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司洛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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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尊雙手重新回了兩側的衣服口袋裡,口氣也依然是淡淡的:“你好像說錯了因果,我不是為了不讓你得逞而做什麼,事實上,讓不讓你得逞我絲毫不關心。”高秦酒野突然對我吼了起來:“你是不是傻?!就這麼任憑他對你為所
為?!”我白了他一眼,為了緩和氣氛,我讓自己看起來也儘可能的隨
一些:“我也打不過他,你跟我吼什麼。”可是,剛說完這句話,我的眉頭就整個的擰了起來。
見我眉頭深鎖,高秦酒野更是有些跳腳:“知道無心之痛是個什麼受了?”看來,他和督月都口口聲聲說‘無心之痛’,也就是說,這種事情以前也許也在別人身上發生過,這是一種意識殘缺導致的缺陷,的的確確會有一種另類的疼痛作為副作用一直停留在身上。
我現在就是這樣,整個腔如同窩藏著一把徐徐燃燒著的火,將我整個人都燎灼到一種非常痛苦的狀態之中。
牽一髮而動全身,我現在是動一下就會疼的想死。
就算是對疼痛都有些免疫了的我,對這奇特又難耐的疼痛也是有些忌憚的。
那團黑霧依然包圍著我和聶尊,令他們無法前進。
聶尊看著督月說:“餘良在哪裡。”督月瞪了他一眼:“我憑什麼告訴你?”聶尊指了指我:“她沒有心臟,你的計劃就無法繼續進行。”言下之意是,你不按照我說的,我就不可能把心臟還給她。
可是督月也不傻:“現在這情況,就算是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也不把心臟給她,既然如此,我何不破罐子破摔愛誰誰了?”聶尊卻緩緩搖了搖頭,神十分鎮定。
現在這裡,最鎮定平靜的人就是他了。
不過,應該這麼說,一直以來,最鎮定最平靜的就是他了。
我其實很想知道現在的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我什麼都不打算問。
我的要求彷彿已經降低到一個無比卑微的程度了。
那就是,只要他還在我身邊就好,只要他還活在我的視線之內就好,管他天崩地裂呢。
“把餘良帶來,否則,我們就這樣一直僵持下去也好。”松突然站在了聶尊的這一邊:“對,先把他帶來吧。”我原以為督月是不會受什麼人所左右的,沒想到,這一次她竟然也做了讓步,她環視一圈,然後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這一聲響,空中突然出現一個漩渦,裡面掉出兩個人來。
這一招當然不是高秦酒野所使用的那種專門用來藏匿人的方法,這還是空間之間的銜接,她將放置這兩個人的空間和我們這個空間瞬時間對接,然後用念力將兩人拖拽了進來。
這兩個人,一個是餘良,一個是絞s。
我見到絞s心中就有些焦急,連忙朝前踏了一步,卻正好裝上了黑霧。
然後我就知道他們為什麼都不敢靠近了。
黑霧一觸及我,我就覺到了一種比背脊發涼還要背脊發涼的
受。
就像是全身的孔都瞬間打開了然後有人順著每個孔往裡面傾倒會冒著比薄荷還要涼意襲襲的硫酸一樣。
這覺真是無法形容,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靈魂深處都在顫抖著,恐懼著,這是一種怎樣的神汙染?
太可怕了。
我連連後退。
聶尊掃了我一眼,清澈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淡淡的責怪。
高秦酒野見到我如此,他順手就將始終被他放置在一邊的實驗臺上的那個玻璃瓶子扔給了絞s。
絞s眼睛雖然沒有了,但是隻要念力在,她的其他的官還是很靈
的,她伸手快速接住。
接住玻璃瓶子的她毫不猶豫的就將瓶子摸索著打開,然後一隻手直接伸進去掏出一隻眼睛,抬手就放進了自己的一隻眼眶。
放置的過程中,瓶子裡不知道是不是福爾馬林的水還順著她的手淌下來。