曦高大的身軀還限制著他的活動,恬熙有幾分遲疑,嚴曦黏在他肌膚上的目光更是讓他心生怯意。

他不自然的稍稍偏過身子,目光遊離的說:“陛下,今天雖然是我們的大喜之,也請剋制些。”或許是覺得這話太生硬怕會引起嚴曦不快,他又忙補救似的開玩笑說:“我已經三十多了,比不得您正值青年少,老胳膊老腿一折騰就斷了。”他竭力想要將氣氛變得緩和些,可嚴曦卻仍舊是灼人的盯著他,緩緩問道:“你叫朕什麼?”恬熙一愣,忙笑道:“陛下,有什麼不對嗎?”嚴曦的表情有些變了,他捏著恬熙的下巴,說:“你應該叫朕夫君!”恬熙的臉頓時僵住了,他有幾分不知所措的看著嚴曦。嚴曦不肯罷休,追著他催促道:“快啊,叫夫君!”恬熙勉強道:“這是皇后才有資格用的稱呼,我不能逾制。”嚴曦卻不依不饒,他說:“朕從來不準皇后這樣叫,朕就想聽你叫。”他看起來興致,接連催促。恬熙知道這種時候決不能掃了他的興,可他如何說得出口?徒勞的張張嘴,嗓子眼裡像是封上了鉛塊,無論如何都不能吐出那兩個字眼來。

嚴曦再等待了許久之後,等來的只是恬熙閉上眼無言的拒絕,他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張開嘴要說話,恬熙已經先出聲:“陛下,很晚了,我們歇息吧!”說著,他揚聲喚宮女們進來整理帳。可突然,嚴曦狠狠的將他壓倒了,然後不容他分辨,直接將他雙腕綁起拴在頭。恬熙一慌,忙喊道:“陛下,您這是做什麼?”嚴曦不理,直接將他全身的衣裳剝去,赤的身軀全躺在濃繡褥之中。薄桃帶著宮女們過來恰好目睹了這一幕,她吃了一驚忙轉身要走。沒想到嚴曦喝道:“站住!”薄桃無奈,只好回頭。嚴曦盯著她,冷冷的吩咐道:“把這帳都拉起來,快!”薄桃不明所以,只好帶著人照辦。寬敞華麗的寢殿處處懸有垂帳,一旦拉開,立刻顯得空曠了許多。更何況連恬熙所躺大上的繡帳都被拉了起來。

他只要稍稍轉頭,整個寢殿的情形都可以盡入眼底。於是周圍宮女們的目光也一一接觸到了,自己狼狽的模樣也被她們瞧了個仔細。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煎熬。他這十多年來一直高高在上備受寵愛呵護,從未有過被置於如此難堪境地過。

此刻如同被置入熔爐之中,備受煎熬。本就沒有多少傲骨的他終於忍不住向嚴曦投去了哀憐的眼神。

可嚴曦卻無動於衷,帶著冷冷的笑意揚聲喚來自己的貼身內侍吉安,吩咐道:“把先前朕專為坤妃後備的東西拿來。”吉安答應著去了,恬熙聽了立刻有了不祥的預,他怯懦的瞪著嚴曦,身下臥著的柔軟錦綢也即刻如荊棘一般難受。

嚴曦看著他一副驚恐加的表情,微微一笑。這個年輕人的笑容並不猙獰,卻生生讓恬熙打個寒顫。嚴曦發現了,便關切的問:“是冷嗎?”伸手摸了摸他的肌膚。他的體溫透過手掌向恬熙傳遞過來,卻不能讓恬熙起任何暖意。

不一會吉安便端來一個緻的大匣子。嚴曦將匣子接過來,當著恬熙的面打開。恬熙一看,臉唰的一聲就變了。匣子裡一排長短細不一的玉勢和幾個白瓷小瓶。

雖不知道里面具體盛著的是什麼,可以他多年的宮廷生活,豈有不知會跟玉勢放在一處的藥,是用在什麼時候的?他慌了,忙開口向嚴曦哀求道:“曦兒,不要!”嚴曦本來正在仔細挑選玉勢,聽到他的哀求後深深的看著他,問:“你叫朕什麼?”恬熙一愣,遲疑半晌後,終究是無法將那兩個字喊出來。嚴曦看他如此的反應眼神更是暗沉下去。他突然爆喝道:“吉安;取麻繩來!”一旁侍立的吉安一愣,忙問:“陛下,麻繩?”嚴曦反手就是一個耳光:“還不快去?”吉安吃了一個嘴巴子哪裡還敢再遲疑,忙一溜煙跑了出去。恬熙聞言便知剛剛的抗拒更加惹火了嚴曦,可此時此刻他已無法再妥協示弱。

只能緊緊的閉上眼,因為巨大的緊張和恐懼,整個人在哆嗦中急促的息著。不一會吉安便拿來了一條繩索,那是一條用成的繩子,至少有一指頭

裡都是用來捆綁犯事的宮人的,此刻卻被嚴曦親手接過去。他抖開繩子,伸手解開束縛恬熙雙腕的絲

恬熙的手剛剛獲得自由,人卻抖得更厲害了。嚴曦按著他的身體,動作麻利的用繩索套上他的脖子,隨後一路往下纏繞收緊,一直到下身後。

嚴曦的動作稍稍停了停,然後極的用兩股繩索緊緊的夾住那柔粉莖,再穿過瓣股溝繞到他後背。從脊樑往上返回到肩胛。一收緊,糙堅硬的繩索立刻深深的勒入細膩的肌膚。

恬熙吃不住痛呼了一聲,嚴曦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繼續捆綁他的胳膊。將他的雙手捆到了背後。這這過程中,恬熙只能無力的推諉幾下。他不敢奮力反抗,以免起嚴曦更大的怒火。私心裡,他甚至覺得如果讓嚴曦下死手的折磨他一番,也許就能讓嚴曦消消氣。

他如果稱心如意了,也許就能淡忘掉這個引起他的初衷。現在他被一條麻繩牢牢捆住,身躺在嚴曦眼下。只覺得自己此刻已經是刀俎上的剝皮羔羊,已經奄奄一息。任何對外人挑逗的反應,不過是一個弱獸的垂死掙扎。

上也束縛了兩道繩索,也因為這上下兩道的勒緊,讓它呈現出一種古怪的飽滿豐。粉尖被迫更加顯眼的暴在眾人眼中。身體跟神上的雙重羞辱,讓恬熙幾乎要羞憤落淚。

他抖著,只能沒出息的哀求道:“陛下,求您不要…”嚴曦立刻打斷了他:“叫朕夫君!”恬熙立刻收聲,目光中有無限的絕望哀憐,卻再不肯開口。嚴曦強忍住怒氣,耐心道:“愛,今是你我的大喜之。在朕心裡,也算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朕今晚什麼都不要,只要你真心順我,這樣我們可以有個纏綿一晚。

可是如果你還在心裡抱著可笑的堅持來反抗朕的話,我們都會過的很不愉快。你一直都並不是個頑固迂腐的人,何苦突然要這樣與朕強氣呢?”他難得如此的耐心,可恬熙卻仍舊不發一言。嚴曦看他這個態度,所有的耐心都耗之殆盡。於是冷笑一聲,說:“既然愛偏要如此任,那朕只好奉陪到底了。”他突然拉開恬熙‮腿雙‬分別綁到腳,將他腿間秘境徹底暴出來。自己則半坐在他腿間,晦明莫測的盯著那粉玄妙之景。

手則隨手從匣子裡拿出一個小瓶來。就在這個時候,恬熙突然鼓起了勇氣,說:“你若是靠這種東西換來你想要的,那也並非出自我的真心。你自己也該清楚。”嚴曦手一頓,抬眼看著他,說:“你說什麼?”事到如今恬熙也豁出去了,他說:“你明知道這種催情藥有多麼厲害。若你今用它亂了我的意識,得到你想要的又有什麼用?不是出自我本心的臣服會是你想要的嗎?嚴曦,你何時也變得這麼天真了?”事到如今他只能用這種將法,因為他不願意再度嘗試一次在催情藥下徹底喪失了神志只剩赤慾的經歷,更何況是面對嚴曦,那是他承受的最後底線。說完這些話,恬熙緊張的盯著嚴曦,看他作何反應。嚴曦意外的看著他,突兀一笑,說:“誰說朕要靠它來亂你心智了?用這麼多手段就為了換一個虛偽的順從?朕從來都沒有這麼無聊。”恬熙一愣,嚴曦卻已經拔開了小瓶的子。伸手,將那小瓶中的藥水倒出一點,分別滴在恬熙尖,肚臍,還有粉莖眼處。

冰涼的水滴在已經受涼許久的身體上,自然得不到什麼反應。恬熙卻還是忐忑不安的盯著身上殘留的水跡,看著那尖上的水閃著碎光。

耳邊響起了嚴曦悠閒的聲音:“既然你有這個志氣要與朕抗衡到底,那就讓朕瞧瞧你有多大的決心吧。朕不會擾亂你的心智,因為那樣你就不會真正的瞭解到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朕是個什麼樣的人。

朕會讓你保持清醒,這樣你才會明白你做這個決定有多麼的天真愚蠢。然後,你才會對朕心悅誠服,從此專心侍奉朕別無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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